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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时不时能听到程悠悠贴在洛子衿耳边轻声问出的话语。

    洛子衿以前就知道程悠悠这奶声奶气的软调子对自己的杀伤力很大,但是从来不知道在自己为鱼肉的时候,这语调叠加的效果能那么可怕,以至于在格外敏感的时候听见,连身体里升上的反应都格外激烈,甚至连眼角都不自觉地泛出点点泪光。

    程悠悠看过面无表情的洛子衿,看过眼神温和的洛子衿,也见过她生气、无奈、宠溺的,各种各样的表情,独独没有见过她这样被扯进情-欲漩涡里的模样。

    几乎让人惊艳。

    程悠悠低头亲了亲她的脖子,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口,又贴心地去问她的感觉,这比光做不说要磨人的多,洛子衿生平头一回感觉脸上都泛了红,不知道是被程悠悠的问题问的,还是在这种时候听见她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闹的。

    她忍无可忍地抬手拉下身上那人的脖子,仰头亲了上去,借着深吻的动作,将自己口中再憋不住的细微呻-吟通通吞没。

    ……

    半个小时之后,病房里那场战斗无声息结束,两人在被窝里躺着,抱在一块儿,听见对方的呼吸声近距离的响起,交融在同一个世界里。

    程悠悠的情绪被洛子衿撩得跟着亢奋了起来,终于知道为什么她每次逮着自己不折腾到筋疲力尽不肯撒手,要不是顾忌洛子衿的身体情况,她也很难克制住自己不继续下去。

    洛子衿环着她的腰,额头抵着她的肩膀,整个靠在她的怀里,被刚才的那番动静折腾得有些困顿,呼吸声渐渐平稳。

    程悠悠亲了亲她的发顶,慢慢地拍了拍她的背,仿佛自己此刻在哄小孩儿睡觉。

    洛子衿在这样静谧又有些温馨的气氛里差点睡着,却在思维即将落尽深渊的时候,又将自己给扯了起来,声音有些含糊地对程悠悠说:

    “想跟你在一起。”

    程悠悠以为她都在说梦话了,直到她用额头蹭了下自己的锁骨,才反应过来洛子衿还没睡着。

    刚想回一句‘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之后又蓦地反应过来了洛子衿的意思。

    程悠悠摸了摸她的头发,忍不住想对她亲亲抱抱,一直就这样待在一起。

    她笑问:“不想拍戏了吗?”

    洛子衿‘嗯’了一声,也许是困顿之中还想坚持把事情说完,但是大脑反应又实在有些恼人,所以慢了几拍,才再次答道:“不舍得让你这么担心了。”

    她自己的风格自己心里有数,接戏从来不看危险程度,向来是怎么高兴怎么来。

    可是这并不是她最想要的生活。

    洛子衿收了收手臂上的力气,语气里带了些模糊的笑意,说道:

    “我没了工作你就得养我了。”

    程悠悠又亲了她一下,干脆地应了一声:“好。”

    ……

    同一时刻,隆城某家顶级酒店的套房内。

    洛祺抱着手臂,坐在床头生闷气,旁边的梳妆台前坐着眉目如画,几乎年龄成谜的贺芷,正往掌心里挤着乳液。

    在一片低气压中,她仿佛半点察觉不到,不疾不徐地将乳液在脸上抹匀,又将掌心里多余的部分抹到了脖子上,舒舒服服地揉了一圈下来,转头问自己的老公:

    “你看吃饭的时间定在哪天比较合适?”

    男人没说话。

    如此沉默了几秒钟之后,贺芷仿佛后知后觉地挑了一下眉头,唇边软出几分柔和的弧度,从梳妆台前起身,到床沿边坐下,轻轻地问了一句:

    “生气了?怪我站在子衿那边?”

    换做是任何一个人,看到洛祺这张阴云密布的脸,指不定都吓得忘了自己原先要说什么,本来就偏刚毅的脸庞在这样阴沉的时刻,让人半点不怀疑再招惹半分,下一秒自己就要承受山雨欲来的怒火。

    偏偏贺芷连那不紧不慢的语调都没一点变化,继续道:

    “当年我说要嫁给你的时候,我爸的表情也跟你这会儿一样,你看看现在呢?”

    洛祺憋了又憋,尽力控制住自己的音量不把老婆吓跑,好半天才屏气张口道:

    “那能一样吗?她找的对象那是个女的!”

    贺芷笑了一下,从床沿边起来,重坐到梳妆台前,不紧不慢地去拧晚霜的盖子,气定神闲:“所以呢?你这个当爸的也要跟着外人歧-视她?”

    谁也不想瞬间被扣上个‘歧-视’的帽子,洛祺显然想为自己辩解什么,有心想说社会的眼光,又直觉老婆要用‘她当年嫁给自己时可没在意过别人的眼光’这件事给堵回来。

    又想说洛子衿的事业未来,结果及时想起来贺芷转达的她正打算退圈的事情,兜转半天,洛家这位最固执的汉子差点被自己的思维给绕死。

    他只能闭上嘴不说话,反正也说不过老婆。

    贺芷慢慢地给自己上完了面霜,转头看到洛祺仍然是那副生闷气的样子,笑了一下,起身作势要往门外走:

    “还生气呀?那成,你先气着,我去另一个房间睡一晚。”

    反正套房里的房间挺多,每一间都收拾得挺干净。

    靠在床头的男人在她即将出门的时候不情不愿地憋出五个字:

    “下下个周六。”

    贺芷转过身,笑吟吟地看着他,发觉自己老公脸上的表情已经从‘好生气’变成了‘好烦啊为什么连生气都不可以’的憋屈。

    “嗯?”她好似没听清,往床边走了两步。

    洛祺把被子往身上一拉,往下滑进被窝里,又刻意往中间让了让,腾出一个让贺芷也能过来睡的空隙,心不甘情不愿地妥协了,重复了一遍:

    “我说,下下个周六有空,到时候可以吃个饭。”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把他女儿都带上歧途。

    贺芷勾了勾唇角,掀开被角躺进去,轻声笑道:“我先提醒一句,那个小朋友可跟子衿半点不一样,你到时候要摆出这么张凶脸,能把人吓哭。”

    到时候把你女儿对象吓跑了,我看你怎么办。

    洛祺‘哼’了一声,回了两个字:“睡觉!”

    ……

    一周后,洛子衿出院。

    从医院门口走出的人穿了一身的休闲装,手腕上戴着的那个白金镯子依然耀眼,仿佛之前她并不是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模样里甚至带了几分悠闲和轻松。

    她并不在意被记者拍到如今的模样,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

    “嗯,我这周补两个镜头就结束了,过段时间就回首都。”

    “好,到时候你得给我做顿大餐。”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又说了什么,洛子衿笑了一下,眼眸在日光下弯了弯,任谁都能看出她此刻的心情不错。

    小路和其他的助理跟在她的身旁,一路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