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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解的看着田仲。

    “就是孩子在肚子里时教他/她, 让他/她变的更聪慧!”田仲笑着说。

    “能变的更聪慧,有这样的法子?”赵瑶一听顿时来了兴致。

    田仲忙点点头。

    “那夫君还不快试试。”

    田仲于是拿起本书,开始一字一句的念给赵瑶肚子里的孩子听。

    “兵者,国之大事, 死生之地,存亡之道, 不可不察也……”

    赵瑶扑哧一下笑了, “夫君,这就是你说的给孩子‘胎教’?”

    “怎么, 有什么不对?”田仲疑惑的抬起头。

    “你读的什么?”

    “《孙子兵法》啊!”田仲晃了晃手中的书。

    赵瑶指了指肚子,“你觉得他这么小能听懂?”

    “我没让他/她听懂,我只是让他/她陶冶一下。”田仲振振有词的说。

    “可听不懂怎么可能能陶冶?”赵瑶反问道。

    田仲愣了一下, 觉得赵瑶说的也不无道理,有些犹豫,“要不咱们换个简单的?”

    “还有简单的?”

    “抚个琴怎么样?”

    田仲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忙又跑去外间,搬了一把琴来。

    赵瑶不知道田仲怎么突然想起这所谓的“胎教”的,不过看田仲挺上心的,看着也乐呵,就由田仲折腾。

    田仲把琴放好,试了试琴弦,对赵瑶说:“那我开始了。”

    赵瑶点点头,动了动身后的枕头,找了舒服的姿势躺好。

    田仲两手搭在弦上,微垂目,一曲《流水》从指间倾泻而出。

    赵瑶微闭上眼,静静的听着。

    田仲一曲奏罢,抬头期待的看着赵瑶,觉得媳妇应该夸自己两句,毕竟这可是他所有琴曲中谈的最好的一首。

    可等了等,赵瑶却没有丝毫反应。

    田仲疑惑的凑过头去一看。

    赵瑶:呼呼zz

    田仲满头黑线,他这是奏了个催眠曲么?

    柔然在得知朝廷同意和谈后,很快就派了一队使者赶到京城,打算商议和谈的事,而朝廷自然也不好怠慢,不仅派了鸿胪寺众人全程相陪,赵孟甚至还亲自设宴,款待众使者。

    宴会上

    赵孟坐在主位,两旁分别是皇后和小太子,皇后的旁边坐着长公主赵瑶,至于下首,则坐的是朝中重臣和等待宣召的柔然使者。

    落座好的赵孟对旁边李安看了一眼,李安会意,大声喊道:“宣,柔然使者觐见。”

    一队柔然使者拾阶而上,走进大殿。

    “柔然左贤王麾下众人,见过天/朝皇帝陛下。”柔然使者单手按胸,躬身行礼道。

    赵孟看着柔然使者行的是柔然的礼,也没介意,反而好脾气的说:“柔然使者一路远道而来,甚是辛苦,朕特赐御宴,各位入座吧!”

    “谢皇帝陛下!”柔然使者谢恩后,由小太监引着,到旁边空位坐下。

    等柔然使者落座后,赵孟首先开口道:“柔然和天/朝自古就是邻里,本应和睦相处,却因昔日旧怨一直征战不断,实在有伤天合,好在如今柔然左贤王有意罢兵,让两朝重归于好,此乃天下之福,朕今日因此设宴,愿两朝重修旧好,再无战事!”

    众大臣应道:“陛下仁慈!”

    柔然使者也回道:“天/朝皇帝陛下仁慈,柔然左贤王殿下愿两朝修好,再无战事!”

    “好!”赵孟眼中露出一丝笑着,“左贤王殿下堪为一代明君。”

    柔然之主本是可汗,可柔然可汗在当初居庸关一战中,被田仲堵了正着,斩于马下,柔然因此群龙无首,而这左贤王是当初并未进入关内,幸免于难,这些年反而坐大,只不过柔然中有好几个贤王,左贤王一时也得不了可汗之位,这次主张和谈,既有和天/朝平息战事,更有结盟之意,赵孟自然不介意投桃报李,吹几句左贤王。

    柔然使者忙起身,“谢皇帝陛下赞誉,臣等会将此话传与吾王。”

    “朕听闻左贤王的部落向来安稳,少有犯我天/朝边界,朕也希望左贤王能够早登大汗之位。”赵孟笑着说。

    “谢陛下吉言。”

    “不知左贤王殿下打算如何和谈?”赵孟终于问道关键了。

    柔然使者说道:“柔然久慕天/朝,愿向天/朝称臣,每年纳贡羊三千头,马三千匹。吾王愿尊天/朝皇帝陛下为父,以子礼尊之,同请天/朝也慷慨赐柔然每年百万岁银,愿两朝如父子同心,再无战火。”

    朝中一些大臣一听柔然愿意称臣,顿时大喜,忙向赵孟拜贺,“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得柔然臣服,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中一些重臣却面色怪异,尤其是户部尚书,桌下的手都紧了紧。

    至于赵孟,则脸都僵了,三千头羊三千匹马换百万白银?

    他当他柔然的羊马是金子做的!

    还尊他为父?

    他赵孟有儿有女,谁稀罕一个半百的老头当他儿子!!

    以为他赵孟是那种贪图虚名的傻子,称个臣就想来哄东西?

    赵孟:门都没有!

    第112章 田仲拳打左贤王

    “朕与左贤王同为一国一部落之长, 理应以兄弟相称, 况左贤王长朕二十余载,若让左贤王尊朕为父, 岂不折煞柔然,故尊父之事断断不可, 至于柔然向我天/朝称臣一事,既然左贤王殿下如此深明大义, 朕自然不会小气,特赐御皿五百件,御瓷一百件, 以示天/朝皇恩浩荡。”赵孟笑着对领头的柔然使者说。

    底下的户部尚书一听顿时放松了下来, 御皿御瓷, 这东西好啊,不用从国库出,皇宫要多少有多少,而且给了柔然也不用担心被卖, 毕竟御赐之物除了放屋里贡着,少了或丢了可都是大不敬, 当然户部尚书还不知道, 赵孟打算赐的是前朝行宫剩的那些破烂,要知道定然更放心。

    领头的柔然使者虽然没听懂赵孟话里的陷阱, 也不清楚御皿御瓷的忌讳,可他明白这皿啊瓷啊的肯定没真金白银好花,当即不乐意道:

    “皇帝陛下, 前朝时我柔然也曾向天/朝称臣,天/朝皇帝每年慷慨赐柔然白银布匹无数,我柔然上下,无不对天/朝敬重有加,可如今,陛下却连百万岁银都不给,岂不是辜负了柔然的一片心意。”

    赵孟听的想翻白眼,当初前朝桓、灵两帝这样,纯粹是这两昏君怕打仗,又想要泱泱大国的名头,才弄出这种要面子不要的里子的和谈,他脑子有病,才向那两个昏君学习!

    昔日柔然对天/朝敬重有加?赵孟心里冷笑,成帝刚死,头七都没过柔然就大兵压境,这样的敬重,他可消受不起。

    柔然就是一群喂不饱的白眼狼!

    赵孟心里对柔然的不满又多了三分,面上却愈加客气,“金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