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20
    钱,这卦绝对白送。”

    田仲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五文钱,又看了看一把年纪的老头,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把手里的五文钱放到老头面前,说:“算了,卦我不算了,这钱给你了,你拿着买几个烧饼给你和你儿子吃吧,你也挺不容易的,这么大的年纪还出来摆摊。”

    说完,又对旁边他儿子说:“你说你有手有脚的,还让你爹这么大年纪出来坑蒙拐骗赚饭钱,你良心也过的去,快回去找个正经活做吧!”

    说完,田仲就要转身回别院。

    他饭钱都没了,当然要回去继续蹭张家的晚膳!

    谁知他刚转身,老头就一把抓住他,仿佛被他钱侮辱似的,生气的说:“小友,你今天不想算,老夫偏要给你算,老夫就让你看看,老夫绝世神术。”

    田仲满头黑线的看着老头,很想抬脚就走,可衣袖偏偏被拽的死死的,想动手,老头年纪太大,又不好意思,只好说:“好好,那你就给我算算,看在下到底有什么命,不过先告诉你,我身上就那五文钱,都给你了,再多一文都没有。”

    老头这才松了手,对着田仲仔细看了看,问道:“小友,你想问什么?”

    田仲想起自己失忆,就随口说道:“就问问我以前是个什么人吧!”

    老头摸了摸胡子,故作神秘的说:“您是位贵人。”

    田仲知道他开始忽悠了,就笑着说道:“那不知道我是怎么样的贵人?”

    “这天底下,比您还尊贵的,屈指可数。”

    田仲听了,顿觉好笑,说:“您接着说。”

    “您乃天生贵胄,出身尊贵,手握重权,是位顶天立地的英雄。”

    “哈哈哈哈哈哈,”田仲大笑道:“老爷子,您胡扯也说点靠边的,我要是如您说的这样,今天还能落到这个地步,还能手头只有五文钱送您。”

    老头涨红脸说:“卦象所显,就是这样。”

    田仲心里嘀咕,难怪您招牌上写一生一卦,谁让您算完,只怕也再不会找您。

    想到这,田仲就要走。

    老头又抓着田仲,急道:“再多算点,老夫很久没给人算卦了,才有些生疏了。”

    田仲听了,看着老头,有一丝不忍,这老头算卦算的如此差,只怕生意也没大有吧,算了,既然都让他算了,就听他多说两句好了。

    “老爷子,我实话给您说,我现在失忆了,因为听人说我是金陵口音,正打算去京城寻亲,只是囊中羞涩,连盘缠都凑不齐,好在我以前可能读过不少书,所以打算在科举上试一试,想着万一弄个功名可以省些路费,这样吧,老爷子你替我算算,看我这次院试能中么?”

    老头捻着胡子说:“能中,小友你不仅此次能中,以后科举也定会一帆风顺。”

    田仲听了挺开心的,人都喜欢听吉利话,不管这老头说的准不准,起码这他说的话都挺好听的。

    想到这,田仲随口说道:“那你再帮我算算我的亲人吧,要不具体点,我爹娘在哪?我有兄弟姐妹没?”

    老头掐着手指算了算,说:“父慈子孝,却是阴阳两隔,母子情深,终究黄泉不见,长兄如父,只是手足情断。”

    “你!”

    田仲瞪着眼看着老者,胸口剧烈起伏,突然一甩袖子,气冲冲的朝回走去。

    等田仲走远,旁边老头的“儿子”低声说:“大人,您何苦去刺激他。”

    老头看着田仲离去的背影,叹气道:

    “老夫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第17章 怀疑

    “那现在他进去了,卑职要不要?”

    老头转头看着青年,说:“你要什么?”

    青年试探的问:“要不派几个人跟着?”

    “然后呢?”

    “然后当然是等他再出来……”

    “你想直接抓住他,然后送他上京?”

    青年不解的说:“咱们来不就干这个的么?”

    老头没有回答,反而问道:“那你能抓住他?”

    刘忻自信道:“卑职带了三百羽林卫,都是精锐。”

    “呵,”老头直接笑了,“刘将军,听闻你原来是南方的驻军将领,后来因在沿海击杀海盗有功,才因功升到羽林卫,又因得圣上赏识,才升任羽林卫中郎将的吧?”

    刘忻抱拳:“全凭陛下恩典。”

    “圣上此次特意挑你来,一是你忠心耿耿,二就是你和京城的世家还有北方的驻军毫无瓜葛,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有些事你可能不大清楚,这样吧,老夫给你说几件事,等你听完,再想想到底该怎么做。”

    刘忻忙说:“愿闻尚书大人指教。”

    老头,也就是吏部尚书钱郴,抚了抚胡子,不紧不慢的说:“刚才那位,十岁时,曾和圣上一起,在太傅、两宫娘娘和五千羽林卫眼皮底下,将废帝,当时十一岁的小皇帝,拐出宫玩了一天,引得整个朝野大震。后来太傅亲审,才知道是那位凭着学了两年的兵法,找到了羽林卫换岗的空隙和皇宫防御的薄弱之处…………最后,念及二人还是幼童,不懂事的情况下,圣上关禁闭两个月,那位关禁闭一个月。”

    “为什么圣上关的时间长?”刘忻疑惑道。

    “因为圣上是主谋,那位只是帮忙。”

    刘忻嘴一抽,忙闭嘴。

    “那位十二岁那年,先帝(前丞相赵承)逼着圣上科考,圣上死活不愿意,先帝直接让丞相府的护卫,押着圣上进了县试的考棚。

    当时那位不知道脑子抽什么筋,也闹着非要跟着去科考,他爹信武侯不许,把他关在家里,结果那位偷偷逃了出来,抱着考篮去了。

    当时信武侯是个急脾气,一听儿子跑了,气的直接把府里的家将一点,拉着二百家将就围了县试衙门的门,信武侯府的二百家将,可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当时信武侯觉得逮个儿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结果,信武侯在门前空等了一个时辰,最后里面县试的考官哆哆嗦嗦的把那位送了出来,县试考官怕得罪信武侯府,没敢让成功混进去的他考。

    后来那位十六岁进军营,十八岁灭柔然准顸部,引得当时的柔然可汗大怒,誓要生擒他祭准顸部,然后柔然可汗亲自带兵三万,趁他在关外巡查时想要围他,当时两军相隔不到五里,于铁骑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可就这点时间,硬是让他仗着地势之利,带着两千亲卫跑了。”

    “这……”

    “老夫没别的意思,只想告诉你,他田仲是属兔子的!”

    “呃”刘忻尴尬的摸摸头。

    钱尚书接着说:“老夫是个文臣,对行军打仗并不在行,不过对田家的兵法,还是知道一点,昔日太史公曾对田家兵法评曰‘兵以正合,以奇胜。善之者,出奇无穷。奇正还相生,如环之无端。夫始如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