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幽暗,拿着阮凉的手给自己拉下拉链,毫不犹豫释放出热气腾腾地阴茎,让阮凉的手握上为他疏解。
“嗯…”梁薄生舒服的低吟一声,眼睛里欲火熊熊,控制着阮凉的手越动越快。
第一回他不打算忍太久,尾椎一麻,白色液体喷射而出,他有意将龟头抬了抬,这精液大半都喷到了阮凉脸上去。
阮凉懵圈之于,满脸涨红。
梁薄生还不过瘾将阴茎喂到她嘴边,“舔,乖。”完全将她当宠物一般。
“妹妹,难道还要哥哥动手。”
满是威胁,阮凉怎么会听不出来,为了她的下巴着想,她嗫嚅了几下,还是张开了嘴。
腥膻味扑鼻而来,半根肉柱就将她整个口腔占得满当当,半点空隙也无。
夜晚的梁薄生,粗鲁得不像话。大约不满于阮凉的无动于衷,他眉头一挑,自己动了起来。
粗大的物体在狭小的口腔里冲撞,深入及喉,强烈的异物感让阮凉反胃想吐。眼前白光一阵一阵,让她差点昏厥过去。
“我…来…农…表…冬……”她费劲力气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换来梁薄生暂时的平静。
“快点。”
不耐烦的声音。
脾气真大,阮凉心想。手摸上那半截暴露在外的肉柱,细细的撸动,同时,不忘照顾底下两粒沉甸甸的肉球。
这些都是小事,难的还是嘴里的东西。她略微后仰,有了足够空隙,舌头灵活的在炙热的肉棒上来回滑动。
以往的世界里,这人的马眼被她吸几下,舔弄一番,就能出来。阮凉打着这算盘,舌尖不停在铃口上戳刺,小口吸着肉棒啧啧作响。
余光中梁薄生闭着眼,似在享受又似在隐忍。眉头微微蹙起,薄唇抿成一条线,喉结微微耸动。
有戏!
如此,阮凉毫不马虎的舔弄梁薄生的大家伙,看他喷薄欲发,心里一阵阵得意。
只是在她以为梁薄生快要泄身之时,这人却是毫无犹豫捏开她的下巴,抽出箭在弦上的阴茎。眼神盯着她格外深邃,似有火花冒出。而后,在她惊呼声中,掰开她的大腿,对准了中心狠狠插了进去。
一瞬间,她就像被箭射中的猎物,被定住无法肆意妄为。
梁薄生进来的十分突然,她一口气还没提上来,他就开始律动,一下比一下凶猛。
她的双腿被他桎梏着,他的手劲很大,像铁铐一般将她锁住。
除了迎合他,她什么也做不了。
“哥哥…啊…慢点……”
这是在和他做爱时,她惯有会说的话。虽然梁薄生从来没听进去过,她也只是说着听听,好让自己显得无助可怜些。
“慢了,怕你会不满足。”
到了现在,阮凉也算是明白,无论她说什么,总能叫梁薄生给反驳了。
她说她不行,他就会说他装柔弱。
她说想要吧,他就会说他骚浪贱。
难伺候,有毛病。
阮凉心里各种诽腹,但是不敢说出去,否则她大概会落个“死无全尸”。完了第二天,这人还什么事都没说,一句“什么事都没发生”,把一切都皆过去。
“啊…只要是哥哥的…我都喜欢…嗯哼……”
阮凉纯粹就是试试。
“小浪货,就知道你意淫哥哥的大鸡巴很久了。操,这小淫穴夹的这么紧,是要将我吸干嘛。嗯?”
实验完毕。
她不该说任何话!
梁薄生平日的礼节道德已经都进狗肚子里去了。
阮凉忍着不想说话,梁薄生就故意弄她,挑着她的敏感点戳,破碎的呻吟还是飘了出来。
外宾公馆的设施极好,像梁薄生动的这么卖力,这床依旧闷声不吭。这点让阮凉放心不少,否则方圆一里怕是都能听见他们这的动静。
房间里黑灯瞎火,阮凉借着月光看了梁薄生几眼,强壮的躯体上因为剧烈运动汗珠淋漓,水光一片。
“嗯…嗯…”梁薄生漂亮的肌肉让阮凉恍惚了瞬间,又冒出了呻吟声,这种隐忍不发的声音又刺激了男人的兽性。
梁薄生提起阮凉的腿向上,完了几乎要将她对折成两半一般,将她压着操干,让阮凉清楚的看见自己私处的样子。
紫黑的肉茎撑开密口,委实让人不可思议,那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进入那么小的洞口。粉嫩的贝肉在长时间的粗暴摩擦下,颜色逐渐泛红,贝肉周围尽是蜜液,阴毛湿成一团粘在小腹上。
除了视觉上的刺激,阮凉还要感受到梁薄生对她的听觉冲击,时不时就要对她的自尊心展开攻势,让她步步退让。再差一点,她险些就要放任自己,变成他身体的俘虏。
阮凉抓着床单,剧烈喘息。梁薄生从上往下用力的深捣,插得她五脏六腑乱七八糟,神志都要被他捅飞,身心都跟着火热的肉棒忽上忽下。
随着梁薄生一声沉闷的低吟,肉柱猛地胀大,顶着她的深处,射出精液,烫得她浑身一哆嗦,十指蜷起。
阮凉以为就此结束,未料,梁薄生没有放开她。就着连接的样子,身子换了位置,从后面抱住她,两人肉贴肉侧着身安静躺在床上,空调冷气也吹不散屋内的火热。
后背是滚烫的胸膛,有沉重的心跳声隔着身体传来。咚、咚、咚……重重打在阮凉的心窝上。
安静的氛围让阮凉睡意朦胧,即将入睡之际,却感觉到刚软和的肉柱在缓缓抽插,然后慢慢胀大。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颈窝处,痒得阮凉一颤。她闭着眼,身后的一举一动依旧能察觉到,有湿热的吻在她肩膀上细细密密散落着。
随他去吧,阮凉想,反正……他没有在她身体里成结。
迷迷糊糊的,阮凉半醒半睡,门忽然被敲响了。
“谁?”她睡觉震醒了。
“我,钟雄啊。”
话音刚落,身后的男人气息顿时变得冰冷可怖,让阮凉汗毛直立,宛若置身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