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就开始准备好东西,到时给红梅多急点东西去补补身体。”
“爸,妈,我以后不吃麦乳精,都给二姐寄过去,我想二姐了。”
“不行,你要继续吃麦乳精,你二姐的我和你妈会想办法的。”
“好吧,不过我把自己的零花钱给姐姐寄出可以吗?”
“这更不必了,你二姐是有工资的,她不缺钱,就缺好东西,兵团附近都是荒凉之地,估计县城也是很小,没有什么东西可买。我们这里的好东西比她哪儿的多,偶然还有来自那边的东西,咱们对寄点就是。”
“好吧,我以后工作了,把工资都买了东西给姐姐寄过去。”
一家人看着远方寄来的信件,都有点伤感。
边防营
侦察营,沈红兵擦着心爱的木仓,一遍又一遍,擦的亮亮堂堂的,像即将出刃利器。
这些天老邻居一直不断挑起小矛盾,自己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这么消停了。自己也没有太多时间想起红梅,只是在入睡前想上那么一小会儿,之后就能沉沉睡去。
今天好不容易能有点休闲时间,他又想起红梅,还不知道她在哪里。
自己又走不开到别处寻找,真是急死人。
兵团
休息几天男女知青们都学女一班的女知青们开始捡柴火,挖野菜,男知青们也是一样,和女知青们一样,分班捡柴火,挖野菜。
女一班的收获最大,有野味有野菜还有鱼和很多干柴,以后再用放假的机会多多捡柴就是。
几天的时间过后,大家又开始上工,不过这时也就是修筑水渠,在三连的不远处,有一个湖泊,不是天然的,是三连和周围的连队一起修筑的,湖泊里面很大,经过这些年的修筑,已经大的超出人们的想象,修筑湖泊 ,不断能储水,还能抗洪涝,这些开荒出来的麦田,地处坑洼之地的草甸子,每逢下大雨,就会引来洪涝,以前有人也想法子把洪水引进那条江里面去,可是终究效果不是很好,最后才有兵团总部下令农闲时修筑月湖,这月湖每年修筑一些,已经是很大。
女知青干的活虽然不轻,但是能有人帮着一起调换,也能调换休息一下,红梅和周妮一起抬泥,湿哒哒的,虽然一次只有一只筐抬着,但是还是很重的。
周妮被湿哒哒的东西,压得龇牙咧嘴,“红梅,你肩膀疼吗?”
“还好,没你的嫩,还能再撑一会儿。”
“红梅,咱们能不能好好聊天了,次次打击姐姐我。”
“能啊,什么时候你不二了,就能好好聊天了。”
“哎哎哎,说清楚,说清楚,谁二了,不要以为阿拉不明白你说的二是什么意思,我才不二呢?”
周妮气呼呼的,鼓气嘴巴,一副生气的样子,周围的人都好笑的看着周妮,别看她是上海姑娘,可是她不是很娇气,说话做事都是大大方方的。人缘特别好,见谁都是笑眯眯的,但是也有另外,她见到朱小芳就不会笑,还气呼呼的。
朱小芳也听到周妮的话,在一边路过的时候,“哼,上海人就是娇气。”
周妮一听到这个,孰可忍是不可忍,她不顾及正在抬的泥筐子,啪拉一下把泥筐子扔下,立即冲了上去,抓住朱小芳的衣服就质问:“朱小芳,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娇气,你才娇气呢?”
朱小芳也来了劲,甩下肩上的泥筐子,用手指指着周妮,大声的批判:“我说错了吗,你不娇气吗?刚才是谁抱怨的,说啊,说啊,我有冤枉你吗?”
朱小芳自认抓到周妮的把柄,得理不饶人 。大声呵斥,见着这周围的人又多,自认自己已经占据先机,一定要让大家都知道自己是坚定的无产阶级,而且自己一项拥戴这次的运/动。
周妮气得哇哇大叫,“你是个什么东西,确实累,我只是说一下也挨着你了,人的力气有大小之分,我力气小,还没有锻炼出来,说一句咋了,我有什么值得你说的,我没有干活吗,还是我的干的没有你的多,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到底是什么人,是安插在我们兵团的特务吗?专门来破坏我们的劳动积极性,我看你就是居心叵测,一天到晚那眼睛专盯着自己的同志,耳朵专听墙角。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还有阿拉家里五代都是雇农和工人,是一红到底的出身,你家有吗,还有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家是怎么上位的,你家都是缺德鬼,一家子的缺德鬼,还为这事沾沾自喜呢,我看你家以后屋脊上开门,孤独的一家人,除了阿谀奉承你们的人,谁都不会喜欢你们那扒皮的爹,就是人渣,彻底的人渣。”
周妮骂的尽兴,也骂的高兴,她一直想狠狠的骂朱小芳这个阴沟里面的臭虫。
太讨厌了,自己真是忍不住。
朱小芳气得不知道怎么回嘴,转身朝一边跑去,一边跑一边哭,后边还跟着一两个人,怕她出事,那就不好了
周妮大获全胜,转身兴致高昂的又捡起泥筐子,准备找红梅抬上。
可是看到的却是红梅一个人在一边和别人聊的兴起,不搭理她。
“红梅,我们抬筐子呀,你干嘛呢?”
“周妮姐,刚才你是大发神威,吓死妹妹我了。我还是躲在一边看着就好,顺便崇拜一下下周妮姐。”
“你个小妮子,就知道消遣我,看我不打洗你。”
修筑湖堤一段时日,快到了收割黄豆的时候,连部给这一批修筑湖堤的人全部放假三天。红梅她们好好的休息一天,大家都睡到日上高空都没有起床。
大家都是全身酸痛,一个个的歪在床上不想动弹,廖莎莎在床上不断哀嚎,“唉哟,我的肩膀真是痛的不行,都快不是我的肩膀。”
“我的也是,唉哟,不行,我要在炕上躺一天的时间才行。”方月也跟着叫唤。
接着大家都开始叫唤,朱小芳虽然没有叫唤,但是也是一直没有动弹,也是躺在床上休息。
红梅一早就起床,不过没有打开直播间,毕竟大家都没有起床,难免有些人睡姿不是很好,会露点什么,衣衫不整也不是很雅观。
她一个人从存放野鸡蛋的中型陶缸里面拿出来十一个鸡蛋,还有从另外一个装白面的缸里面装出来白面粉,这是连部给她们分的,一人拿出来一些装进公家共用的缸子里面,大家一起用,还有的都是自己私藏,想开小灶也行,想寄回家里给父母也行,红梅没有给家里寄这些,只是寄了点自己做的几斤腊肉,还有一只风干的野鸡和野兔,随行的还有一封家书。
广州
孟涛放学回家,家里已经有人回来,“妈,我回来了。”
孟家一家人不管生活习惯还是说话都是北方的习俗,不过孩子们都会说两个地方的话语。
孟爸爸一直惦念自己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