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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骚货,哥哥这就肏烂你的小骚逼!”裤子一脱,黝黑粗大、青筋暴起的一根肉棒直挺挺挂在胯前。杏儿一惊,这刘大厨看着不起眼,没想到家伙还挺大,不比她青睐的小伙计虎子差。“怎么,看傻眼了?”

    “早知道刘师傅鸡巴这么大,我早就让刘师傅肏干我了……”杏儿悔不当初,错过了多少快活时光啊!

    “今天也不晚,杏儿能记着刘师傅这根大鸡巴,等师傅老了再来看望我一回,我就可以闭眼了!”

    说着,大鸡巴对准少女那水汪汪的蜜穴,“噗呲”一声捅进去。杏儿惊叫一声,雪白的胸脯颤抖两下,接着便被刘大厨一把摸上去,按得变了形状。

    抓住陈府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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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径幽深,黑龙直捣,碾得粉玉雕琢般的花心盈盈一片水光。

    赵杏儿闭着眼睛,口中不住呻吟着,任由这粗莽伙夫在自己身上驰骋。

    她从小跟着爹娘师父净往那南蛮北狄东夷西戎的地方跑,熏多了烈性草药,早早便开始发育,13岁初潮刚至,便经不住诱惑破了身子。如今才17岁,已是一双玉峰傲人,盈盈细腰勾魂摄魄,更是天生淫荡艳骨,恨不得夜夜承欢,日日宣淫,三天不碰男人已是极限,此刻已轮不得她挑拣了。何况这刘大厨,胯间家伙粗壮硬挺,青筋暴起的龟头刮擦得她是一阵接一阵颤栗。

    “杏儿小淫穴真紧,吸得真舒服……”四十多岁了还能肏到这十几岁的小嫩逼,刘大厨恨不能使出自己十八般武艺伺候,大鸡巴在赵杏儿小花穴里连番顶弄,销魂蚀骨的快感让赵杏儿很快失了神志,白生生的腿脚缠住了男人的躶体。

    伙夫粗糙的大嘴去贴赵杏儿那娇嫩红唇,舌头扫荡过贝齿,撬开牙关,纠缠着那丁香小舌。

    杏儿被吻得娇喘连连,奶子蹂躏得变了形状,花心更是被顶弄得泥泞不堪,颤栗着泄出一大股淫液。

    刘大厨也是久不经床事,这老大的岁数,拼劲全力伺候赵杏儿快活了两次,便瘫在她身上泄了个干净。浓精滴滴答答顺着蜜穴涌出,阴毛濡湿成缕。

    赵杏儿拿过手帕擦个干净,平稳了呼吸,换上衣服,任由刘大厨光裸着身子,点燃了烟袋,躺在床上抽着。

    “刘师傅,我去了。以后若是有缘再见吧。”

    成了少奶奶,这醉仙楼说不定还有机会能来,后厨却是万万去不得了。刘大厨对她的好,她记得。

    “杏儿,你肯让我快活这么一回,我已经是死而无憾了。”刘大厨叹口气,起身,软下来的家伙显出疲态,皱皱巴巴挂在胯间。“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一看便是大富大贵的命,也没什么好送你的,抽屉里有个金铃铛,我师娘留给我,让我留给未来闺女的,可惜这么大年纪也没成亲,就送给你吧,你留着听个响儿。”

    纯金的铃铛磨成哑光,小巧玲珑,拴在红色的丝线上。赵杏儿点点头,珍重地挂到脖子上,塞进衣襟里。点点头道别,走了。

    回知县府路上买了嫩笋,毛豆,荠菜,瓠瓜,加上几大张油豆皮,一大块嫩豆腐。走到县府门口,陈家小少爷石头已经是眼巴巴站在门口等着了,见她走过来,欢天喜地接过篮子,还问:“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总不好说顺便跟人偷了个情,给你这小娃娃戴了顶绿帽子!

    “跟酒楼的人叙了叙旧,顺便去逛了逛街,就晚了。你饿了呀?”

    石头点头。他尚未开始蹿个儿,才到赵杏儿胸口那么高,仰着头眼巴巴看着,一路跟到厨房,站在门口就不敢进了。

    “我娘……我娘说‘君子远庖厨’,进去了她要发火的。”

    “现在你娶媳妇儿啦,是大小伙子了,还张口闭口你娘的,羞不羞啊。”

    赵杏儿逗他,见石头一脸困窘,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笑嘻嘻拿了个小盆给他:“那你就蹲门口帮我剥豆子择荠菜,这你总会吧?”

    “剥豆子我会的!择菜你教教我嘛!”

    于是陈家小少爷一身暗纹绸子的考究衣服,蹲在厨房门口竟然是打起了下手。过往的下人看到无不震惊,心想这小子不知道又闹什么幺蛾子。赵杏儿倒不惧,手脚麻利地卷了豆皮卷子进锅卤上,又剥了笋子切好豆腐块瓜丝,几个灶台同时烧着火,该炸的炸该炖的炖该炒的炒,香味儿飘出去老远,很快,陈汝耘手底下一群小吏,连带着后院的小厮丫鬟们,都忍不住顺着香味儿过来张望。陈石头坐在厨房门口大黄狗一样一脸骄傲:“你们别想吃了,这是做给我的!”

    终于,陈老爷也惊动了,和夫人两个人一起过来,旁边跟着县衙班头。

    “老爷,夫人,我给石头开小灶呢——他病这些天可清减了不少。”赵杏儿袅袅婷婷端着盘菜出来,笑眯眯,“都是素菜,多出来点我们俩也吃不了,不然你们也一起坐下尝尝?”

    陈汝耘也顾不上矜持了,连连点头。杏儿于是端着菜进了餐厅,身后跟着帮忙端菜的石头。丫鬟小厮的份她也留了,数量不多,嘱咐下人端去下人房分着吃个新鲜,回头她再多做些,搞得陈府的下人感动得恨不能当场把县府的门头从陈字改了赵字。

    “这是南蛮豉油素烧鸡,豆皮卷子裹紧了,用豉油和小葱卤了再切开油煎;这是糖醋脆皮嫩豆腐,嫩豆腐油炸出脆壳儿来,加了糖醋汁烧;这是指天椒怪味儿瓠瓜酥,瓠瓜加面浆炸酥脆了之后,用指天椒和姜蒜爆了锅,下椒盐和糖进去裹均匀;江南素三鲜羹是拿荠菜、笋丝烧的,打了个蛋花儿,饭是毛豆香菇饭,拿泡香菇的水和着酱油煮的,加了香菇和毛豆进去焖。”

    陈老爷和陈夫人听得一愣一愣,陈石头则已经埋头苦吃起来。陈老爷不喜铺张,县府做菜一向素淡,他吃了这么些年早就吃得够够的了。这新娘子真了不起,做饭这么好吃。石头一边吃,心里一边默默想,自己一定一辈子对自己娘子好。

    陈老爷搛了一筷子素烧鸡,一尝,也顾不上问了,连忙扒起饭来。陈夫人则格外喜爱素三鲜羹,添了一碗又一碗。素烧鸡酥脆咸鲜,豉香葱香浓郁;脆皮豆腐酸甜可口,外壳酥脆,咬开入口即化;瓠瓜酥麻辣里又带着点微微的酱香鲜甜,素三鲜羹则一口下去满满的全是荠菜香和笋香,简直要鲜掉眉毛;焖饭更是,饭粒软硬适中,每一口下去都有微微的鲜香。

    三口人几乎是一声不吭地便吃完了这一桌菜,陈老爷满足地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