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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禀,还是被前世那大量的阅读给训练出来的。婠婠阅读速度很快,在习惯了这古人的排版后,婠婠阅读速度开始向着峰值水平靠近着。

    待她翻看完这些卷宗,抬起脸来便就见到离捕柳如风正眨着一双无辜又疑惑的眼睛望向她。

    见她抬头看过来,柳如风眨眨眼睛便就立刻道:“大人,我在这里待的挺好的。我哪儿也不想去。”

    婠婠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那些卷宗。这位好歹也是位真材实料的名捕罢,怎么会生出这种误会来?

    在婠婠疑心八大名捕的真材实料时,澹台灵走过来及时的挽回了他们八个人的形象。

    “其他人如何我不知,但我澹台灵行的端坐的正,从未曾与人结党更不曾贪那从龙之功。”

    柳如风听了澶台灵的话,顿时就明白了原委方向,急忙的自证清白的道:“大人,我柳如风虽行的不那么端,做的也不那么正,但我也从不干那结党的事情。”

    柳如风这般行止逗得婠婠一笑。简单的理了下面前的卷宗,婠婠转头向澶台灵道:“你怎么知道的?”

    关千山和江少廷被驱离天门的真正缘由,婠婠未曾说明。他们都该是不知道的才对。可澶台灵这话,明显是知道的。婠婠的感觉有些不好,她观察了下正往长桌旁聚拢来的几位名捕。总是觉得知道内情的不止澶台灵一个人。

    几位名捕听到这边对话,自发的聚过来坐下准备开大会。

    澶台灵坐到自己的位置之上,平静的开口道:“从前就疑心。只是没有证据,故才没有向大人禀明。”

    婠婠看着几位正过来落座的锦衣名捕,道:“都是万中选一的翘楚,不会只有一位生疑。你们中该是还有人一早就看出了不对。没证据也好,觉得贪个从龙之功没什么大不了也好。已经过去的事情,统统不计较。只一点记住,咱们是官家的耳目。”

    柳如风道:“这一点从头到位我都是明明白白。”

    乾捕狄正说道:“大人放心,我们都晓得其中厉害。”

    婠婠想了想又道:“我天天看着他们,我都不知道他们另投了主家,可官家居然知道。可见官家的耳目不止我们。”

    巽捕年鸿寒道:“应该是地门那些人。”

    艮捕瞿山起说道:“地门那边也是乱的很。”

    兑捕封卓道:“何止是乱,简直连线头都没了,就是一锅粥。你看着这个像是投了晋王,可转日又发现他还牵扯着楚王。现在看,他们还是最忠于官家。不然官家也不会知道,咱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柳如风向封卓挤挤眼睛,道:“今儿开始地门里一定有戏看。”

    婠婠叹了口气,诸人便立刻停住话,齐齐的望向了她。

    连翘说道:“大人实不必为此介怀难过。”

    她这话一出,婠婠倒是不觉得如何,其余几位名捕皆都是沉默了下来。一同出生入死过的交情,昨夜的事情一出他们心中如何能够平静。只是除却了烈慕白一只黑着脸沉默不言外,其余人都将那情绪按压在心中。

    此刻大人一叹连翘一劝,那情绪便就丝丝缕缕的钻了出来。

    婠婠有心想说连翘误解了她这一叹。她只是觉得工作太复杂太难做了而已。眨眨眼睛又觉得这解释没必要,便就说起正经事情来,“如你们所见,现在空了两个位置。有谁不想要吗?”

    婠婠一开口,众人的注意力便皆都迅速的从那杂陈难喻的情绪中转到了婠婠身上。待她说完这句话后,空气中却还都是一片沉默。

    这片沉默与方才的不同,不是他们情绪低下去不想说话,而是因为婠婠问的是“谁不想要吗”。

    谁不想往上挪移挪位置呢?他们都想,所以也就不响应这个问句,以来表示自己的意愿。

    婠婠点点头,“位置就两个,能者居之。今日起,你们八个从乾开始轮流担起左副总捕的事务,从坎开始轮流担起右副总捕的事务。谁做的最好,便是谁的。”

    想了想又道:“能力再好,跟不该牵扯的人有了牵扯,那也是白扯。”

    几位锦衣名捕起身来,齐齐道了声:“属下明白。”

    澶台灵又道:“我们可以相互查一查对方的底。如此也是对能力的考校。”

    婠婠道:“何止能考校能力,还能同时清肃一下天门,看看剩下的这些人里都是不是干净的。”

    婠婠顿了顿,示意他们都重新落座,又继续的说道:“这办法我也曾想到。可一旦那样施行,咱们这些人之间可还有信任?可还能够放心的将后背交托给彼此?

    查了,心安。可天门中就只剩下疑心和勾斗。不偌不查的好。”

    说到此处,婠婠的脸色肃了肃,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信你们。”

    简简单单四个字,在诸人心中皆是投射出不同的涟漪波澜,却又统一的自心底鼓起一股气来。

    烈慕白一拍桌案,起身便道:“我老烈从不曾变过。以后也不会变,必不会像老关那样对不住大人,对不住官家。”

    ☆、第一百四十九章 守与拓

    婠婠没想到,她那一番话收获到了一种超值的结果。

    那是一片眼睛看不到,却能明显感受的融洽团结。因着关、江两人的离开,天门之中的人和事难免的会受到影响,这影响消弭不了,但是显然此时已经比晨间、比方才要小了许多。

    婠婠心中暗暗的松了口气。看起来自己的选择还是正确的。

    忽然少了两个重要的人,今日天门内部的工作便就显得有些多,做事的章法也显得有些微的凌乱。但无论多么的忙碌凌乱,给延圣帝的密折还是要按时呈送的。

    婠婠很是清楚,这密折不仅要按时,还得保质保量。万不能让延圣帝觉得少了那两块肉,天门的这锅汤就不好熬了。

    须知道,昨夜那主意可是她出的。

    今日的密折婠婠写的格外用心。这一日收来的消息格外的多,婠婠留心的注意了楚王和晋王的行踪,意外的发现这两位的动作倒是不大,远比不过秦王的日常受人瞩目。

    想了想,婠婠便将这三位的行踪统统的写进了密折。

    对于打秦王小报告这件事情,婠婠虽然是觉得嘴软手也软,但一向的没耽搁过。该说的一件也不会瞒,该写的一个字也不会漏。

    毕竟工作还是得认真对待的。大腿,还是得认准一根坚定不移的紧紧抱住的。

    至于秦王的小龙虾和秦王妃的指点,还是想别的办法报答罢。

    当婠婠的这本密折呈送到延圣帝手中时,延圣帝正在留云相用茶。他翻看过这本折子,甚是满意的点点头,向云相说道:“子敬那里,不必常去了。”

    撂开那本密折,延圣帝又道:“你找了子敬多少次,这些密折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