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况且昨晚男人十分粗暴。她直接被做昏过去了。
昏过去之后男人还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下,连张毯子都没给。第二天早上,可想而知是发烧了。
“啧……真没用。”
若柔挣扎地睁开眼睛,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被碾碎了一般难以忍受。
“滚进去把自己洗干净。”
男人昨晚做得爽了。做完已经半夜了,于是直接把昏过去的女孩儿扔到床头的地毯上就睡了,一大早醒来就看到女孩儿双颊烧得绯红。像个小可怜一样蜷在地上。
女孩儿的睫毛微颤,看起来可怜极了。
男人抹去心头那点儿不该有的怜惜。故意大力在女孩儿身上踹了一脚。
“唔……”
若柔本就难受地浑身散了架一般,现在被男人踹了一脚更加起不了身了。难受地轻吟,却没有醒来。
“没用的东西。”
男人烦躁地大手一捞,实在看不惯浑身脏兮兮的人躺在自己的卧室里。但是这又是他刚得来的小玩意儿,还没过新鲜感只能动手自己收拾。
若柔被男人暴力地扔在了浴室的地板上,紧接着冰凉的水就打在了身上。
“啊……”
冰凉的水猛地打在身上,若柔一下子就被激醒了。因为受不住折磨想要蜷起身子。身体又冷又疼,简直就是地狱般地折磨。
“唔……放开我。啊……放开……”
禄景龙从来没伺候过别人。况且女孩儿还是他买来的。更不乐意伺候。所以只是不耐烦地随意将女孩儿身上冲了几下,然后用力掰开女孩儿的双腿,冰凉的水柱就这样粗鲁地直接打在女孩儿刚刚受伤的私处。
女孩儿的肚子鼓鼓的,全部都是昨晚射进去的精液。男人邪恶地按住女孩儿的小肚子往下压。顿时更多的白浊从女孩儿的胯下流了出来。
“唔啊……不要……不要按啊……”
小肚子被按得很难受。女孩儿虚弱地抗议。但是并没有用。
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处女血随着水流一并被冲走了。若柔虚弱的抗议只会让男人觉得更烦躁。
真是不识好歹的女人,他第一次伺候人,居然还敢嫌弃他。
被迫洗了一场冷水澡之后,若柔也醒了。头疼得厉害,嗓子也干得发疼。她张了张嘴,发现根本发不了声。
“以后做完了自己去清洗。”
禄景龙直接将一条白色的大浴巾扔在了她的身上。
若柔想起昨晚这个男人是如何残忍地强暴了自己。恐惧地抱着那条浴巾防备地看着男人。
“有什么好挡的。矫情。”
果然没调教过的处就是麻烦。男人皱眉。
“擦干净了就跟我下楼。”
“衣服。”
若柔默默地把自己擦干净。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勉强从干涩的嗓子眼儿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等了一会儿发现男人并没有打算给自己衣服。
“不懂规矩的东西。性奴不需要穿衣服。你以后都不需要。”男人冷笑一声。
“你……”若柔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着他。
“怎么,还没被操够?”男人冷笑。
若柔下意识打了个冷颤。男人昨晚直接把她做昏了。全身又疼又酸,她实在怕了。但是不穿衣服下楼被更多的人看到她的裸体,若柔但是想想就生不如死。死死握住浴巾。不让男人夺走。
“没规矩的东西留着也没什么用。”
“你想被卖到地下室去做人体实验,还是想去东南亚卖身?”
男人邪佞地捏起她的下巴。眼神阴冷。
若柔知道男人不是在和她开玩笑。屈辱地松开了手。
“哼。欠调教的东西。跟着。”男人冷哼一声。转身下楼。若柔只得全身赤裸地跟在男人身后。
下了楼之后,若柔暗暗松了一口气。
本以为楼下会有人。没想到只是餐厅里摆好了早餐,但是并没有看到其他人。
第9章 跪在男人的脚边用餐,发烧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位子。而且,以后我的话只说一遍,记不住就要受惩罚。”
男人指着脚边的地毯示意若柔趴在他的脚边。
若柔屈辱地爬到男人的脚边。仅仅是一天,这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就将她所有的自尊和矜持都踩到了脚下。
“以后叫我少爷。我的话要回答是。所有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否则……出了这个餐厅,外面可有的是想要欣赏你的身体的男人。”男人的威胁成功地激起了若柔的恐惧。
“是。少爷。”她连忙应承。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她打心底里恨这个男人,但是她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只能服从。不服从,就只有更大的苦头吃。
“吃饭。”
男人很满意她的态度。果然,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是不能驯服的。才一晚,这个刚见面还敢和自己理论的女孩儿就乖乖地趴在自己的脚边吃东西。
若柔一点儿胃口都没有。头越来越疼。肯定是发烧了。但是她不敢和男人说,男人显然也不会在意。她只能强迫自己吃东西。
若柔吃得迷迷糊糊的。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嘴里。只是机械地往嘴里塞。
男人一边优雅地用餐一边时不时地低头看她一眼。
这一看,就不知道该气该笑了。
蠢女人居然在吃自己的手指!看那样子,吃得还很认真。这分明实在诱惑自己。男人立刻想到了女人长大小嘴含住自己肉棒的限制级画面。
止不住地浑身燥热。
“你在干什么!”男人压抑住自己上腾的欲火。压低声音问道。
然而已经烧糊涂的若柔根本没听到男人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嘴里要的东西真难吃,怎么都咬不动。如果不是生病了没力气,恐怕手指早就被她啃得血淋淋的了。
“女人,我在问你话。”
见若柔还在低头啃手指不理他,男人立刻不满道。
“贱人。”
男人见若柔还是不理自己。不由气急,伸手掰起若柔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这是这一摸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很烫!
非常烫!
抬起女孩儿的脸,才发现女孩儿已经烧地认不出人来了。傻傻地看着他。
“操。发烧你不会说啊。”
男人气得爆粗口。打电话叫了私人医生。又想起女人身上还没穿衣服。把烧糊涂了的女人抱上楼,随意找了块布挡住了重点部位。
*
“啧……怎么把人玩成这样了。这是哪家的可怜姑娘。”
家庭医生是他的好兄弟兼合作伙伴。一家医院的院长。人长得温文尔雅,实际上是个大腹黑。
禄景龙是习惯了展示自己的暴力,么承安则是习惯了用温柔来伪装自己。
家庭医生,叫么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