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这次他抱着让言岑对太和书院寄予厚望的想法,专门带着他往优秀门生那里逛。
两人走到校场附近,夏闵禾灵光一闪,对言岑说道:“前几日,石岩午讲师说文院出了个能和武院学生较量的学子,今日正好可以看看。”
“嗯。”
言岑无论如何也没想象到夏闵禾口中那个射术精湛的文院学生,会是阮凉。
他的印象里,阮凉就没有一次能射中环靶,这几日不见就突飞猛进,变成神射手了?
阮凉穿着一身轻便胡服,英姿飒爽,十分惹眼。她的周围总是不自觉会被空出一块,显得她特立独行。
言岑不用刻意,余光都能扫到她。无论何时,她都是最引人注目的。
“阮凉,你来试一试。”石岩午一看见夏闵禾,立刻献宝似的让阮凉出来展示一番,证明他不是空口无凭的。
“是。”
阮凉挂着自信的笑,看向在箭靶附近的言岑,璀璨一笑。
这一笑着实令人惊叹,太美了……
她拉开弓的霎那,眼神变得锐利,气质骤然变得冷峻。这是言岑不曾见过的阮凉,有惊讶……有心动。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放开弓,看着那箭飞出……朝他而来。
“言先生!”夏闵禾惊得山羊胡子都炸毛了。
所有围观的人都惊了,眼看箭就要到言岑身前,有人发出惊呼,夏闵禾更是奋不顾身打算挡箭。
唯独言岑自己不动如山,冷静自若。随手将扑来夏闵禾拨到一边去,看着箭从他耳畔呼啸而过。
箭风扬起他乌黑发丝,随后有一根长发悄然落地。
他一直看着阮凉,等着她反应。
“啊,抱歉了,失手了。”阮凉没有半分歉意,她笑得依旧明媚灿烂。
有人小声埋怨,夏闵禾回过神来大声呵斥石岩午,“这什么情况,这就是你说的技术精湛!”他气得吹胡子瞪眼,这下子言岑对太和书院的印象一定更差了!
“院正,您别急,我有几句话要说。”阮凉走向他们。
对于兴国郡主,夏闵禾拿她没办法,都是挣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还是头一次和阮凉正经说话,“有何事?”
阮凉走到距离言岑一臂之长的地方停下,笑靥如花,“我与言太傅有几句话讲。”
夏闵禾:“……”
言岑上次出现在内舍不过短短一会儿,却给留下了深刻的记忆。此时,见阮凉“不怀好意”的笑,就觉得太傅眼睛受罪。
“先生,别来无恙啊?”阮凉望着他深邃的眼睛。
“别来无恙。”他没再多说。
言岑这冷淡的样子逼得阮凉下狠招,上前一步抚上他的脸,“言岑,本郡主看上你了。”
言岑:“……”
夏闵禾、众人:“……”那流言是真的!
阮凉投下一个重弹,下一秒悄声在言岑耳边说:“先生,可别忘了我们有了夫妻之实。若是你不想以后惹上这负心汉之名,还是乖乖从了我吧。否则我这人是如何嚣张跋扈,先生也是听说过的吧?”
赤裸裸的威胁,言岑听着内心毫无波动。他的确是中了邪似的和阮凉发生了关系,但也不代表他会任她为所欲为。
他温和笑道:“郡主又玩这游戏,想让言某受惊,确实不管用了。不过,正好陛下有事让我和你说说。”
“夏先生,你看可否让郡主先行离开?”他侧头对夏闵禾说。
“自然可以。”夏闵禾还有些发愣,听太傅的意思,郡主是经常说笑咯?
待言岑和阮凉走远,众人才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这京城里关于太傅和郡主的流言又要多了。
言岑来太和书院来得少,却有专门小院子给他住,远离学舍,幽静萧瑟。
两人进了院后,径直进屋,反锁上门。
阮凉喘着气,心里却在得意。让你讲我拒之门外,让你不见我!
门窗紧闭之下,阮凉的喘息声在言岑听来救起一个信号,她需要被弄得乱七八糟的信号。
“先生怎的不说话?生气了?”
她故意挑逗他,想要撕破他的伪装。动怒也好,动情也罢。
言岑莞尔一笑,“郡主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笑得波澜不惊,笑得温润如玉,一副所有事情都无所谓的样子让阮凉有些上火。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她手轻轻一伸,就拿抓到他胯间的阳具,近到她垫垫脚,就能吻上他的唇。
“先生,你这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让我很不开心。你可知你不在的日日夜夜里,我孤枕难眠,夜不能寐。”
阮凉的手摸上他的小腹,眼神幽深,语气暧昧:“呐,我可是一直想着你这大肉棒,想得喷水了,衣裳都湿了。先生,你说,要怎么赔我?”
手掌揉捏着疲软的肉棍,感受着它发热变粗变硬,看着它竖起撑起衣服,高高隆起。
果然,聚阳真露的副作用已经过了。
言岑额头突的一跳,心里有释然,这根东西果然只有阮凉能唤醒。
他声音低沉的开口:“你想我怎么赔你?”
她眼里流光飞舞,朱唇轻启:“干我…”
作者的话:是要吃肉来着(?˙ー˙?)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太傅,帮帮忙(19)【珍珠加更】
早就猜到的答案,言岑不知为何听来心情该是有些微妙,仿佛心里在滋生着什么。
阮凉需要他,她要他的精液救命。
但他也需要她,需要她让他“重振雄风”,像个真正的男人。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不可分割的。
至少在言岑还不知道他的病因来源于阮凉之前,他都以为这是上天的安排。
太和书院的房间是没有木床的,往地上铺一层床褥就是床了。
言岑许久不至,这地上是连一席被子也没有。就在阮凉以为言岑打算和她在地上翻云覆雨之时,这男人却不按常理出牌。
就见他挺着胯间硬挺,面不改色的往书案前一桌,竟磨起墨来。而后从笔架上拿起一根毛笔,沾了沾墨水,在空白的宣纸上提笔落下“女诫”二字。
“阮凉,你默一下女诫中关于夫妇的内容。”
这种本该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候,这个下体都硬成铁棒的男人,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言岑,你要不要这样?”
言岑起身,语气略微强硬,“过来。”
阮凉咬着牙走过去坐下,脖子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她刚要回头,就听言岑说:“没有写完,不许转过来。跪坐,不要交叠。”
这绝对是言岑最严厉的一次,阮凉又不得不从,没有什么比她的小命重要。
用着屈辱的姿势跪着,胳膊肘撑在书案上,拿起毛笔开始奋笔疾书。
等她把那恶鬼从身体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