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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未落,她就已经被抬起一条腿,阳物顶到腿间,用力一送,龟头已入了穴。

    痛。

    其实她本身天赋异禀,又在合欢堂受了小半年的调教,并未在欢爱上受过多少苦楚。连与聂长戈那次,也是因药物之故,并未觉太过难熬。

    此时她下身早已有春水沁出,湿哒哒的,按理是不会痛的。

    可是嫮宜却分明感觉到了痛。

    或许痛的也不是身体,是心。

    只是此时嫮宜却顾不得伤心了,见他毫无怜惜,下死命地要往里肏,嫮宜想到腹中孩子,不由剧烈地挣扎起来,腿儿乱挥,铁链微微作响,她手下意识按上他的肩,用力往外一推,却听他闷哼一声。

    嫮宜只觉指尖濡湿粘腻,一股淡淡的血腥气笼罩在狭小的空间里,再一看却是他肩头渗出了一些血迹,在玄衣上并不明显,只在肩膀处有一圈又一圈慢慢扩大的湿痕。

    她一时愣住,望着手指上的浅浅红痕,下意识想问他是怎么弄的,张口欲言,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此时说不了话。又发觉自己到了如斯境地,居然还是关心他!

    爱恨是同一时间交替的炎夏与寒冬,中间没有任何时间来缓冲,嫮宜如被两股极冷极暖的气流反复拉锯,脸上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她这样自虐,却没留意燕齐光陡然变色的脸。

    他眼珠子熬得通红,是凝结的烈火,又是燃烧的坚冰,刚刚这点小意外似乎让他更为性质高涨,嫮宜不知道,些微的血与痛,非但不能阻拦住猛兽前进的脚步,反而会激发出它们的狂性,让它们将猎物连骨带肉地全吞下去!

    燕齐光目光这样嗜人,却不怒反笑,反而将下身退了出来,站在榻边,轻轻柔柔笑道:“宜娘这样的尤物,朕如何舍得用那些粗暴手段来强迫你呢?”

    嫮宜还没松一口气,已经领会到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的手一路从颈侧滑下来,一一在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划过。

    从两只已挺翘起来的奶子开始,乳波在他手里晃晃荡荡,手指间时不时漏出一些白嫩的乳肉,被揉成无数销魂形状,拇指若有如无划过小巧乳晕,那里已被激起一片小颗粒,却怎么也不往最中心去。

    明明整只雪腻的奶乳就全在他手心掌控之下,他也不肯施恩去碰一碰最娇嫩的红珠子。

    可怜两粒珠子,无人碰也硬挺挺的,俏生生立在顶端,想求人去揉一揉、搓一搓,甚至……吸一吸。

    嫮宜本能地挺胸,将不满足的一双奶子往他手里送。

    燕齐光轻笑了一声:“刚刚不是还贞烈的很么,怎么,才到这里,就忍不住浪起来了?”

    他这话里鄙薄之意甚浓,手下动作却毫不停止,就这么搁着身下人已硬挺起来的酥胸,手继续往下去。

    嫮宜口不能言,连反驳也不能,只能被迫跟着他的手,被情欲引诱进无尽的深渊。

    他的手已划到腹部,在肚脐上画着圈,一阵阵麻痒从小腹传来,他的掌心覆下来,热烫如火,灼热的指尖刚好盖在她穴心,那里已经诚实地吐露春水,将两片肥厚花瓣都浇了个透湿。

    燕齐光指尖隐隐约约拂过花瓣,中指微微用力,在已冒头的浑圆花珠上略施三分力,果然见身下人全身一僵,一双纤长的腿绷得笔直,檀口微张似要莺啼,却苦于发不出声,只能如一条案板上待宰的鱼一般,任他予取予求。

    燕齐光见她强自忍耐的神情,勾着嘴角道:“怎么?叫不出来觉得难受——那便受着罢。因为朕也不知道,宜娘口中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了。还是下面这张小嘴诚实,爽了就哭,从不撒谎。”

    又继续分开嫮宜的腿,将她的腿几乎掰成一个大一字,身下不住蹂动的穴尽数展现在他眼前。

    被人这么光天化日之下看穴,嫮宜羞愤欲死,眼泪滚下来,摇着头恨不得这漫长的刑罚赶快结束,身体却背叛了她,两片花瓣颤巍巍抖着,收缩间还娇滴滴地吐了一口淫糜春露出来,淌了燕齐光满手。

    燕齐光整只右手都湿哒哒的,他举起手,凑到嫮宜眼前一望,意态悠闲:“朕就说了,果然还是这张小嘴诚实,果然如此罢?”

    话音未落,他骤然把被滋润得晶亮的手指塞到嫮宜口中:“宜娘不想尝尝自个儿的滋味吗?”

    嫮宜猝不及防被塞了满口,唾液顺着他的手指留下来,将他的手指打得更湿,整只手水光淋淋,让人看着便觉面红耳赤。

    燕齐光不急不慢地用两只修长的手指在她口中搅动,啧啧水声作响,让人几乎以为是云雨之声,嫮宜被迫吞吐不绝,脸红如霞,眼含清泪,不住从喉咙里呜呜哽咽着。

    燕齐光冷眼看着,半晌才停了,挑眉道:“自个的味道如何,是不是又甜又骚?”他俯下身来,凑在嫮宜耳边,用气声道:“一如宜娘的味道呢。”

    ——

    第八十四章 揉花珠使欲生欲死 翘桃臀被插翅难飞

    燕齐光一起身,将手指抽出来,把整只湿淋淋的右手放在嫮宜眼前,指尖甚至还有一滴粘哒哒的清露,顺着修长的指节滴下来,最终落在他掌心里。

    嫮宜臊得全身通红如血,燕齐光却恍若未觉,在她还未留意之间,就用两根手指准确地捏住了她穴心已探头的圆润花珠。

    他指腹热得发烫,嫮宜正是敏感之时,快感突然而至,下意识将腿一收,铁链铃铃作响,激起一室旖旎,嫮宜口不能言,只有从喉咙里逼出来的声声呜咽,如诉如泣。

    刚略略习惯这最娇嫩处传来的灼热感,燕齐光又轻笑了一声:“看,只碰一碰,这小淫核就越发大了。”

    话未说完就陡然面色一沉,手指大力揉搓下去,将原本圆润的珠子在指尖捏成了各种形状:“不肏进去都爽成这样了吗?那日在他身下,也是骚成这样?就这么稍稍一碰,就恨不得立刻把腿张开让男人插进来?”

    嫮宜眼泪流水般淌出来,爽哭的。

    明明听到这种话只觉难过,身体又奇异地烧起来,一波又一波的春意似是从骨缝里漫出来,花珠又被捏在他手里,他随便一使力,就能将她掌控得欲生欲死,两腿下意识乱挣,一时向后滑出一些,又被他扯着链子拉回来,中指已笔直插了进去。

    嫮宜仰着头,无声地“啊”了一声,两片花瓣却食髓知味,紧紧裹上送进来的中指,迅速将刚破开的洞口遮掩得严严实实。

    里头的褶皱也紧跟着裹缠上来,柔柔舔咬着中指,没过多久又嫌不足,内壁收缩的越来越快,夹着他的手指不住吮吸,腰肢也情不自禁款摆起来,不自觉往上蹭,想贪求更大更热更硬的东西。

    谁知燕齐光把手都抽回来了。

    他速度太快,小小穴口一时都还没来得及合拢,被他的手指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