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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津液互换。柳心攀附上丈夫结实的肌肉,闭眼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衣衫半解,指尖轻颤,每一寸毛孔都为最爱的人绽开,浓烈的荷尔蒙伴随着二人的汗水一丝丝释放,勾起心底里那一处最柔软角落的缠绵。

    “阿越……我……啊……”

    柳心抱着丈夫的头,眼中一片水光。

    她忍住酥麻挺起腰,将自己的酥胸往男人的嘴里送。

    ‘杜明越’如视珍宝般把妻子抱在怀中,双手握住那对饱满。

    他看见柳心左乳上那已结痂的两洞伤痕,一阵阵怜惜与后悔涌上他的心头。

    然后,他虔诚地俯下身,含住它。

    丰盈而敏感的顶端在男人齿间缓慢缩紧,裹挟着他的口水被舌头亵玩。男人把头埋入妻子的胸,啃咬着身下微微颤抖的躯体。轻吻,慢舔,他细细品尝着这个曾经被自己伤害却依然不离不弃的爱人。柳心用她的纯真和信任,挽救了多疑敏感的自己。

    她,是他的光。

    “甜心儿……”‘杜明越’轻叹一声,用柳心的手握住自己已半勃起的粗硬阴茎:“我爱你……我爱你……”

    柳心半跪着在男人面前,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乳房上是丈夫肆掠的灵舌,手中是丈夫逐渐变大变烫的阳具。一阵阵激颤电流般滚过全身,腿间早已湿淋一片。

    “老公……我……啊嗯……我要你……”

    下一秒,女人便似被连根拔起般摁到在床上。‘杜明越’幽深的眸子凝望着妻子潮红的双颊,然后,他挺身,进入——

    巨大肉斧劈开娇嫩花穴,两旁软肉纷纷避让。分泌的淫液早已将穴道润滑湿润,肉棒甫一如洞,便直指花心!

    “明越!……”

    柳心惊叫一声,双腿颤巍巍地夹住男人健壮狭窄的腰腹:“你、你不要……不要突然干得那么深……”

    ‘杜明越’额头滴下一颗颗汗水,粗大的阴茎一下一下重重地顶入。他把柳心双腿抱在胸前,然后更加坚定、更加用力地挞伐起来!

    柳心被干得乳波乱飞,“咿咿呀呀”地唤个不停。身上的丈夫如同一把坚硬的枪,让她有所依靠、让她心颤澎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声从最开始规律而缓慢,逐渐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没有章法。雪白臀肉中粉红鲍穴插着一根巨大磅礴的充血阳物,飞快地前后进出。稀稀拉拉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随着动作被带出来,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床头也发出“吱吱吱呀呀”的叫声,仿佛被干到高潮的柳心猫儿似的吟叫。

    “阿越!阿越!……停!……不要……唔!啊啊!那里、那里、不行、我、呀!……去了!——我要去了!——阿越!——啊啊啊啊!——”

    柳心双眼翻白,海浪般的快感扑涌而上。她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腿止不住地颤。

    ‘杜明越’喘着气,吻着妻子汗湿的脸。他微微抬起身,从柳心身体中抽出自己的阳物。

    还没射。

    男人将床上软成一滩的妻子抱起,自己找了个枕头躺下。

    “甜心儿,动一动。”

    他逗着她。

    柳心还在高潮,抽搐着在男人身上坐也坐不稳。她咬住下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丈夫。

    “阿、阿越……唔!”

    ‘杜明越’恶作剧似的顶了一下腰,女穴里的阴茎便更往深去了一些。

    “乖,动一动。”

    男人宠溺地哄着,伸手去摸女人的胸。刚刚因为高潮释放而松软的乳头,此时被男人捏在手里恶劣地轻拧。

    “阿越……饶了我吧……我……我没力气了……”柳心弱弱地撒娇,双手握住自己胸上不安分的男人的手不停地抚摸。

    女人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最是撩人。

    ‘杜明越’眼底越发深沉。他放开妻子的双乳,握在她的纤腰上。

    “我要开动了。”

    下一秒,柳心便被高高地肏起、再重重地落下!男人的阴茎准确无误地插进洞中,直直地撞到最最深处的小口!‘杜明越’舒服地喟叹一声,缩紧臀部肌肉,开始享用这具如斯美妙的肉体。

    柳心胸前奶子好像跳绳似的,“咣咣”地四处乱晃。

    雪白的肌肤闪得男人眼花,于是他便坐起身,一边吸她的奶一边干她……

    床上两人观音坐莲,紧紧相拥在一起。男人肌肉勃发,女人娇喘连连。他们像白天与黑夜的交替,黎明,黄昏,四合的夜幕,晨起的朝云。若她是清早玫瑰上结成的露水,那他便是露水浇灌的土地;若她是傍晚远山见微弱的晚星,那他便是晚星身后深沉而博大的天际。

    窗外,雨早就停了。行人,车流,都渐渐安静下来;而屋内的呻吟声、低吼声却愈演愈烈。在这被窗帘遮挡的房间中,他们与世隔绝地干着此生挚爱的人;在彼此的身体中抛洒热液与爱恋,从对方身上汲取生活的勇气。

    他们是彼此的渴望与执念,是对方无法共享之唯一。

    为你,虽千万人吾往矣。

    而这座小城的另一个角落里,某个咖啡馆柠黄色灯光下,杨青青看着面前的男人,男人也看着她。

    他瘦了。

    杨青青想。

    窗外的车流如河流般驶过,默然无声地向着各自的目的地前行——似乎每个人都有方向,在他们路途的终点,总会有一两个人始终等待着他们的归家。可她的归途,又在哪儿呢?

    杨青青微微叹了口气,

    眼前的男人下巴上长出浅青色的胡茬,眼下是淡淡的黑眼圈。他额头上缠着白布,手上也打着石膏。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堕落颓靡的性感,好似深夜里无人的街头,淡薄寒气中传来的摇滚音响。

    衣冠禽兽。男颜祸水。

    杨青青笑了笑,暗道人真的是会变的。

    “找我有事吗。”她说。

    杜明越抬起头,把打着石膏的手换了个舒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