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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为惨叫,惊的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呆呆地站了两秒,又讪讪坐下。

    门里,林书的嘴被周朝渭死死捂住,惨叫戛然而止,他的后穴被男人粗暴侵犯,生理性地收缩想要把异物挤出去,周朝渭被夹得难受,硬是忍着不抽出来,铁棍般直直地捅在里面,这是场较量,周朝渭势在必得,他神色严肃,肌肉紧绷,瞳孔闪烁着沉着偏执的光芒,一如一位大战前蓄势待发的士兵,势必要砍下敌人的首级,佩在腰间以彰显他的优越与荣耀。

    他将林书的头按进枕头里,抽动起来。

    林书的后穴传来撕裂的痛感,他的双手被绑,已经勒出了淤青和血迹,没有求饶,死死咬着枕头,屁股高高撅起,水迹顺着两腿间的两个洞缓缓流下,男人被这场景刺激地杀红了眼,蛮横地进出,感受内壁上的皱褶死死吸着鸡巴的快感。征服林书,让这位士兵不仅仅鸡巴爽快,还有心理上的满足,性与爱的融合堪比重剂海洛因,他从未在别人身上体验过,这让周朝渭赞叹不已。

    抽插了百来下,他把床头的尼龙绳解开绕在林书身上,将他上半身牢牢绑住,他没空思考这绳子从何而来,为何在林书的枕头下,只当是狂乱中的惊喜,迫不及待的用在了爱人身上,用的还极其顺手。他平坦的胸部被勒的鼓起,宛如少女的双乳,周朝渭撕咬他的胸膛,用手拉扯乳尖,他叫得可怜,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男人嘴上凑。

    他喜欢被玩乳头,周朝渭得意地想,还是我了解这骚货。

    乳头被玩地红肿破皮,沾满精液、口水、血迹,男人还试图撒尿在上面,林书剧烈地扭动,大喊大叫以此抗议,男人被叫的头痛,又看他今天被搞的实在可怜,只得惋惜作罢。

    “含一会,含了我就不尿。”他心疼的亲亲他破皮的嘴角,哄到,站起来把阴茎往林书脸上凑,他那玩意又烫又腥,蛇似的堵着嘴,林书知道逃不过,只得张了嘴放他进来,他是被引诱吞下苹果的夏娃,男人的鸡巴分开殷红的嘴唇,摩擦脆弱的口腔,往更深处钻,口水难以抑制地流出,操他的嘴和操和他的下体一样爽,又湿又软,最后再强迫他咽下自己的精液,让他的食道,阴道和肠道都有自己的标记,周朝渭满意极了。

    他解开林书身上的绳子,温柔的后入,圣徒般虔诚地亲吻他身上斑驳的绑痕,林书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无力地跪着支撑,摇摇欲坠,这姿势让他膝盖发痛,他哀求周朝渭换个姿势,只收到男人虚伪地安抚:“乖,不痛,我慢慢插。”用坚硬的阳具折磨他,缓缓顶开他的阴道口,硕大的龟头刑具般深入,碾压最深的嫩肉,操的他口水直流,双腿发抖,一半意识被那根阳具操的涣散,没入情欲的浪潮,颠上半空转个圈又重重坠进深海,不知被周朝渭用这种方式折磨了多久,也许有一万年,鱼类都长出腿变成两栖动物,燃烧的彗星坠落,大陆枯竭化成荒漠,他的意识在光怪陆离的幻想中分散又汇聚,终于重归本体,感受潮吹的极致快感。

    “你真棒。”男人咬着他的耳垂夸他,咬的泛红,牙齿深深陷进肉里,差一点就要咬破,给这具身体增添新的血迹。无伤大雅,周朝渭觉得,这些痕迹是他们欢爱的证明,但是今天爱人已经非常疲惫,他牙一松,舌头打个卷把那饱受折磨的耳垂含进嘴里,舔弄一番,大手抚摸林书的背脊,安抚他因潮吹而痉挛的身体。

    卧室里附带的小浴室没有浴缸,周朝渭只能将毛巾垫在地上,坐下把人抱在怀里清洗,林书顺从地躺在他怀里,双腿大张,他又累又饿,下体疼痛,男人将手伸进去温柔地掏弄,他下面被干的发肿,软软含着精液,一摸就往外淌水,周朝渭边掏边调侃,“宝贝真贪心,吃了好多……”低头去吻他。

    林书无力的偏过头,没吻上,湿热的嘴堪堪蹭过他的眼角,周朝渭也不恼,猫一样舔他的眼皮,亲昵又自然,“明天带你回家。”

    该来的躲不掉,林书面无表情,心重重地沉下去,发出一声极轻地冷笑。

    周朝渭看他虚弱强撑的样子又气又心疼,操的时候又乖又浪,操完就是这副样子,恨不得把人马上捆起来带走,但他毕竟还不是个完全的疯子,如果有他外公的一半疯,估计早就拉着林书一起死亡,他很庆幸,从另一种层面来说,他的疯的确控制的很好。他舍不得林书死,想要和他过一辈子。他还继承了周志培的优良基因,子承父业变成一个优秀的猎手,善于捕杀猎物并从过去的经历中汲取教训,他若无其事地亲着林书,眼皮拉耸下来,脸阴沉沉的像蒙了灰尘的雕塑,在光影里等待,等待一个开枪的时机。

    “你能去哪呢,你不能一直躲着我。”亲密地抱紧他,勒的他喘不过气。

    “我爱你。你爱我吗?”

    门吱哑一声打开,惊醒了睡在沙发上的贾小梅,她迷茫地睁开眼,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天知道她是怎么睡着的,毕竟那两人的动静是真的大,神经大条的她瘫了一会,突然想起林书,猛地站起来,和周朝渭打了个照面。

    那个又高又帅的男人抱着林书,极有礼貌地说:“我明天会叫人来搬他的东西,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他怀里的林书没有动静,睡的很沉。

    他好高,贾小梅感到莫名的压迫,使劲摆手,脸憋的通红,半天憋出来一句:“不……不谢!”

    周朝渭心中不耐,觉得她像个滑稽的鸭子,面上还是笑,迈着大步离去了。

    只留下贾小梅一个人矗在空荡荡的客厅,她不知道那是自己最后一次见林书,如果知道,她一定会做一顿丰盛的晚餐为他告别,毕竟他们相处的实在是很融洽,贾小梅这么多年就没遇见过这么省心的室友,此后的几个月里她试图联系林书却从未收到任何回应,渐渐的也就淡忘,又换了新工作,找了新房子,新室友是个画烟熏妆的小太妹,每晚放震耳欲聋的重型音乐,吵了又吵,最后还是她败下阵来,攒够了钱永远的离开了那座城市,如同一滴水融入浩浩荡荡的大海。

    第二十二章 香甜

    林书在胃痛中睁开眼,偏过头去看外面闪过的夜景,“醒了?”周朝渭目不斜视地开着车,“给你买了水和面包,吃一点。”他瞥了男人一眼,默默拿起面包啃,实在是饿,上面饿下面疼,在心底咒骂了周朝渭一句,刚好对上他的眼神,面包梗在喉咙,呛的直咳嗽。

    脸憋的通红,也不去动那杯水。

    周朝渭面上有些难看,见他咳的厉害,还是温柔道:“喝点水。”

    林书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