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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女富豪也在这个项目中,那女富豪很有点势力,早年当街掌掴过祁明珠,一度放话要封杀她,没理由能放祁明珠参与进来。

    二来,在这个项目过后不久,祁明珠暂退了一年娱乐圈,远走国外,说是去进修去了。坊间传闻,她是生孩子去了。

    第三个疑点,就是自从祁明珠生完孩子之后,再也没有插足过谁了,仿佛浪子回头,专心演戏,岁月静好,事业长虹。

    如果说,祁明珠是傍上了一个相当有地位的长期饭票呢?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测,实在要说起来,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也比较牵强。所以我要等到何田玉。

    在何田玉回来之前,我能做的,就是按兵不动,必要时给对方营造一种我自暴自弃的假象,以达到麻痹对方的效果,也是为了不多生事端。

    当然,用岱樾的话来说,我现在这情况不像自暴自弃,大概给对方的实际效果是更觉得我这人行事有点诡异。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一个曾经外表辣么朴实憨厚的人会给某些人这些莫名其妙的印象,但总之都随便吧,反正我能避开不利的风头就好。

    我奶奶这么多年来都不办生日,这还是第一次,虽然说也只是家里人吃顿便饭,主要目的只是让我回家一趟,但我还是精心准备了一下。

    倒是岱樾这人戏多,一下子说他讨厌回去,一下子又迅速飞快而矫健地搭了两套正装出来,无比积极地说要把我弄得光鲜亮丽,气死那群想看我笑话的亲戚。

    我只好语重心长地告诉他,此时此刻正处于人生低谷的我不适合打扮得太光鲜亮丽。

    他欲言又止,欲止又言:“但你这一身也过了吧。”

    自从我没给他发工资,并且从他卡上刷钱开始,他逐渐地就变了,以前我穿得再怎么瞎眼他都不管的。

    但我是不会放弃我的阿宅套装的。

    穿,我要往死里穿!

    于是,当我头顶小揪儿,身穿背带牛仔裤,脚踩小白鞋,还背着个潮包出现在纪家大厅的时候,出现了短暂的静默,大家看我的表情不亚于我当初看到纪陈阳死而复生时候的内心中的震惊到仿若被雷劈了的表情。

    不过他们的戏过了,毕竟我在那之前并不知道纪陈阳还活着,而他们大概早就传阅过我在八卦周刊上面的青春靓丽形象了。

    我小姑比较绝,直接问了句:“你是哪位?”

    说着,她求助似的看向了我身边的岱樾。

    岱樾倒是坚持了他一贯对外的形象,抛弃了他的宅t,梳回了他的背头,喷起了他的香水,打扮得风流潇洒地来了。说实话,我感觉他确实有点精分了,他在他的房子里很放飞,但这段时间出门买菜都要换套衣服,死活不穿阿宅套装出门。啧,他越来越迷幻了。

    “这是纪总。”岱樾一本正经地说。

    岱樾话音刚落,我小姑的眼泪就下来了,拽着我的手,仿佛在看一个因为破产就精神错乱了的孩子,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小姑还是挺偏向我的,她俩孩子,一个我二姐,一个我五弟,都不是跟我站敌对立场的。但也因为这样,所以上回那件事我小姑没太多发言立场,她性格比较弱势,我二姐又中立,我五弟年纪小早早被锁房里面了。

    “挺、挺好的,显得年纪小。”我小姑好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洵阳,你要钱不够花,跟姑说啊。”

    她大概是看出来我这t恤三十五,牛仔裤一百三十五,小白鞋七十五,小潮包三百二了。橡皮筋是买潮包送的,不要钱。

    小姑又小声说:“你二姐那不是拿着你房间钥匙呢吗,等会儿你问她要了,回你房里拿点东西,别这么亏着自己,啊,她说你走的时候把什么都扔房里了。”

    我说:“没事,这样挺好的。”

    感性的小姑眼睛又红了:“你有什么难处千万跟姑说,啊。”

    感觉她已经进入听不进我话的模式了,我只好点头:“嗯。”

    “虽然姑也帮不上什么大忙,给你买两件衣服还是帮得上的。”小姑哽咽着说。

    “……”

    真的只有我觉得我现在身上这套比我以前那些性价比低到不如直接去抢劫的衣服好看吗?我是不相信的。

    也许,在小姑的眼里,贵的才是最好的吧。

    也可能,三十二岁的我不应该这么装嫩。

    啊,这个解释很合理了。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我就是要放飞自我,哈。

    四位老人家听到我回来的消息就赶紧下楼了,看见我的一瞬间也很统一地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我和他们四位问过好,就让岱樾把礼物拿过来,人人有份,男戴观音女戴佛,翡翠观音翡翠佛,每人一份,是我前个星期跟岱樾出国时候找当地有名的大师求的开光吉祥物。

    我其实也不是特别相信这些,但我家里人信,而且就当一般佩饰戴着也挺好看的,所以当时就给请了这些,连我爸妈也有。我还想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送回来,这下子正好。

    也是凑巧,那大师的侄子曾和我在生意上有来往,彼此挺谈得来的,否则一般人还真没法子一趟请这么多,大师自己都笑这像批发,我说家里人多没办法包涵一下吧。

    “你也没什么钱,省着点花吧。”姥姥忍不住说,“给你打点钱,还都让阿樾给退回来了,哪来钱买这些,留着自己花,啊。”

    “也没多少钱。”我朝她笑了笑,“你们喜欢就好。”

    “喜欢,喜欢。”她赶紧说。

    接着四位老人家就拉着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开始了嘘寒问暖环节,话里话外对我的精神状态表示了高度的关注,再度劝我搬回来住,云云。

    正说得热闹,我就听到一句“我|操”,抬头一看,我三哥刚从大门进来,站在门口,手里摘着墨镜,盯着我看了三秒钟,问:“你真的受刺激了啊?”

    我朝他打了个招呼,谦虚地说:“向你学习。”

    他顿时面露嫌弃:“操,别辱我。”

    逐渐地人都回来了,济济一堂,我二嫂和大伯他们一家也都在,但没第一时间找我茬,反倒还平平淡淡地和我打了个招呼,意思意思寒暄了两句。我估计他们不是觉得我真神经病了怕我突然暴起砍人就是还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来。就连纪帅都很沉默。

    这样就好,今天老人家生日,吵吵闹闹的就很不好了。

    还好饭厅够大,所有人都坐得下,只是在安排座位的时候又有点小插曲,主要是我人气太高,寿星我奶奶要拉着我陪她坐,我爸我妈也想夹着我坐,我五弟五妹也想跟我坐一起,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感觉为了维持这样的人气,我以后应该每年就回来一两次,保持神秘感和吸引度。

    最后我还是陪着四位老人家坐的,在席首。

    岱樾又开始了他的表演,站在我座位后面给我布菜,自然引来我大伯和大姐夫忍耐了很久的嘲讽,无外乎觉得我都穿三十五的t恤了还留着这谱过于浮夸。

    我也觉得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