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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上了她,袁谩舌尖带火,明明主动权在她手中,可是自己的舌尖已被她缠绕,竟脱离不得,由着她汲取这份来之不易的泉水。

    而袁谩很享受旬亦素的主动,微微甘甜的泉水漫过干燥的心间,缓解了心中的不耐,她的手也没有停止,圈住旬亦素纤细的腰肢,狠狠一带,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袁谩迷离的眼中微微漾起春风,她看到了旬亦素眼中浓烈的欲望,可是甘甜不过半刻,旬亦素就已经挣了她,带着解人干渴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颈上,徐徐向下,最终落在了胸前的花蕊,轻轻舔舐。

    如此完全激起了袁谩身上的躁动,四肢血脉中都流动着带火的血液体,她忍不住轻吟了一声,旬亦素的动作很慢,如她第一次的摸索那般,片刻的厮磨让她忍不住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轻轻唤道:“阿素……阿素……”

    听到呼唤的旬亦素轻轻应她,“乖,别乱动,弄疼的可是你。”

    可是异常紧张的却是旬亦素,脑海中细细回忆着袁谩的做法,心中如雷战鼓,汗水贯穿了两人的身体,明灯之下,袁谩的身体泛着明亮的光泽,眸中亦是盛满涟漪。

    她将自己的手落在袁谩的小腹前轻轻揉捏,将袁谩体内的热度调至最高,而手下的肌肤却是愈发滚烫了,她的指尖缓缓下移,却突然停住,问道:“阿谩,你会后悔吗?”

    旬亦素低眸凝思,睫羽微微颤动,袁谩朦胧中知晓这句话是何意,眸中水色引起她的心疼,心中蓦地空虚,咽了咽口中的唾沫,“阿素,今日你想如何折磨我……”

    袁谩脸上异常潮红,仰首吻上旬亦素的耳垂,轻轻咬了咬,干渴难耐,她道:“我感觉好难受,都是你……”

    眸色透着忍耐与哀求,旬亦素勾了勾唇角,方才的紧张一去不返,指尖再次活跃,低低道:“你说的,我可不管了。”

    旬亦素心性历来坚强,方才因此一问,也只是因她容貌毁了,怕袁谩此时因着旧情应了,它日反悔,可经此一问,又放下心来。

    只是她这般犹豫,却是苦了袁谩,小腹处经她撩拨似有热浪在翻滚,搅动得她难以安宁,她觉得再这样折腾,自己会被一把火烧死,而眼前人便是纵火的。

    她捉住自己小腹上的那只手徐徐让下移动,停在了花丛上,她自己便缩回了手。

    经她引诱,旬亦素试着用自己的腿分开了,指尖在花丛上顿了半晌,才试着往下,她并未初尝欢愉,但这样毕竟是初学,不似袁谩……

    第一次,袁谩的动作很轻,还是弄疼了她,可这次反过来,她好像知晓如何轻些,但袁谩比她还要敏感些,探入了湿润之地后,她停下:“阿谩,是这里吗?”

    袁谩很想咬她,已经这样了竟如此……她选择在人低首上狠狠咬上了她的下巴,旬亦素吃痛,未来得及观赏柔腻的花苞,指尖便伸入,却是更加的湿润了。

    旬亦素无端被咬,手上的动作便重了些,指尖翻腾了几下,与肉壁切实地接触,她听到了粗重的呼吸声,也分不清是谁的呼吸声,只是她不敢前进了。

    身下之人痛得抿紧了嘴唇,旬亦素便俯身吻上了干燥唇角,舌尖轻轻撩拨后便敲开了牙关,香甜可口,情迷之下,指尖不由得深入,她看到素来能忍的人眼角渗出了几滴泪水。

    眸中的□□转为水盈之色,她又一一吻干了那些将落未落地泪珠,将自己紧密贴在了袁谩的身上,二人恨不得化为一体,袁谩的低低□□声充斥在耳畔,她紧绷的心没有得到缓解,手中的动作却是快了些,湿润的液体黏在了手指上,她缓缓将指尖抽出后,点点猩红染在上面。

    袁谩觉得快感瞬间落在低谷了,动了动身子,眼睛红了又红,呢喃道:“别……阿素……”

    旬亦素的指尖在花丛上按了按,听着她粗重的喘息声,那里依旧是湿润的,她将指尖置入鼻下嗅了嗅,心中的空虚似被填满了,她低低痴笑道:“你已是我的人了……”

    燥热散去后,袁谩搂紧了她,在她耳边厮磨道:“我本就是你的,以前是我错了,以后断不会犯错。”

    如此耿直的情话让旬亦素心中欢喜,被她亲吻之际,指尖又略过花丛,探向深处,那里的花蕊待放,等着她再次采撷。

    撕裂般的痛楚让袁谩痛的弯起了身子,只是抱着她的双手依旧未放松,额间的汗水滑落至眼眶,迷住了眼球,她低低道:“你学得真快……”

    旬亦素傲然道:“比起你好点!”

    榻上两人共赴巫山后,皆汗湿透了全身,旬亦素觉得累了,可袁谩竟还有精神,竟搂着她,交颈相卧,发丝缠绵,嘀咕道:“刚刚是不是有人偷听?”

    旬亦素往她怀里蹭了蹭,有些疲倦,懒懒道:“你的三个下属……不过后来不知为何就走了……”

    袁谩见她累了也不再说话,药力过了便有了精神,她咬了咬怀中人的唇角,便想着今晚这笔帐如何讨回来,洞房竟然是她吃亏了……

    第72章 失守

    晨起,朝阳散去了薄雾。

    寂静的小院子早已热闹喧天, 只是不过半刻钟, 云深几人就被袁谩赶出了院子, 偷听的四人中只剩下旬长清在悠闲喝粥。

    小小的院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袁谩就坐在她对面, 筷子敲了敲她的粥碗, 面色不快,趁着卫凌词没有来, 嘀咕道:“我觉得你该管管卫凌词了。”

    旬长清含着口中的白粥差点喷在了袁谩的脸上,只是两世的教养让她生生咽下了这口粥,狼狈地咳了几声,眼眸里生着尴尬之色, 让她管卫凌词……

    这可能吗?

    旬长清猜测是昨晚那杯清酒的缘故, 她擦了擦唇角,凑到她耳边道:“那杯酒啊, 是阿素姐姐让我喝的,可是师父发现了秘密,就被逼着给你喝了, 与我师父无关,她那清冷的性子,你和阿素姐姐再是如何闹腾, 也不干她的事。”

    饶是如此解释, 袁谩心中气也不能平复, 眉间一皱, 又听旬长清托着腮帮子问她:“阿谩,你管得到阿素姐姐吗?我觉得应该不行……”

    袁谩语塞,望着旬长清,猛地抬首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骂她:“小孩子管大人那么多事,赶紧回帝京去。”

    旬长清抱着脑袋趴在了桌子上,口中哀哀呼痛,“你……不讲理……还有啊,如果打算回去同袁统领细说,我感觉你娘知道后会拿棍子能把你腿打断了。”

    “我在这里三年五载都回不去,现在不同于以往了,女子为官,他们知道我的苦楚。”袁谩口中虽是如此说话,可眼底掠过丝丝复杂难言的情绪,其实冀州有她爹的人,昨日成亲虽说低调,可是到底瞒不过他们,许是下次父亲来信时就会提及。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