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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我的松鼠!”孟然一惊,树干本就滑,他们就这么往下坠去,谭言把人护住自己做了肉垫,好在树洞距地面也不是特别高,两人并没有摔伤。

    “阿然,没事吧?”谭言看向孟然,却见孟然把木人展示给他看,“看,没事。”谭言怔住,儿时他也曾这样献宝的把他给的东西小心翼翼的珍惜。

    “喂喂,我们还在这呢。”谭依叫嚷着。

    “阿依把围巾戴上。”陆世和眼里倒是直接把二人无视了。

    客厅里,气氛怪异,当然只有陆世和与谭言觉得。

    “阿然呀,阿言是不是饿着你呀?总觉得你很瘦,要不你过来和我住好了,准保给你养的白白胖胖的。”谭依与孟然只见过一面,孟然十在没料想到谭依会这么热情。

    “不,不了,谭小姐。”谭依脸都快贴到孟然脸上了,孟然面色微红。

    “什么谭小姐,叫姐,反正也只差过门了,就提前叫吧。”孟然干笑着躲开她贴近的脸,孟然无奈,难道她没看到对坐的两个人黑沉的脸色吗!

    “小姐,晚餐好了。”女佣打破了尴尬,也让孟然松了口气。

    入夜,封绍在书房盯着文件上母亲留下的数据漏洞,头疼的以手撑额。

    “叩叩叩……”,“少爷,苏小姐来了。”

    “进来吧。”封绍将桌上的文件收进抽屉方才扬声让她进来。

    苏恩薇一双藕锻圆头绣花鞋踩着地上的浮光走入书房,可以看出她是经过精心打扮的。

    “这是你要的东西。”苏恩薇将一个牛皮纸袋递了过去,又绕到他身后气后给他揉着浮肿的太阳穴。

    “你不是才接手家中之事吗?我想我们两合作,这样我也可以帮你分担一些。”他的话说说的漂亮而狡猾,已经被感动冲昏头脑是不会发现的,因为她已被这句话伏获了。

    “阿绍。”苏恩薇俯身搂着他的脖颈。

    “明天就着手这件事罢,由我来做你就休息几天吧。”封绍握往了苏恩薇的手腕关切道。

    “嗯。”猎物就这么轻易的跳入了陷阱,并且心甘情愿。

    封绍的手指摩挲着,略微粗粝的文件,这几处正好可以补那些漏洞。

    “阿绍。”苏恩薇唤了一声,“怎么了?”封绍侧头看向苏恩薇。

    苏恩薇在他耳边红着脸问,“今晚我可以留下吗?”

    封绍心中冷笑,手上却直接把人拉到了怀了,“可以。”

    谭家,谭依硬是拉着三个大男上了麻将桌,“阿言,那事你瞒着父亲了?”

    “嗯。”谭言点头。

    “你这是打算先斩后奏。”

    “他一心扑在找他的东西上,我把我们上次的发现告诉他了,够他乱上一阵了。”

    “啍,果然,你小子也是只狐狸。”

    “说正事吧。”陆世和打断了谭依。

    “嗯,世和你和他说吧。”谭依专心看牌。

    “我们想直接架空他们是不可能的,我想这你是知道的。”

    “知道,那就引个外力把他这层壳打碎了,你有什么想法?”

    “我看了文件,发现利用宋氏是最好的,毕竟,大家族最恨的可就是在自己地盘上耍聪明,想夺位的。只是怕请神容易送神难,到时候我们什么也没得到。”

    “这不必担心,别小看他们,宋氏还不一定可以把他们连根拔起。”

    “嗯。”陆世和点头。

    “唉,怎么不玩?”谭依叫着,却见孟然竟睡着了。

    “汪汪――”一只大狗跑了过来。

    “哎?阿福怎么跑进来了?林妈。”谭依朝外唤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小姐,阿福自己逃过来的,它可能是太想你了。”

    孟然醒了,欢喜的凑过去逗阿福,“阿然若喜欢,等阿福生了,送你一只小奶狗。”

    “直的吗?”孟然激动地看向谭依。

    “当然。”当然,到时候让那个臭小子跟狗争宠去。

    陆世和很快便走了,孟然和谭言被强制分到了两个房间。

    谭言黑着脸,“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怕你们扰民。”谭依无辜道。

    孟然脸爆红,扰,扰民?

    第四十二章

    那轮月盘沉浸入藏青色的天幕,流云同游鱼,御风潜行。

    房间内黑暗满,月光一缕缕打下,寒夜里能有这么好的夜色是难得的,孟然盯着窗外,没有睡意,脑袋里走马灯式的过着杂乱的记忆,可却都在闪现后出现关于谭言的画面。

    他懊恼的把脑袋埋进绵软的枕头,这几天他们几乎是形影不离的在一起,他对他的依赖也得到纵容。

    他忽然从枕头中抬起头来,又趴回去紧抱着被子,他会不会觉得他太过黏人?

    屋内本就暖和,熏的他面上发烫,像发烧一样有晕眩感。

    正出神窗外传来了叩窗声,孟然抬头,见是谭言,便又揉揉眼睛,谭言怎么会在窗外!

    他揉眼再看,发现并不是幻觉。他也同时意识到窗外很冷,忙赤足跑去拉开了半扇窗。

    冷风猛然灌入,钻入孟然松袴的睡袍,让他立刻便清醒了。谭言跳进屋内,忙关上了窗。

    “阿言,你怎么就爬窗过来了。”孟然好笑的问,只因他的行为竟有点孩子气,别人不让做的事他赌气一样偏要做。

    “怎么赤着脚。”谭言没有回答,而是躬身将人横打抱起。

    被子里是暖和的带着孟然的体温,“睡不着,想来看看你,见你也睡不着,就进来了。”谭言手脚微凉,将孟然圈在怀中解释道。

    “在外面多久了?”孟然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既然来了,直接叫他开窗就好了为什么要等着,他伸手去包住他微凉的手,无奈他的手比他的大,包不全。

    “不久,才一会。”谭言笑着把孟然的身体往自己身上又贴近了些。

    “怎么不走门。”

    “我姐把侧厅门锁了,撬锁肯定会被她发现的。”

    孟然忽然笑了,“笑什么?”

    “怎么弄的一个像防贼一个像偷情一样。”

    “偷情?阿然,偷人可以吗?”谭言沉声凑到孟然耳边,让他一个激灵,耳根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可禁不起他的逗弄,他侧过头去躲开,让他别闹。

    感觉到孟然的窘态,他的目的也达到了,便老老实实的抱着人安心睡觉。

    孟然在黑暗里感受到从身后之人传来的体温,也感到了心安,胡思乱想的东西早抛至九宵。

    次日,谭依睡眼惺忪地去敲孟然的门,她等了半晌,瞌睡都等醒了,门才打开。

    开门的却是谭言,他在谭依呆滞的眼神下走出房间,关上门。

    “果然内贼难防。”谭依扶额,她本来也只是想报复一下弟弟,谁知道他那个宝贝这么心疼他。

    “臭小子,你可真能耐。”谭依泄愤似的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