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像是不知羞耻的妓女一样去迎合身下男人的顶撞。
“唔…………深一点…………啊嗯…………再深一点、嗯…………”
不够,怎么样都不够。小穴里的空虚像是永远挠不到的痒,折磨得她拧着腰、夹着腿不断去用小穴主动套弄陈默溪的肉棒,浑身发热地不断渴求更多。滚烫的巨物不断插进子宫,被穴内柔嫩的蜜肉紧紧环裹住推挤,一波一波淫液被挤得不断外流,淅淅沥沥落到地上。肉体磨蹭之时,男人胯间的耻毛痒酥酥地蹭过红肿的阴核和娇嫩的花唇,过电一般酥麻的痒意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一双黑眸里漾满了雾气,满满的情欲一看便让人酥了骨头。
陈默溪爱极了她这副淫荡到骨子里的模样。酥胸被谢析和章南烛一人一颗捉在手里玩弄到变形,口中插着根鸡巴大张着口胡乱呻吟,快乐的泪水不断从眼角落下,滑落到腮边,与一滴不知什么时候喷上去的白浊残精汇合到一处。他痴情地望着身下承欢的女子,心里灌了蜜一样甜,腰部抽送的动作不自觉地便大力起来,一边抽送还一边问:“杏儿姐可舒服?被三个男人同时干着,三根鸡巴可是喂饱了你的小骚屄?”
“舒、舒服…………嗯…………”赵杏儿被他干得花枝乱颤,摇摇欲坠,抬升到高潮边缘如坠云端,折磨得嗓子都哑了。她寻了陈默溪的手握住,送到自己私处,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口中尚且含着根肉棒,吞吐间隙含糊地说着,“摸我、唔…………揉我的阴蒂…………”
“只干你的屄竟然还满足不了你么?真是越肏越骚的淫荡女人……”
陈默溪轻喘着,依言手指捏住那颗红肿的阴核,一拧……
“啊!!!!”
体内早已积蓄过度的欲望仿佛一瞬间寻到了出口,汹涌澎湃的快感像是开了闸,一瞬间席卷了她全身。疯狂的高潮排山倒海一般袭来。赵杏儿呜咽着尖声呻吟着,小穴里疯狂地不断抽搐,绞得陈默溪瞬间红了眼睛。
“啊!!干我…………插死我嗯!!”赵杏儿“啵”地吐出口中章南烛的肉棒,终于耐不住哭喊一般呻吟起来。却没想到,章南烛被她这婉转媚人的呻吟刺激着,手中撸动了两下,马眼儿一张竟然把浓精全都喷到了她的脸上。一瞬间赵杏儿满脸都糊满了苍白的沫子,她却不管不顾地不断呻吟着,恳求陈默溪干死她。
这幅画面在陈默溪看来自然也是刺激无比。高潮抽搐的小穴更是吸吮得肉棒酥麻到了顶点。他端着赵杏儿的臀部,奋力抽插了几十下,低吼一声,把烫热的精华尽数洒到了赵杏儿体内。
四人的缠绵远没有结束。在赵杏儿从高潮中缓过神之前,谢析便接替了陈默溪的位置,把那勃起的粗大阳物插进那还流淌着淋漓残精的湿滑小穴中,再度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水患(微h)(路人轮奸戏码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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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谢析回来那日起,雨断断续续地竟然没有停过,一路下到了端午。
这一下不要紧,直接泡烂了大半已经灌浆的麦子。
好在县府粮仓充盈,供全县人吃上个一年半载都不成问题。赈灾款子已经报了朝廷,估计秋收时也就送到了。县里百姓领了衙役挨家派发的口粮,左右也不用干农活,索性一个个挨家挨户串门打起了马吊,小日子过得不知道多舒坦。
唯一的问题是,邻近几个县城遭了灾的饥民听说永靖这边粮多,一股脑儿地全涌进来,围在县城墙根下,黑压压一片哭求着陈默溪开仓放粮。陈默溪没有办法,也只能在城墙根支了施粥处,每日熬上几十桶,填了饥民的肚子,又不致吃光了留给自家县民的份额。
这日上午,依旧是陈默溪亲自领着衙役们在城外给流民施粥,而赵杏儿则和章南烛一起,各自带了几个医铺的学徒,分头给那些躺在墙根下的老弱病残免费诊脉送药——都说大灾之后必有大疫,这灾已经起头了,瘟疫不可不防。
“大娘,你这病不碍的,就是泡多了泥水吸了太多湿气,脾气不舒畅,沤出些痒疹来。二成子,你替她上些清风膏。”
赵杏儿替一位手脚起满了疹子、水泡挠得都烂掉的婶子看完,嘱咐弟子替她好生上药包扎,自己则提了药箱绕过城墙拐弯,去看那里还有没有病到没力气领粥的灾民。
黄泥地沾了雨水,烂湿成一团,走几步那脚上的泥便沾成沉甸甸一大坨,坠得人走都走不动。她于是只能三不五时地停下来,扶着墙根拿脚去蹭墙边的石头,刮下来那层黄汤汤的烂泥再跺跺脚甩干净。估计被她落在身后施针上药的几个学徒也是这样,半天工夫竟然一个跟上来的都没有。赵杏儿内心默默嫌弃了半天,终于走到一处流民自发搭建的草棚。
大约是都跑去排队抢粥了,此刻草棚里半个人影也见不到,空余了满地乱糟糟的破烂草鞋、席子之类,散发着湿墩布捂久了一般的潮臭气。赵杏儿捂着鼻子,进来确认了一遍确实没有病人,转身刚预备离开,却见到几个身子骨甚是高大、此刻却面黄肌瘦的男人走进来。
一见赵杏儿,这些人瞬间两眼冒光,冲上来把赵杏儿团团围住。为首的那个开口道:“赵大夫,您可算来了!求您跟知县老爷商量一下,多给咱老百姓开仓放些粮食如何?这一天就两碗粥的,我们可是真熬不下去了……”
这样的话,这些天她不知道听了多少次。赵杏儿面露难色地摇摇头,无奈地叹口气道:“不是你们陈大人不想开仓放粮,是这粮食实在不够。今日给你们发上十个白面馒头,明日大家就得扎着脖子一起挨饿。不这样省着些来,实在挨不到朝廷的赈灾粮送到啊!”
几个人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些不忿的神色。其中一个眼角和嘴角都下垂的男人干脆剜了赵杏儿一眼,酸溜溜道:“自己县的人十斤十斤地发粮,到我们这里倒哭起穷来了。当真是个人自扫门前雪,只要自己城里的百姓别饿死、能保住自己这顶乌纱帽,知县老爷才不管我们死活呢!”
“放你的狗臭屁!”
赵杏儿虽是个有耐性的,却是万万听不得别人污蔑自家人,一口香唾便啐到了那人脸上,恶狠狠骂道:“这粮仓里的粮食本就是我永靖县百姓缴的税粮,如今还到他们手里去,难道还有错了不成?!你们有本事去找自己家知县闹事啊?怕是知道那侵吞公粮的贪官不好惹,如今看我们陈大人心软便蹬鼻子上脸了!”
“这群狗官,一个个都是看着老百姓忍饥挨饿、自己吃得满嘴流油的狗屄玩意儿,我看你们知县也没什么分别!”
为首那男人骂得不解恨,朝地上“呸”地吐了口浓痰。赵杏儿懒得同他们议论,翻了个白眼道:“没其他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