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离开厨房了。
这些活本该是女人做的,再不然,也该是爸爸做的,而不是他哥这样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正风华正茂的青年男子做的。
而他哥哥现在做的这一切,却非常地心甘情愿。
傅时有些疑惑傅分怎么忽然走开了,不过,他现在也没有时间多纠结这个问题,因为他要准备做子姜焖鸭了。
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傅时这才出厨房喊着:“可以吃饭了。”
傅分和傅淼立马就去厨房端菜,拿碗什么的。
坐下来准备开饭的时候,傅时说:“我今天回去的时候,顺道去给爸爸扫墓了。”
“今年我们都不容易,我,你们。但是生活还要继续。”
“你们好好读书,多掌握点知识,哥哥也不求你们考名牌大学什么的,只希望你们以后能多一条选择。”
“没文化,找一份工作都难。有文化的话,也能多一条途径来养活自己。以后,能有多一些选择,不像哥哥这样,只能做这些活。”
傅分和傅淼点头,但心情却有些低落。
傅时自觉失言,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话题的,勾起他们的伤心事。
“快吃饭吧。再不吃的话,饭菜都要凉了。”
傅淼戳了戳肉,那美味而肉嫩的鱼却是丝毫也没有引起她的兴趣,她看了看傅时,又看了看那一条鱼,而后又戳着。
“好好吃饭,不吃就不要夹,不能这么戳来戳去。”傅时见状,淡淡地说着。
傅淼终于还是夹了一块肉,只不过,她将肉放到碗里,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问着:“大哥,那个女人呢?”
之前还见那一个女人过来找他们,现在却不见了,并且那个女人还说大哥不是他们的亲哥哥。
他们一点儿也不相信。
“我之前不是跟你们说了吗?她去深市了。”傅时也不没有动怒,只是淡淡地说着,“她去那一边有更多的机会。”
更多的机会,不用傅时说,傅淼他们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她那么大年纪了,出什么事情,她自己能承担。”
果然是血缘天性,即便那个女人对傅淼和傅分他们做出那样子的事情,现在,傅淼还惦记着那个女人。
傅时心里明白这个人的天性,是正常的,可是,这心里还是不得劲。
傅淼还想再说,坐在她旁边的傅分却是扯了扯她的衣服。
傅淼于是没有再说了,继续吃饭。
傅时自然是看到傅分的小动作,不过,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说:“快点吃饭吧。天气冷,等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傅淼和傅分加快吃饭的速度。
吃过饭之后,傅时在房间里看书,傅分这会儿,却是敲开了傅时的门。
“进来吧。”傅时放下手中的书,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有什么事吗?”
一般没有什么事的话,这个点,傅分是在自己在房间里看书的。
“哥,你不要生气。”傅分斟酌地说,“淼淼还小,之前那一个女人很照顾她,所以,淼淼很是依赖那个女人。”
傅时摇头,俊朗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他说:“我没有生气。”
没有生气就不会自己一个人闷在这里看书。
傅分在心里吐槽,不过,他倒是不敢将这一句话给说出口来。
“还有什么事吗?”傅时见傅分只是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又问着。
“哥,过年的时候,我们过去陈教授他们家里过年吧。”傅分缓慢地说着,一边说,一边看傅时的脸色,“陈教授和陈夫人他们两个人过年,比较孤单,我们过去的话,人多一些,热闹一些。”
“要不然,光凭他们两个的厨艺,年夜饭可能弄得不是那么好吃。”
他们这一边的习俗是年夜饭是不能去别人家吃的,可是,他们上头没有了父母,去的话,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傅时沉默了一下,而后说:“陈教授和陈夫人他们是有儿女的,这过年,估计他的儿子和女儿会回来。”
“到时,我们再过去的话,不方便。”
他之前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而后想到陈教授和陈夫人的儿女有可能回来,所以,也就没有提这一件事情。
“我们要不要先问一下陈教授他们?”傅分又说着,“可能陈教授的儿子和女儿不回来过年呢?”
他们和陈教授他们来往也有半年多的时间了,这半年多的时间,去陈教授那里最勤快的,算是他们一家,然后才到陈教授的徒弟们。
至于陈教授的儿女,那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儿女?竟然能大半年不回来看一下自己的父母。
傅分在心里暗暗地诽谤。
“行。”傅时点头,说,“我明天送年货去陈教授他们家里,然后再去探一下。”
傅分点头,看了一下傅时的脸色,又问:“哥,诸葛教授那一边呢?要不要送年礼?”
傅时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说:“他去国外了,还没有回来,不用送。”
刚才他下楼去给诸葛明雪那一边打了一个电话,然而那一边的保姆却说诸葛明雪还在国外。
这大过年的,还在国外!
傅时不知道是那个保姆骗他的还是诸葛明雪真的在国外,他只知道,明晖是铁了心不让他知道明岩在哪里。
一想到今天做的那个梦,他要到十年之后才能见到明岩,傅时的心就痛的不行。
时光宝贵,他只想和自己喜欢的人慢慢地渡过每一分每一秒,不想浪费时间。
所以,等过了年,他要开始寻找明岩,然后再慢慢来。
傅分点头,不敢再问,只说:“哥,我出去了,你慢慢看书。明天我和淼淼跟你一起去送年礼。”
傅时点头,“明天早上我们去陈教授家里,下午去堂叔家里。”
快到年了,要送年礼就要在这两天就送完,迟的话,就送不出去了。
傅分点头。
晚上,傅时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他总觉得这个梦不是无缘无故做的,肯定是有一定的预示的。
他虽然现在还年轻,但是也不能忍受自己过了十年才跟明岩见面。
他要更加努力,以后有更多的资本对抗明晖,也有条件让自己的妻儿过上更好的生活。
他将明年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在自己的脑海里过了几遍,而后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傅时和傅分他们提着早就买好的年礼往陈教授家里走去。
还没有走到陈教授的家门,傅时他们三个就听到一声怒喝。
正是陈教授的声音,他现在正在骂人。
傅时和陈教授来往那么久,自然是知道陈教授是一个非常温和的人,他是绝对不可能发火的,特别是现在还发出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