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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世的老路啊!

    不久之后,皇帝破格任命宋高岑为太子太师,将三个儿子毒交给宋太师教导。宋太师可谓一步登天,让许多人羡慕嫉妒不已。不过宋太师教出了宋怀瑜和罗兴广一文一武两个人才,没有人能够质疑宋太师的教学能力。

    宋高嵚听到宋高岑成为太子太师的消息后,当即吐了口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吐血过后,宋高嵚让身边的人加快了打包行李的动作。京城他们是待不下去了,全家搬迁回原籍,所幸皇帝只将宋高嵚贬为庶人,而没有抄家,宋家还有钱财支撑他们的生活。

    如今京城中,除了宋高嵚一家成为笑柄外,另外罗将军也成了笑柄。罗兴广因功封侯,被皇帝派驻西北,成为西北军队的最高掌权者,其的过往和经历全都被人扒拉了出来。好一出励志的个人奋斗史,众人为罗兴广鼓掌赞叹之余,都鄙视罗将军的美眼光以及罗夫人和罗兴业的恶毒:竟然给罗兴广弄出一个“被死亡”,未免太过分了。罗将军也后悔不已,想要将罗兴广叫回罗家。可惜罗兴广以将军家的二字早已经死亡,他与将军将二子没有任何关系为由拒绝回到罗家。为此。罗将军吐了三升老血。

    二十年后,皇帝退位,太子登基,宋怀瑜和罗兴广一个成为文臣之首,一个成为武将之首,全都位高权重,受皇帝信任。宋太师拒绝新帝的挽留,坚定地告老,远离朝堂,做一位悠闲的富家翁,每天钓钓鱼种种花,调教一下孙子和曾孙子,日子过的别提多乐呵了。这一世,宋太师活到了百岁,百岁寿辰之后的第二天,宋太师含笑寿终正寝。

    ……我是从宋太师梦中苏醒的分界线……

    宋太师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窗外的天空已经泛白,晨曦射进屋子,为房间铺上一层金纱。

    中年人宋绶敲门后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四个丫鬟,分别捧着洗脸盆、提着热水壶、端着牙膏牙刷——蓝家的上品和早饭走进屋子。看到宋太师已经清醒,宋绶上前搀扶宋太师。

    “不用扶我。”宋太师拒绝宋绶的搀扶,他觉得今天的身体十分轻松,似乎好了许多一样,手脚也不发软了,连呼吸都比昨天入睡前轻松了许多。

    宋绶也发现了宋太师的身体情况,惊喜地道:“老爷,您的身体好像健康了许多。”

    “不是好像,是真的健康了。”宋太师高兴地笑道。

    宋绶道:“不愧是太医,开的药的效果就是好。”

    宋太师却觉得这不是太医开的药的功劳,他想到自己的梦,真实得不能再真实了,完满地圆了自己的梦想。而深夜来到他的房间,给他构筑梦境的人……

    “宋绶,你赶紧去客栈,将昨天我们再茶楼遇到的两个陌生人请到家里来。”宋太师急忙出声吩咐道,“一定要对他们恭敬有礼,切勿不能得罪他们。”

    宋绶惊讶,难得见宋太师如此在乎尊敬两个人,连太子来见宋太师,宋太师都是表面恭敬实际无所谓的,这两个到底是什么人?

    “贵人。”宋太师开口回答他。有如此强大的能力,自然不是一般人。

    宋绶更惊愕了,能够被宋太师称之为贵人,绝对不一般,急忙小跑着出了宋府,带着几个人去客栈邀请蓝筱攸主仆。小镇就只有一个客栈,宋绶很快就赶到了,拉着客栈掌柜一通询问,却得知蓝筱攸主仆在半个时辰前已经结账离开,此刻已经出了小镇了。

    宋绶无法,只的回府禀报宋太师。

    宋太师叹口气:“高人确实不是我们普通人能够请到的。”

    宋绶:“……??”

    宋太师闭上嘴,没有再说什么,如同往常一样地吃早饭、出外溜达、去茶楼饮茶。

    第三百二十九章 再救马长风

    炼化完从宋太师那里获得的愿力,蓝筱攸的功力提升了一丝。

    她心情很好地掀开马车帘子,对权天福道:“莫茗说的武林大会,快要召开了吧?”

    权天福身兼蓝筱攸的贴身秘书和助理一职,非常称职,闻言肯定地道:“还有一个月零三天。”

    蓝筱攸道:“改道吧,咱们去见识一下武林大会。”

    权天福扬起马鞭,控制马头转向另一个方向。

    蓝筱攸没有放下车帘,坐在车厢边欣赏路上的风景。荒凉的荒山野岭,其实没有多少景物可看,但蓝筱攸却看得津津有味,仿佛在看什么美景一样,一片枯败的叶子都能够让她仿若看到鲜花一般。

    山风很温柔地从两人身边拂过,却让两人一起皱起了眉头。

    “主子,有血腥味。”

    蓝筱攸叹气:“这都第几次了?如果不是一路遇上的山村和小镇居民都过得好好的,我都以为遇上乱世了。”

    权天福道:“主子,我们这一路上遇到的大都是江湖中的人,江湖中最常见的就是打杀争斗。”

    蓝筱攸道:“但总让我们遇到就有些不寻常了,你说,我们是不是招惹扫把星了?”

    “……”权天福无视了自家主子偶尔冒出来的“二”想法,道,“没有打斗声,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

    蓝筱攸吩咐道:“你过去看看,不是坏人就帮一把,给其治疗一下。”

    “是。”权天福身子猛地拔高,蹿了出去,不一会,权天福又施展轻功返回,对蓝筱攸道,“主子,伤者是马长风。我已经给他喂了疗伤药。但看样子,他似乎正被人追杀。”

    “麻烦。”蓝筱攸虽然这么说,但还是道,“把他搬到马车里。”

    权天福不愿意自家主子的马车弄脏,拿了一个睡袋,将马长风塞进睡袋里,提回来丢到马车一角。已经苏醒的马长风动弹不已,哭笑不得。

    权天福扬起马鞭继续赶路,没有走到半柱香时间,一队十几个人赶上他们,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权天福语气硬邦邦地问道。

    为首的人语气比权天福的还要硬,冷冰冰地问道:“你可见到过一个受伤的人?”

    “没有。”权天福回答道。

    另一个拿刀的人哼道:“这方圆数里,除了我们追捕的人,就只有你们了。你怎么可能没有看到?你跟那人是一伙儿的。”

    权天福扫了他一眼,对为首的人道:“马车里是我家主子,没有其他人。”

    为首的人道:“掀开帘子,我要亲眼看看里面。”

    蓝筱攸听到为首之人的话,在马长风惊骇的目光中挑开了帘子,露出自己的身形和车厢中的一切。

    为首之人先将视线在蓝筱攸身上和脸上绕了几圈,再将视线投向车厢其他地方。他的视线扫过马长风所待的一角,马长风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等到为首之人的视线从他的身上扫开后,马长风松了口气,不可思议地望向蓝筱攸的后背。他早就从辛茂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