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前面就会显示两个小小的灰白色的“已读”两个字。
信息发出后,郁兰就注意到信息被对方查看了。
很快,微博又响起了叮咚声。
霍霄:瞧你挺有趣的,给你介绍对象。
mmp。
果然,又是这样。
郁兰张嘴深呼了一口气,把刚刚憋的一口浊气全吐了出来。
太子爷的癖好太独特,郁兰表示有点接受无能。
她站起来转了两圈,又坐在沙发上,挠了挠头,又打开了私信的信息输入键。
双h的证婚丘比特:你都没见过我,怎么知道我就有趣了?
这次的信息隔了半小时才回复过来。
霍霄:猜的。
郁兰:“……”
呵呵哒,真会猜。
郁兰挺想去得瑟的,但私人微信……emm……真挺私人的,她都是拿来跟人分享限制级的g片的。
总觉得这位太子爷有点不安好心的样子。
不过,人家是太子爷,她就一不知名的小粉丝,人家应该也没那个闲工夫对她不安好心吧?
况且,就算不安好心,就一个微信号也没啥用吧?
郁兰又咬了咬手指头,又捧着手机一字一字地给人回了私信。
双h的证婚丘比特:你给我发一段关于小哥哥的视频,我就把微信给你。
与此同时,水云间的客厅。
贺铭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做糕,厨房废人霍金主就慵懒地坐在沙发上。
看到微博上最新的私信,霍金主挑了挑眉,打开照相机,悄无声息地给录了一段二十秒的小视频发过去。
小视频里,贺铭穿了一件v领衫,左侧耳朵下有个大拇指大的小草莓,眼色还算鲜艳,看得出是刚种下不久的。
郁兰虽然只能看到一张侧脸,但也看到出做糕的人心情不错,不像平日直播时那么紧绷着一张脸。头发也有些蓬蓬松松,给人一种慵懒又颓废的感觉。
“……冷了,这些糕都能保存一段时间,这个柠檬糕性凉,您就算喜欢,这天气也不能多吃……”
二十秒的短暂时间,郁兰一直没看到视频里的人偏头,但那絮絮叨叨的声音明显就是在跟拍视频的主人交代一些家常。
郁兰看着这暖暖的小视频,觉得瞬间被治愈了。
心情一好,她顺手就把自己的私人微信给发了过去。
嗨,不就是介绍大猪蹄子吗?
今年冬天挺冷的,要是能看到个赏心悦目味道还好的大猪蹄子,抱来啃一啃,正好养养身,那也是好的。
至于,到底是谁啃谁,那可说不准了。
一心想给人做媒的霍金主,看到私信上收到的微信号,有些得意,盯着那个微信号看了两眼,就按住那一串字母组成的微信号,复制粘贴,转手就发给了微信上的某人。
霍霄:我老婆出卖色|相换来的,不接受口头感谢,记得报恩就成。
小景子入你深:她喜欢什么调调的?
霍霄:我和我老婆这种调调的。
小景子入你深:永别。
霍霄:我建议,你先买包去污粉,把你这骚气冲天的昵称洗洗。另外,悠着点。
兰兰入我心:好。
霍霄:……
霍霄瞧着自己这个不着四六的三叔,有些头疼。
这年头,像郁影后这样可爱的粉丝真的不多啦,好怕被自家三叔给糟蹋了。
霍霄退出了微信,把手机随手扔到了一边,抬手捏了捏眉骨,结果一抬眼就对上了自家奶白兔幽怨的眼神儿。
“铭、铭铭,怎么了?”
大概是刚刚出卖了自家奶白兔的美色,霍金主莫名有些心虚,声音结巴,眼神闪烁。
“我刚刚跟您讲了什么?”贺铭手上还沾着面粉,就这么追着霍霄的眼神。
“啊,你刚刚有跟我讲什么吗?”霍金主摸了下鼻子,然后垂眸想了下,“哦,想起来了,你说天气冷了,柠檬糕不能多吃……”
“还有呢?”
还有?
他刚刚忙着给自家奶白兔制造恩情,根本就没注意听。
贺铭有点生气了,抿紧了唇,转身又朝厨房那边的案台走去,继续揉面粉。
霍霄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明显感觉到自家奶白兔生气了。
“铭铭。”
“铭铭。”
“大宝贝。”
“小可爱。”
……
霍霄把他看来的听来的称呼都派上了用场,但他家平日乖巧地要命的奶白兔这会像是跟他犟上了,他说什么都不理他,只管做糕,还把那些粉团子摔的砰砰响。
啧,生气的样子,还挺萌。
然而,作为一个好老攻,绝不能让自己的媳妇生气。
不管有没有错,总之媳妇生气了,肯定就是自己错了!
“铭铭,我错了。”霍金主原以为这三个字很难说出口,但一从后面搂上他家奶白兔的腰,这三个字就十分顺溜地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了。
贺铭仍是不搭腔,但也没推开身后的人,只是依旧撒气似地揉着手里的各种粉团子。
“我真错了,我不该在你跟我讲话的时候,三心二意。”
贺铭依旧不理。
霍霄也有些气闷了,觉得自家奶白兔性子倔起来也有些烦人,眉头皱了一下,又松开了抱着贺铭腰身的手。
他手一松,贺铭的身子就明显一僵。
“我承认刚刚没听你讲话,是我不对。但是,铭铭,你不觉得这样跟我上纲上线地闹,有意思吗?”
贺铭的身子颤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霍霄见他仍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也有些没耐心了,长腿一迈,转身就朝客厅走。
他从没哄过人,贺铭偶尔跟他闹一闹,他确实觉得有意思,也是情人间的小情趣,但凡事都过犹不及。
更重要的是,贺铭这种抗拒的姿态对他来说,有些让他觉得受伤,他没认真听对方讲话,对方这生气的根源不就是怀疑他的真心么?
他喜欢贺铭,有多喜欢?
霍霄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从跟贺铭在一起之后,他所做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在为对方着想。
“我不是生您的气。”
霍霄刚跨出一步,贺铭的声音就从后面传了过来,怕对方没听见,他又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我不是生您的气,而是生我自己的气。”
“为什么生自己的气?”霍霄转过身来,对上贺铭那有些泛红的眼眶,心中那刚起的不耐烦和闷气又瞬间消失无踪,转而是心疼。
贺铭的手无意识地攥了下,手心黏的面粉稀稀落落地掉了些在地下。
霍霄看着他握紧又松又握紧的手,伸手把他的手指头一根根掰开,“你是还不够信任我,对不对?所以不肯跟我说。”
“不,不是的。”贺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