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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厉害,我才不让老何上去给你们当陪衬呢!”

    李琛摸摸鼻子,何谓是书香世家的子弟,他们请的却是将门虎子,确实有些不好意思,只好说:“许巍是许老将军的幼子,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明转头看着严彦:“那你那位了?”

    严彦也尴尬的摇了摇扇子,说道:“咳咳,其实我也不知道他这么厉害,我以前只以为他会点武功,刚才才听别人说,他好像也是出身将门。”

    秦明狠狠的瞪了一眼两人,没好气的说:“等会文会结束,二位可要记得请客给老何赔罪,这事可不能让我一个人担。”

    “一定一定。”两人忙应下。

    三人开文会虽然是为了扬名,可更为了拉拢人脉,要是因为争斗折了面子伤了和气,那可就因小失大了。

    场上,许巍看着百步之外好像米粒一般大小的铜钱,擦了把额头的汗,转头对旁边的田仲笑道:“我这一把只怕要赌运气了,你也是厉害,居然能把我逼到这个程度。”

    “你其实也挺厉害的,”田仲由衷的说道:“哪怕军中,只怕一般的将领也不如你,不过我有些好奇,你箭术这么好,为什么不从军呢,你一看就是出身将门,要是从军,只怕比你从文容易的多。”

    许巍咧嘴一笑:“我爹是沿海水军统领,从小就把我们几个儿子当他手下的兵练,甚至要求更严,我自幼性子野,不愿被管教,他越想让我当将军,我越不想当,所以偷偷跑出来,考了科举……对了,你的箭术为什么也这么好?”

    “大概也是被老爹拿军棍揍出来的吧!”田仲虽然不记得,可也听过京中的传闻,他爹揍他,好像不是一般的出名。

    “原来你也是!”许巍笑了笑,拿出一支箭,搭弓引箭,随着一箭射出,箭头撞着铜钱的边打落。

    “唉——”众人顿时一阵可惜。

    许巍看了一眼,自嘲道:“果然还是挨的军棍不够,要是多挨两下,说不定就中了!”

    田仲拍了拍他说:“你可以回去让许大将军补上。”

    说完,田仲搭弓引箭,一箭射落一枚铜钱。

    “好——”众人直接激动的从席位上起身,吆喝道。

    许巍看着掉落的铜钱,眼神复杂的看了田仲一眼,随即又如释负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打小性子傲,又天资聪慧,我爹总告诫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虽嘴上应承,心里却从没听进去,想不到今日,真让我碰上了,兄弟,你是哪家的,等文会后,我有空定然登门拜访,再讨教一二。”

    “你还想比啊?” 田仲笑道:“我姓田,京城田家的。”

    许巍一愣,诧异道:“京城田家?”

    “对了,好像别人一般不这么称呼,他们都叫信武侯府。”

    “信武侯府!!!”许巍瞪着眼看着田仲,手一哆嗦,弓掉了。

    “你……你是?”许巍用手哆嗦的指着田仲。

    “我叫田仲,虽然叫这个名字的天底下不下成千上万,不过我应该是你想的那个田仲没错。”

    “你,你不是”

    “嗯,没死,不过我失忆了,所以不记得你爹了。”田仲摸摸下巴,他以前肯定应该知道的。

    “失忆??”

    田仲指了指头:“三年前伤到了,谁都不记得了。”

    许巍瞪大的眼又大了三分,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田仲拍了拍他,说道:“记得代我给你爹问好。”

    说完,田仲把弓放回原来架子上,转身下去。

    许巍脑子一片空白,也跟着去放了弓,等下去坐到自己席位上,才回过神来,心中顿时狂喜:

    爹,儿子和田大将军比箭了!

    他还夸我不错!!

    哈哈哈哈哈哈哈——

    儿子没给您老丢脸!!

    城墙上

    “这许家老幺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钱尚书看着下面,笑着对旁边的人说。

    旁边那人的目光一直没离过田仲,闻言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他们其实是一般年纪。”

    钱尚书一愣,突然也叹了口气:“是啊,我们好像都忘了!”

    旁边那人闭了闭眼睛,问道:“钱郴,你是故意拉我来看的吧,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钱尚书看着旁边的人:“傅老,您都看到了,何必明知故问。”

    “是他让你来的?”傅书转头,看着钱尚书。

    钱尚书没有回答,反而笑道:“您老教了三名弟子,都是人中之龙,可您知道为什么斗起来的偏偏是那两位,独漏了这位。”

    “仲儿那性子,只要不是昏君,谁能忌惮起来他!”傅书淡淡的说道。

    钱尚书背着手,看着下面:“是啊,这位虽有将帅之才,但向来并无野心,又乐于安于现状,有时甚至还有些心慈手软、乱重情,所以但凡明君,大概都不会忌惮他,毕竟他这人,实在不是个造反的料。

    只是,他身边若再加上一位有野心且一心复国的呢?”

    傅书袖下的手一紧。

    钱尚书接着说:“田仲身边若无废帝,无论他为将为帅,圣上都自信能压的住他,可若加上一个废帝,不说圣上,您觉得满朝文武放心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

    钱尚书转过头,笑道:“天下最难做的,就是‘舍得’二字,有舍才有得,有得就必有舍,您要想两个都保,说不定,到最后反而一个都可能保不住,您说是么,傅老?”

    傅书死死的看着他,钱尚书不以为意,反而坦然自若的迎着傅书的目光。

    良久,傅书转过头,看了一眼下面的田仲,淡淡的说:“老夫年纪也大了,是时候该告老还乡了。”

    说完,一甩袖子下去了。

    第47章 傅书

    第一场隔岸射柳结束后, 严彦李琛秦明三人略做商量, 就定下了第二场比试的内容,花鼓做诗。

    花鼓做诗, 顾名思义传花鼓做诗,就是一群人围成一个圈, 当鼓声响起时,开始传绣球, 等鼓声停下时,绣球传到谁的手中,谁就当场做诗一首, 要是做不出, 自然就要罚酒一杯。

    此文斗源于曲水流觞, 其实严彦等人一开始未尝没想过要效仿先贤弄个曲水流觞,只是他们选的地方不妥,虽然有水,却不是溪水而是护城河, 护城河水急,弄个酒觞放在里面直接就被冲跑了, 严彦等人无奈, 只能退而求其次弄成了花鼓做诗。

    田仲等人倒不知道这些,其实对于他们来说, 说不定觉得花鼓做诗比曲水流觞更好,毕竟曲水流觞虽雅,却没有花鼓来的热闹好玩。

    就像张苻, 一听说玩花鼓做诗,眼睛登时一亮,和严彦说了一声,就高兴的跑上去了。

    很快,中间就上了不下二三十人,还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