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廉表面正经实际最爱听这些淫荡话,一听他就操的越用力,肉棒就涨的越大,插的越快。
白廉发狠的操弄,啪啪声不绝于耳,性器被暖炉包裹,爽的他尾椎骨一阵发麻,绷直了身体,龟头插进宫口射了出去。
“啊啊啊……白廉……”狂风暴雨中骤然欢歇,阮凉也叫着高潮,热液猛泄。
两人俱是呼吸急促,白廉顺势撒了手,半软的肉棒滑出阴穴,阮凉没了支撑一下子瘫软在地,冰凉的地板让她一阵哆嗦。
她上身着地,下身跪着,撅着屁股两腿开着,如此一来白廉轻而易举的就能瞧见她腿心的景色,白色浊液不断滴落,肥厚的贝肉外翻,小穴没了堵塞而难受的翕张。
白廉眼神幽深的注视着这一幕,胯间的凶物已傲然挺立,贲张欲出。
忍着胀痛,白廉快速从阮凉的包里找出某件他勒令要带的衣服——大红小肚兜。
阮凉奄奄的被扶起身,紧接着眼前被红色浸泡,胸前就被绣着交颈鸳鸯的大红肚兜覆盖,两颗肿胀的乳头凸起分明。
“干嘛呀…”阮凉有气无力的问。
白廉系好她背后带子,将她拦腰抱起,“泡温泉。”
“等等等等,不能让你的子子孙孙一路流出去吧?”阮凉手盖上私处,那里还火辣辣的发麻。
白廉略一沉思,而后说:“手拿开。”
阮凉听话的拿开,不明所以……好吧,下一秒钟她就明白了,“涨啊!”
那根不知疲倦的大肉棒一杆进洞将小穴堵了个严实。
“说不要流的也是你,说涨的也是你,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难满足?”白廉斜倪了她一眼,一脸嫌弃,阮凉被气的牙痒痒。
她不知道白廉的预谋不止是如此,这个男人今天是抱着将她操到怀孕的目的来的。
给白檽生个弟弟妹妹让他照顾,这样一来他和阮凉的二人世界就更加自由快活了。
但是阮凉不肯生就是个问题了,平日里做完都将精液扣个干净。所以白廉决定出此良策,今日温泉水里加了不少助兴又助孕的药,一次到位。
温泉是露天的,周围是高墙,不怕有人看见。
阮凉懒洋洋窝在白廉怀里享受被热水包围的舒爽,全身上下的肌肤都开始发烫,血液循环之下,整个人红扑扑的,让白廉心痒难耐。
在水里原本做爱会更困难,但凭着上一发留下的精液,白廉自如的开始抽插。
“啊,慢点,肚子胀的难受。”
阮凉摸着饱胀到不舒服的小腹,想要起身,奈何腰正被白廉钳着,用力的往下压,和他的私处紧密贴合。
肉棒不停的往小穴深处顶,里头的残留的液体被毫不留情的挤出去。
阮凉的难受就是白廉的性福,不仅下体热乎舒爽,全身泡在温泉里,他不禁暴露本性。
“啊——”阴道里的肉棒倏然拔出,她身子被转了面,脸正对着白廉不怀好意的俊脸,没有喘息的时间,肉棒就又进来了。
“轻点…啊嗯…”阮凉哼哼唧唧的推搡着白廉,直觉告诉她白廉在策划什么不好的事情。
“安静。”白廉就说了两个字,然后以唇封唇,紧接着阮凉整个人都进入了热乎乎的温泉里。
疯子……神经病……
阮凉屏住呼吸,紧闭着眼,身上唯二有感觉的地方,一个是被白廉舌头侵袭的口腔,一个是被白廉阴茎插满的阴道。
在她倍感无力的时候,白廉竟然还加重了力度,舌头不停搅弄她装死的舌头,肉棒更是横冲直撞的到处宣示主权。
直到窒息的感觉涌上,脑海里一片昏沉,阮凉才脱力热水海洋的包围。
“哗”的一声,她头终于冒出水面,头发上的水流不停往下,整个脸布满水珠,脸因为缺氧而涨的通红。
“咳咳咳,你这个疯子,我差点要死了知不道?”她边说边咳嗽。
“哦……轻点,你下面夹的太用力了,还好我只是射了不是断了,不然你该哭了。”
白廉拨了拨脸上的水珠,头发随手一撩,依旧帅的一发不可收拾,看的阮凉不争气的什么气都没有了。
“拔出去。”阮凉有气无力的说。
“拔不出去,卡住了。”白廉慵懒的背靠池壁,双手张着。
“骗鬼呢。”阮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随后自己往后退。
阴道里被粘腻的液体充满,她这一退没什么作用不说,白廉瞅紧了机会,又将她往回退,反倒将肉棒含的更深入了。
“哈啊,别在往里插了,要破了。”她双眼氲着水汽,一副委屈样。
白廉看的差点心软,但一想到白檽,就硬下心肠,“没事,破了我也能给你补好。”
“……”阮凉无语,感觉眼前一片黑暗。
这天,直到最后白廉觉得将那一池的药效吸收了十成十才放过软烂如泥的阮凉。
而将阮凉做到半身不遂的结果就是,他只能负起责任背着她回到陈江公园的集合点。
一路上接受路人异样的视线和指指点点,让他差点想放出南瓜和冬瓜们出来清场。
昏睡过去的阮凉不知道,经过白廉这一背,那些对白廉芳心暗许的护士们,心碎了一地。
只因白廉对阮凉的温柔一面,在她们的身上他从来没施展过,他吝啬的只对阮凉一个女人温柔呵护,这无疑就是告诉其他人……死心吧。
白檽看着周围的小姐姐们神色暗淡,悄声问安德尔:“安德尔叔叔,为什么她们看着那么难过呢?”
安德尔犹豫了一会,找了个他自认比较合适的解释:“因为她们想和你爸爸玩叠罗汉,但是你爸爸只和你妈妈玩。”
白檽听了恍然大悟的点头,“那是当然了,他们两个玩叠罗汉连我都不带呢,小气巴拉的。”
安德尔:“……呵呵。”
这话阮凉没听见,否则又得羞愧的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之后的几天,阮凉发现白廉时不时就盯着她,就差将她看出个洞来。
这种让人寒颤的视线直到她的大姨妈来了,当她感觉到下身一阵热流飞快跑进厕所后,白廉竟然也跟着进去。
“你进来做什么?”阮凉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