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给林书。
他狠狠咬住林书耳垂下的那块皮肤,林书扭动身体,他感到自己的脖子被咬出血,尖锐地疼。周朝渭在舔他的伤口,用舌尖抵住破损的部分,吮吸。这是漫长的受刑,一如被施以绞刑的刑犯,在那高高的灯塔上,茫然地望着阴沉的天空。
“痛不痛?”周朝渭极其柔和地问他。
“让你舒服一下。”蛇一样钻进了林书的腿间。
林书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他的下体传来一阵震颤,周朝渭含住了他的阴蒂,他强行扳开林书的腿,不让他合拢,灵活地熟练地掌控他的阴部。他的阴蒂喜欢这样被揉弄,下体传来一阵阵快感,阴道里也流出湿答答的液体,周朝渭顺利地伸进去两根手指,林书只扭动了一下,便不再动弹,他的女穴完美容纳下周朝渭的手指,待会还会容纳更多,比如他的阴茎。林书在经历今晚种种的诡异的事情后,于快感中迷失了。
他的眼前飘来一片羽毛,他不由得伸出手去捕捉,一只苍白的手在空中虚虚握着,周朝渭并未注意他古怪的举动。林书攥着那片羽毛,听耳边的风呼啸而过,穿越黑暗的湖泊,飞过厌倦的沙漠,落在名为“快乐”的绿洲上。
他潮吹了。
他从未体验过的灭顶的欢愉,下体像失禁般流出淫荡的液体,如此之多,打湿了酒店的床单,保洁来收拾的话会怎么想呢?一定会觉得这真是只淫荡的母狗。
林书默默流出眼泪,周朝渭笑他下面流水,上面也流水,趴过来和他接吻,周朝渭伸出舌头和他的舌头翻搅在一起,他尝到周朝渭口腔里属于自己的液体,带着情欲腥气。
这是个温柔缠绵的吻,带着安抚的意味。如果在几个小时前收到这个吻,林书一定会感到既震惊又甜蜜,但是现在,他飘落在快乐绿洲,心中却悲伤不已。
他看见周朝渭握住阳具试图往自己的阴道里捅。
他惊恐的发出低哑的叫喊,企图抗议这场粗暴的强奸。周朝渭阴茎滚烫坚硬,肌肉紧绷,正专注于操进那个充满诱惑力的肉洞,他叫的周朝渭心烦意乱,干脆俯下身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扶着阴茎,强行操了进去。
“唔唔唔——”林书疯狂地挣扎起来,他是被切开的鱼,是剖成两半的苹果,是垂死的犯人,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从下体传来的剧烈的疼痛撕裂了他所有防卫,周朝渭终于完整钻进了他的世界。
他小时候以研究小动物为乐,生物实验课上他是最认真的那一个,第一次剥离青蛙的皮肤唤醒了他大脑深处的冲动,他从实验室偷走一只青蛙,带回自己那宽大的卧室,用美工刀隔开了青蛙的肚皮。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懂得更好的掩饰自己,他永远是最优秀的最完美的那个学生,老师教他礼貌、和平、尊敬......他也总是不负众望地捧回一张张奖状、一座座奖杯。文明世界的教化让他披上完美的皮囊,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血液里流淌的暴力基因从未消失。12岁那年他掐死一只猫后,发现自己尚未发育完全的阴茎勃起了。
第六章 happy&her
林书嘴里含着性器,津液顺着有点淤青的嘴角流下,他拒绝吞咽,故而流出来的特别多,滑过下巴、脖颈、锁骨,还有些沾到周朝渭的腹肌上,他故意将性器顶的特别用力,用阴毛去扫林书的脸,他还顽劣的将一根手指伸进林书被塞满的嘴里抠挖着,将手上的水抹到林书苍白的胸膛上,用力拉扯他小巧的乳头。
一开始林书说什么也不愿意帮他口交,还把绑住手的皮带挣开了,他费了一番力气,才把他重新绑回去。
他握着半软的阴茎往林书脸上戳,戳几下就停下来给他一耳光,几个耳光下来,林书的脸被扇到麻木,嘴角淤青,脸上浮起红印,终于顺从的张开嘴,周朝渭才满意的顶进去。他在扇林书的时候就硬了,如果林书再不张嘴,他就要给他戴口具了。就是那种金属的,能把人的嘴撑开,撑成一个洞,他要把精液全部射到那个洞里,要林书咽下去。周朝渭得意洋洋地想,这次先放过他,毕竟被自己操了一晚上,嗓子都喊哑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给他用。
林书被强迫深喉,不住地干呕,他被绑住强暴,不止一次地哀求周朝渭放过自己,换来的却是男人粗重地喘息:“你的洞真舒服,流了好多水,母狗。”
他脑子里的彻底弦断掉,男人握住他的腿,将他折起来,好像折叠一块积木,他的腿呈m型大大敞开,被操的合不拢的女穴流出男人的精液,下一秒火热的阳具就插进来了。
林书想起童年夏天午后撕扯的昆虫,以为剥离它们的翅膀后可以做成漂亮的标本,却总是将昆虫的躯干也扯下来,滴滴答答地流出粘液,他尖叫着踢开昆虫尸体。
孩童理所应当的天真与残忍。
周朝渭也有种那种孩子般的残忍与恶意,他的这份特质并未随着时间流逝,而是藏了起来,藏在心脏最隐秘处,藏在阴茎里,藏在那双虚伪又深情的眼睛里。他随意摆弄林书的身体,将他扯成自己喜欢的姿势,恶意将的精液射进对方体内,林书挣扎着求他,换来的却是更激烈的性爱。
林书是他喜欢的蝴蝶。
“我爱你。”他趴在蝴蝶的耳朵遍无声地说。
好热,夏天来了,他走出酒店门口,有些茫然地想。昨天旷了课,不知道有没有被点名,会不会影响到奖学金的评选呢。
他搭上公交车,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疲惫地闭上眼。
10分钟前,周朝渭解开了他手上的皮带,随意说:“你走吧。”
终于结束了吗,这场荒诞的闹剧。
他甚至连脸上干涸的精液都没擦,就冲出了门,好在电梯里没有其他人。他知道这是周朝渭请客的那家酒店,那明晃晃的吊灯从一开始就警告了他,刺的他眼发干,要他走。
但是他没有,而是接到一个电话就急匆匆地跑出去,跑到周朝渭面前,顺从喝下那瓶水。
他痛恨自己的好奇心,被绚丽的蝴蝶吸引,被甜美的香气迷惑,被毒蛇引诱,那颗树上的苹果已经被自己咬了一口,周朝渭趁虚而入,强行剖开自己的世界,捏住自己的心脏和阴蒂,胁迫他摆出淫荡的姿势,承受一位“超级英雄”地插入。
还好是中午,人们都选择呆在凉爽的家里,路上的行人很少,没人注意到这个狼狈的男孩,他跌跌撞撞地回到家,跌进柔软的小小的床里,疲倦地睡着了。
接下来的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