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声离开。
钱念念睁开眼睛,看着磨砂玻璃上男人的剪影微微一笑。耳机早已滑落,她用力搓揉着肿胀的小核,哆嗦着泄了身。
她舔了舔唇,餍足的眼神闪着算计的光,她应该是找到替代品了。
【念念不忘】02蒋先生
蒋柏年脱下衣物站在卫生间的落地镜前,眼神认真地研究着下身蛰伏在密林中的那一大坨软肉。
乖巧安静地藏在杂乱的阴毛中。
仿佛刚刚跃跃欲试的冲动只是他的幻觉。
他闭上眼一手抓住柔软的阴茎熟练的套弄着,想象着这个刚刚那个女孩子白皙柔软的手掌。
她的指甲粉粉的,像小巧的贝壳,若是磨着敏感的龟头,肯定舒服的要命。
然而沉寂的软肉没有半点反应。蒋柏年绝望又觉得可笑。他是众多女性爱慕的对象,然而他却是个残疾人。
不举,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对尊严的最大打击。
他松开手,压了压洗手液将手洗干净,包括每个指缝。
躺在深蓝色的大床上,蒋柏年看了眼时间,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
——我今天有了反应,不过好像又是幻觉。
那人很快发来回复:
——明天下午老地方,你具体跟我讲讲。
——好。
他简洁地回道。
关掉手机,平躺着将手放在身体两侧准备入睡。
* *
找到猎物的钱念念异常兴奋,她身上还穿着湿掉的小裤,捧着电脑文思如泉涌的她揉了揉手指,噼里啪啦就开始了新一章,内容自然是阳台play。
饥渴的少妇不能被丈夫满足,躲在阳台上自慰被晒衣服的邻居看到,他们各种一道菲薄的墙互相自慰,在彼此的呻吟中得到高潮。
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钱念念敲完最后一个字满意地点点头。
微信正好闪了。她点开是一直买自慰器的那家店铺又上了新货,问她有没有什么需求。
这家店东西种类多,型号全,钱念念早就是老客户了。
她逛了一圈,选了几个新款,发过去。
想了想又问了一句:“有适合男性的吗?”
那边飞快又发来几个链接。
钱念念精挑细选终于敲定,那边问:“还是老地址不?”
她嘴上噙着坏笑:“不,帮我送到502就好。”
“没问题,明天下午一定送到。”
昨夜吹了冷风,蒋柏年的感冒似乎又加重了。中午他打电话取消了约定,吃了大把的药片准备睡一觉晚上去上班。
还没睡多久就被恼人的门铃声弄醒。
“先生你的快递收好。”那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飞快下楼了。
蒋柏年没有网购的习惯,他低头看了眼收件人——钱念念,眉头皱的更紧,他并不认识这人。
他又下意识看了眼隔壁的门,昨夜那张清丽娇媚的小脸又浮现在眼前,似乎她的呻吟还环绕在他的耳边,挠的他心痒痒的。
蒋柏年按了501的门铃,然后突然觉得自己很荒谬。
没多久,501的门打开一角,那张小巧的脸探了出来,表情怯生生,让他忍不住放低嗓子:“请问你是钱念念小姐吗?你是不是最近有网购把地址填错了?”
小女孩的头往里缩了缩,咬着唇像鼓足了这辈子的勇气一样从夹缝中伸出一直手,圆润的指甲就在自己眼前。
蒋柏年觉得他又开始发烧了。
“那个...对不起...是我的快递。”
蒋柏年愣了下,然后将盒子放到那只白嫩的手掌上,怕她托不住手贴着纸盒底部,不小心手指触碰到她的。
小女孩脸立马红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匆匆说了声谢谢逃回了门内。
蒋柏年看着紧闭的门,扬唇笑了,他摩挲着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女孩的味道,那只手昨晚在他的眼前探入过她的花径,他连呼出的气都变得滚烫。
钱念念像偷腥的猫趴在猫眼看着微笑的男人,心脏越跳越快。虽然他嗓音沙沙的,不过她一下子就听出来了那是蒋柏年的声音。
“钱念念小姐,他叫我钱念念小姐。”她抱着快递盒步履轻盈,像在跳舞。
“蒋柏年,蒋柏年先生,那我就叫你蒋先生好了。”
先生,先生,你会喜欢我吗?
【念念不忘】03小蜗牛
蒋柏年回到家,才想起来还没有告诉邻居自己的名字。
细细回味起来,女孩的个子小小的应该不到他的下巴,那双圆圆的眼睛似乎时刻泛着湿气,他只是轻碰到她的手背,立刻就吓得缩了回去,连眼角都染上了绯色。
她像小蜗牛似的,一被碰到触角,就怯生生地缩进壳里。
蒋柏年想起她在阳台上妖娆地呻吟。
那般纯洁,那般淫荡,极致的黑与白混在一起,仿佛在眼前炸开绚丽的画卷,她像一个谜,引得男人想要探究。
药效发作,他想着钱念念沉沉入睡。醒来后已经靠近七点,简单用过晚餐后他打算提前去电台准备。
还没打开门就听到门外叮叮当当的声响。
他打开门正看到和垃圾做斗争的钱念念在捡地上滚落的花花绿绿的易拉罐。蒋柏年低下身,大掌轻而易举地抓起四个易拉罐,很快将跑了一地的易拉罐收拾到裂开的纸盒里。
钱念念低声说了句谢谢,语气轻的也不知道男人听到没。
她手里还攥着个大大的黑色垃圾袋,看着有半个她大。蒋柏年把纸箱破损的部位往里折了折,易拉罐一排排安安分分地被固定在里面。他一只手托着纸箱,另一只手伸到她面前:“给我,我帮你。”
“不,不用了...”敏感的小触角居然用手拉住了自己,“我自己来就行了。”
“没事,我正好要出门。”蒋柏年轻言轻语生怕吓到她。
钱念念慢吞吞地将手里的黑色垃圾袋递到他手里,立刻从地上将男人的包捡起,急急地说:“那我帮你拿包好了。”
她声音太小,最后只剩下气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小姑娘在哭。
蒋柏年点点头,让她跟着自己走进了电梯。
幽闭的环境只有他们,安静地可以听到塑料袋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还有男人缓慢而沉重的呼吸声。
“你感冒了吗?”女孩突然地关心让他吓了一跳。
蒋柏年笑笑,吸了吸鼻子:“嗯,快好了。”
钱念念和他一对上眼立马又埋下头,小小的贝齿咬着粉嫩的唇瓣欲言又止。
电梯终于打开,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蒋柏年先走出了电梯,后面跟着个小蜗牛。
小蜗牛不知道在进行什么样激烈的心理斗争,在电梯就就皱巴巴着一张脸,又搞笑又可爱。
他放慢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