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原谅了,就因为答应过无可取代,所以装作毫不知情......
这样,还不够吗?
。。。
蓝桥离发烧了,四十度。
蓝堂杰一直随侍在身边,喂了药也不见起色只好联络医生来给她打一针。
烧退的第二天,蓝桥离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蓝堂杰翻开一看,上面全是蓝肆的电话。
他看了一眼那辗转难眠的蓝桥离,因高烧一直迷迷糊糊的梦呓着。
他将电话直接关机,扔到一旁,坐在床边照顾着她。
他是那样的细心,一脸的柔情令人惊讶。
眼中深藏的爱恋,望着她让他遥想起另一个女孩。
一个已经不会再回来,生命永远停留在那一刻的少女。
不知不觉间他伴着她入眠,梦中见到了那个女孩。
想起桥离。
她问他为什么这么帮她。
他说,她长得很像一个人,一个当时他来不及帮助她而遗憾终身的女孩。
她的时光永远停留在十五岁,那一年他和她刚上高中。
他的初恋是种遗憾,遗憾于没有发现女孩潜藏的痛苦,等待爆发时,已经无力挽回。
所以他帮助堂姐,想要弥补.......
。。。
天大亮,被刺耳的门铃吵醒。
蓝堂杰猛地睁开眼,抬头自己不知何时睡在蓝桥离身边。
起身下床,楼下门铃仍在响。
他疑惑下楼,透过屏幕看到是蓝肆,微眯眼,唤来佣人让她前打发掉。
蓝肆离开大约几分钟,蓝桥离打着哈欠下楼。
身子摇晃着见着蓝堂杰有气无力的咕哝道:“我好累哦,头好晕......”
“你在床上躺了两一在,当然晕啊。”
他上去扶过她坐在沙发上。
并让佣人去准备早餐。
“对了,有谁来了吗?”
她是被门铃声吵醒的,见到堂杰去开门也就继续躺了会儿。
“是蓝肆。你吃过早饭给他打个电话吧。”
他从不隐瞒,如实汇报。
好疑惑,“找我有事吗?”
自言自语:“等下打电话给他吧。”
蓝堂杰倒想得周全,试探性问道:“你们的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还没拍婚纱,我想他来找你是为了婚礼的事吧。”
“婚礼?”她脑子模模糊糊的,“我在感冒,没空理会这些闲事。啊,我好几年都没感冒了,怎么就生病了呢......”
嘟囔着埋进堂杰怀里,蹭蹭,“堂杰,你给我煎花果子吃吧,你好久没煎过了......”
。。。
在双胞胎面前消失了三天,她想生病一定是蓝决害的。
主动约了蓝肆,他说拍婚纱照和堂杰猜的一样。
她问他蓝依芽是不是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
他反问。
“因为我看到她去逛街了。”
她没有说就在一个小时前,她开着车经过时,蓝依芽见她那一脸的咬牙切齿。
她想起来就忍不住笑了。
“有什么事这么好笑的?”
她摇头,挥手一语带过:“没什么,只是想起了看过的搞笑节目而已。”
为此心情大好,对婚礼她也来劲了。
“我们拍完婚纱后去吃晚饭吧。”
。。。
婚纱拍摄现场出了点状况。
聚光灯坏了需要修理,她在休息室休息时,蓝肆接了通电话走开。
扔她和几个服务员在一起,蓝依芽冒了出来。
见着她端坐在沙发上,那一身洁白婚纱,忍不住嘲讽:“如果我二哥知道你在读书期间堕了胎会怎么样?!”
她笑得得意,蓝桥离听得淡漠。
“你可以给他说,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
气得蓝依芽俏脸一拧,丽容扭曲:“你是吃定了他会娶你吗?!”
“从你的反应我就能确定了。”
“我本来还会担心他们会因为你这个宝贝妹妹而抛下我,看来我这张脸的魅力还是盖过了你。”
一语道中,蓝依芽面色转为铁青,最后朝那蓝肆离开的门口一瞥,愤恨摞下狠话:“走着瞧,时间还很长,不是真品就意味着假货可以拥有无数个!”
137
大门被打开,蓝肆含笑进来。
蓝依芽轻哼一声,从手提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扔给蓝桥离。
“虽然我不喜欢你,不过,该有的礼节我蓝依芽不会少。”
说完朝蓝肆吐了舌头,转身离开。
蓝肆走过来,蓝桥离打开盒子,是一条极为名贵的钻石项链。
蓝肆从她手中接过,将她脖子上原来的那条取下换上。
“看来依芽还是明白了。”
他淡淡的话听得蓝桥离迷惑,“明白什么?”
“她迟早会接受你的。”
他说。
她压下冷笑在心里,面上若有所思:“是吗......”
蓝肆回以浅笑,让她从镜子里看到脖子上的那条项链,“依芽的眼光还是那么好......”
他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无限的温柔缠绵。
她盯着那条项链发呆。
。。。
蓝依芽排斥蓝桥离,除了那日说了一些难听的话,之后再见面都相安无事。
采取不理睬,但该有的礼貌还是周到的。
这就是大家闺秀,养出来的孩子总是先顾虑到自己的面子。
蓝桥离眼里闪过防备,她不知道依芽会采取什么举动,她做起事来的狠劲她早已领教过,宁可玉碎不为瓦全,她必须小心的不能再栽在她手上。
所以,她得先出击,而不是被动的等待。
。。。
再次拜访蓝家,这个未来的家她理当熟悉。
是在婚礼的前一天。
和蓝依芽坐在客厅里喝茶,她挨得她很近,当她放下咖啡时,她手一拍,咖啡洒下,倒在了依芽的腿上。
蓝桥离先是一怔,随后微眯。
而蓝肆走了进来,蓝依芽起身,什么也没说的向卫生间走去。
“咖啡洒了。”
蓝桥离说。
“嗯。”
他回答。
那个时候空气中有瞬间的窒息,谁也没开腔。
依芽出来时,那雪白的大腿一片红印。
蓝肆早拿了药箱,在她出来时为她上药。
她盯着那对兄妹,亲密无比的兄妹。
他在轻斥她叫她小心一点,她则不好意思的吐了舌头。
一切都是那样的祥和。
今晚,蓝桥离留宿。
蓝肆想进她房间她故意的挑了另一间空房,让他扑了空。
重建的蓝家是陌生的,这座充满古韵的房子,和位于北京的老宅一样。
她想起双胞胎的本宅,那豪华的现代化房子。
恍神中,依芽不知何时进入,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