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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微的磨动,渐渐地感受到花穴处被磨蹭的舒慰甜头后,更是加快了摩擦的力道...

    只见竹杆上水渍的扩散范围越来越长...竹杆也因着她的滑动而微晃着...

    “啊...好舒服...恩...啊...”耳边仿佛还能听到自己呻吟的回声...

    腰臀滑动的距离在慢慢增长...直到她粉嫩的花穴碰到凸起的粗糙竹节时,更是令她舒爽得流连往返...湿濡的粉嫩之处便就着那粗糙的竹节前后滑动着,每当划过时更是微仰着脖颈发出声声喘叫,眼角也因强烈的快意而激得水光氤氲。

    周围屹立着的青青翠竹、随着风飘落而下的绿叶、还有倾泻在她粉嫩娇躯上的光点...一切都显得如此的美妙动人。若是此时能有一副笔墨,想必他会忍不住要将这眼前的绝色风光给记录下来...

    身下越积越多的快意已经让她的双脚软得几乎撑不住地,最后更是直接悬坐着让花穴整个都紧贴在竹杆上。

    没了脚下力度的支撑便没法儿挪动自资源来自-微信公众号-朱迪推文啦己的腰肢了,妙信再也忍不住开口哭求道“啊...法无...恩...我要...啊...你的肉柱...哼...插进来...啊...求你...啊...”

    法无在她身后见证了她如此淫荡的画面,身下早已是粗硬暴胀。若不是为了多欣赏一会儿这难得的旖旎美色,他才不会苦忍如此之久。

    如今听到她妩媚又乞怜的声音,更是犹如一腔热意涌入他的阳物。

    他把妙信从竹杆上抱下来,脱下自己的僧袍垫在地上。扶着她令她跪趴着,连裤子也来不及脱,只是扒下裤头堪堪露出那黑红粗长之物,便扶着热烫难耐的肉柱顶了进去,开始了一波疯狂的攻势...

    大力又快速耸动着的腰臀,让粗硬的肉柱终于塞满了湿润又紧致的花穴。每一下深深的顶弄都让妙信十分舒爽,退出时又有些失落,心里隐隐渴望着那热烫的肉柱能感觉插回自己体内,好缓解花穴深处传来的瘙痒空虚...

    这时的法无早已没有心思再去折腾更多的姿势,只是用着这原始的后入姿势,将自己每一次侵略都深入到她花心深处,刚猛迅速的抽顶着,次次都尽根没入。

    “啊...快一...点...恩...啊...要...哈...”强烈的快感自她穴内升起,忍不住开口乞求着得到更多。

    妙信穴内的花壁在强力地收缩着,每一次退出都犹如依依不舍般紧框着他的顶端,令他差点儿便要射了出来...

    “哼...信儿...别咬..那么紧...等我一起...吼..”低吼一声,法无更是疯狂的抽打了起来。

    大约抽插了近百下后,再也忍不住将肉柱顶入花穴的最深处,颤抖着将热烫的精液尽数射入她宫内。

    “啊.....”妙信也被这激射的液体烫得浑身一颤,挺仰着头跟着他一起奔赴了高潮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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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这个故事的play写得差不多了,有点腻了,已经迫不及待想写点其他设定的play!嘻嘻

    发现诡异 < 带欲修佛(h) ( 昏鸦往东 )发现诡异

    传云回来的前一天,法无便趁妙信午睡时把人家家里都清洗了一遍。若是传云知道他在自己家里到处都折腾着,怕是会气得连一身修来的气度都全丢了...

    两人待传云回来后,又在山上住了两天便下山继续修行去了。

    要说妙信到底是何时发现两人之间的“治病”有所诡异,还是一件说来话长的事情...

    他们一路北上,自然会穿过许多偏僻的山村,因此寄宿在山民家也是常事。

    那一天夜晚,妙信因白日里喝多了水,便要起夜去方便一下。山村大多地广人稀,因此许多人家都会特地在院外另建一座小屋子作为茅厕,用以隔绝臭味。

    妙信要去到茅厕,便会路过主人家的房间。两人这次借宿的是一对年轻夫妻的新房子,她路过时便听到屋内似乎传出女主人忽大忽小的声音。

    她秉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修养,自然是打算快步离开。可山里人家的屋子大多简陋,隔音效果自然是十分差的。这时屋内又突然传出女主人一声尖叫,她担心女主人恐有不适之处,因此便站在院中细听了一会儿,欲再分辨一二,也好决定要不要问他们是否需要自己的帮助...

    “恩...啊...你轻一点,别让人师父听见了...啊...”屋内的女主人又娇喘着说了话...

    妙信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这明明就跟法无与自己“治病”时发出的声音一样!难道他们也得了像法无那般无法医治的怪病?

    这一晚,疑惑的种子便由此开始深埋在了妙信的心里。

    后来每回借住在山民家时,她便会静下心来认真分辨一下隔壁屋的声音。她发现只有夫妻男女一屋才会有此声音,且年老些的夫妻屋内是没有声音的。

    疑惑的种子越长越大...直到有一天两人在一猎户家留宿。妙信研究了半天,发现那猎户的妻子确实是个爽朗好相处。便在两人相约一起去山上采蘑菇的时候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施主,我昨日晚上不小心听到你们屋内似有奇怪的声音。略有些担心,又见你们不曾向我们求助,因此不敢多事。不知道你们是不是确有生病不适之处呢?若是有的话或许我们能帮上一二...”妙信不敢直接把她和法无也会那样做的事情说出来,只是想问问看,是不是他们也患了那“怪病”。

    那猎户的妻子见她问出这话,即便是再爽朗也难免忍不住有些羞涩。接而便是觉得诧异,想不到这尼师也是二八年华了,却依然如此单纯不知男女之事...看来寺庙确实对她们非常严格了。她看了一会儿妙信懵懂的眼神,觉得还是应该告诉她的,免得以后她借住在其他人家时闹出了误会。

    “那是男女间一种...哎呀怎么说呢...就是...合在一起吧!只有夫妻才能做这样的事,做了之后便会怀孕生孩子的!”小娘子略显羞涩地组织着语言,生怕那污秽的词语玷污了这单纯神圣的小尼师,因此思索了许久才好不容易断断续续的解释清楚。

    忙着低头采蘑菇的小娘子自然不会发现,当她说完之后,妙信突然变得苍白的脸色...

    这一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还会生孩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治不好的病。

    回去后她也没有去愤怒的指责法无,只是默默的收拾好了自己的包袱。当晚法无缠着她还要再做那事时,也被她以不舒服为由冷淡的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