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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说完,他又补上了一句:“当度假。”

    “好。”

    “听吱吱的。”

    “这个主意很棒。”

    男人们立刻丢弃了立场,纷纷出声称赞应和。

    原重锦将这一幕收入眼底,自言自语地低声道:“一群溺爱孩子的男人,是做不成好父亲的。我得做个严父。”

    容枝并没有听见原重锦的自言自语,他看向原重锦,出声问:“原先生,请问那座庄园是您的私人产业吗?”

    “不是……”原重锦扫了一圈儿,“他们一样可以入住。”

    “走吧!”容枝出声。

    男人们紧跟着附和:“回酒店收拾东西!”

    “走!”

    容枝偷摸摸地又瞧了一眼原重锦身边围着的黑人保镖们。

    呀。

    看起来就很厉害。

    这样的话……秦挚就不能乱来了吧?

    借原先生的势,护住他们所有人。

    这笔买卖真划算!

    男人们压根不知道,在容枝心底,他们并没有强大到能挡住秦挚其人。

    他们更不知道,容枝还想着借原重锦来保护他们呢。

    当然,要是知道的话,容枝就又该要被爸爸们宽大的怀抱裹在中间,裹得喘不过气了。

    走路都得打飘的那种喘不过气。

    爸爸们达成了短暂的战略合作。

    越铮打了个电话,让导演彼得带着他的人回了大厅。

    而等彼得回来之后,容枝等人已经离开了弗莱大厦。

    彼得的身后跟着秦挚和埃努曼。

    埃努曼皱紧眉头,环视一圈:“他走了。”

    “嗯。”秦挚应得漫不经心,他盯着桌面上散落的烟头,眼底闪过了若有所思的色彩。

    埃努曼却显然不满意秦挚这样敷衍的回应,于是加重了语气:“秦先生!他走了!这样好的机会,为什么你……”

    秦挚打断了他:“急躁能有什么用?”

    “至少可以更早地将他带走,更快地投入到实验中去!这难道不是您一直所期望的结果吗?”

    秦挚扫了一眼那头惶惶不安的彼得,温柔地笑了下,道:“等着吧,至少要等到他拍完这部戏。”

    埃努曼语气怪异地道:“噢,先生,难道您还拥有着人道主义精神吗?”

    秦挚低声道:“毕竟也许……这是他的最后一部戏了呢,为什么不让他愉快地拍完,而一定要将他弄得不开心呢?”

    埃努曼这才声音低了下去:“喔,您说的是,应该以他的情绪为先。”

    毕竟怎么能要求一个不愉快的人来与你合作呢?

    秦挚低声道:“埃努曼,动之以情的道理,你明白吗?”

    埃努曼表现出了一丝茫然。

    “从明天开始,跟着剧组走吧。我想,也许他会需要一个别样的助理。”

    埃努曼:“啊哈?”

    秦挚说到做到。

    等到电影正式开机,他就带着埃努曼去了剧组现场。

    而这个时候容枝打着呵欠,才刚刚从保姆车上下来。

    保姆车后头则跟了一溜儿的豪车,男人们从豪车上下来,脸上挂着老父亲式的慈和,围在了容枝的身边。

    片场的外国演员们看了,忍不住阵阵惊叹。

    “这个华国人真厉害!”

    “喔我的老天,那是德里格·克兰的董事!富豪榜上有名的钻石王老五!”

    “还有那个男人!我在富豪排行榜上看见过他!据说那是华国娱乐圈的半壁江山!”

    “天哪那是严和简,我很喜欢他们!他们的签名很难拿到的!”

    几乎大半个片场的人都疯了。

    而剩下的人,则因为并不太关注富豪榜之类的东西,所以并不了解剧组来了一群多么可怕的人。

    彼得伸出双手,正要给容枝来一个拥抱。

    但等目光触及到容枝身后的男人时,他瞬间想起了上回被踩到地上碾压的遭遇。于是讷讷地收回了手。

    但他脸上的热情不减:“容!秦先生一早就在等你了……”

    秦先生?

    秦挚?

    男人们的目光都刹那变得更加的冷锐了。

    容枝四下张望了一瞬,然后就看见了不远处的秦挚和埃努曼。

    秦挚弃他分分钟上千万的业务于不顾,拽着一张小白椅子,就这么坐在了太阳伞底下。

    而埃努曼正在打电话。

    一边打着电话,他还一边朝容枝看来,并且朝着容枝挤出了一个油腻腻的笑容。

    习淮骂了声:“老.变.态。”

    简峻一跟着暴脾气地作总结:“打折腿!”

    严世翰那颗护短的心也瞬间被怒气充满,他掐着手指骨,对前来要签名的人浑然不顾,只咬着牙道:“还要打歪他的嘴!”

    习淮伸手摸进兜里,还不等他摸出什么大宝贝,原重锦身边的黑人保镖突然有了动作。

    因为过分不要脸企图独占吱吱的作风,而导致不受男人们欢迎一直被排挤在圈外的原重锦先生,他抿下了唇,指使着黑人保镖越过剧组工作人员,走到了埃努曼的面前去。

    “嘿!”

    埃努曼歪头不耐烦地看了一眼保镖:“黑鬼,干什么?”

    黑人保镖蔑视地看了他一眼。

    秦挚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似乎很乐于见到埃努曼被教训。

    埃努曼隐约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喂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个黑人就一记老拳揍了上去。

    “这样能打歪嘴吗?”

    “我觉得不能。”秦挚很认真地说。

    “嘿,那就再来几拳吧!”

    埃努曼的鼻血直飞。

    他仓皇地抱着头,脆弱得像是一只缺了牙失去战斗力的白皮老鼠。

    “秦!秦……”他接连出声,显然在试图求救。

    但秦挚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宁可让这个实验再多上一些曲折,也绝不会容忍别人跳他头上去的人。

    简而言之。

    他是个疯子,不讲半点情面、始终以自我为中心的疯子。

    “哈……”秦挚在一边看着埃努曼的窘况,甚至忍不住笑出了声。

    埃努曼只能徒劳地碎碎念地骂着:“该死的!秦!你需要我!你不能看着他这样对我……哦该死的黑鬼!”

    秦挚却已经收回了目光,他重新将目光投到了容枝的方向,目光专注,低声道:“该要开始拍摄了。他是不是在什么样的行业都能迅速发挥出自身隐藏的天赋呢?真让人期待啊……”

    这场单方面的殴打,五分钟后就结束了。

    黑人保镖回到了原重锦的身边去。

    爸爸们正不快地抱怨着,让原重锦抢先了的时候,埃努曼捂着自己的鼻子和嘴,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来到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站了一个白人男性。

    那个人之前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