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屋有动静想来问一下,结果正巧看到六皇子光天之下在做不雅之举,好意提醒下罢了。”
饶是萧寐的借口漏洞百出经不起推敲,而且也有些呛人,但这已出乎嫪婉的意料了。这种夹枪带棒的暗骂对于萧寐而言,已是能给出的最大尊重了。
嫪婉抬起头重又看向萧寐,他也正脉脉的望着她。只那一个眼神的交流她便读懂了,他在为她而忍。或者说,在为她的母国安危而忍。
萧寐对她有着多么强烈的占有欲她自是清楚的,若是他方才一时冲动坦白了与她的关系,那么最难做的将是她的父王。好在他将这口气咽下去了。
嫪婉望着他的眼睛里多了几分感恩和湿漉,她轻咬着下唇往前移了小半步,她至少要解释下方才的状况,好让萧寐安心。
“歧王殿下误会了,方才六皇子只是看嫪婉……”她想说只是她快要摔倒了被扶了下。可她刚解释了半句,话就被圭建裕劫住了!
“噢对,歧王殿下确实是误会了,就算再你侬我侬也不至于光天化日之下怎样。方才我只是看婉婉哭的伤心,忍不住安抚了下。”
嫪婉诧异的看向圭建裕!他难道已经在猜疑她与萧寐的关系了?不然为何要在萧寐面前故意说些别有用心的谎言。
萧寐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隔空揪了下!那钝痛绵绵不断的持续而来,似要令他窒息!可他强撑着,痴痴的问道:“嫪婉公主为何而哭?”
圭建裕嘴角浮现出得逞的诡笑,这本就是个连环刺激,他等的便是萧寐问这句。
“噢,呵呵,女子出嫁嘛,总是免不了哭哭啼啼的。”
“出嫁?”萧寐复念了遍,然后将盯着圭建裕的眼神移到嫪婉身上。
嫪婉拼命的摇摇头,她知道萧寐在忧心什么。
若是没有之前二皇子那事,萧寐定是不会因为圭建裕的一句话而怀疑她的。可正是因为之前有过一次她假意应了他,却又转头与二皇子订了亲,然后不辞而别的经历……
嫪婉知道萧寐定是在怀疑她故技重施,可是这怎么可能!她纵是真的再死一次,也断不会跟着圭建裕去陈国。只是,她对于圭建裕的恐惧,萧寐又知道吗。
圭建裕笑的有些玩味,他没有再去理会萧寐,而是转过身来面向着嫪婉,伸出手在她脸蛋儿上挑逗的刮了一下。
“傻丫头,别再哭了。等到了陈国我会好好疼你,而且六皇子妃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她也会善待你,你这个侧妃当的绝不会憋屈。”
第95章 私定下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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圭建裕这话状似疼惜, 实则却是敲打。特别是他将‘疼’与‘侧妃’两词格外加重了语气, 既是撩拨又是羞辱。
嫪婉目光呆滞的轻垂着头, 不敢再出言解释。圭建裕的试探应是无根据的猜疑, 若是一但让他从蛛丝马迹确定了她与萧寐的关系,那便是悉池背信弃义在先, 这婚事不会退的利索。就连她用心编好的那些故事也将成为徒劳。
圭建裕见嫪婉不言语, 便又说道:“公主无需忧心,陈国虽是多雨不假, 偏偏京师之地常年晴朗,即便偶有阴雨,也是远远少过悉池的。”
说完他便往殿外走去,路过萧寐时还驻了驻脚, 笑着说道:“歧王不是要去茶园么?我正好为你指路。”
萧寐匆匆看了嫪婉一眼,也不好太过留恋,便转身先圭建裕一步往外走去。可就在他刚出了殿门时,听到身后的圭建裕对着屋里人说道:“公主,这早膳我就不陪你用了。依礼,你是否该跪个安呐?”
萧寐转头又迈了回去,却见嫪婉业已跪在了地上……
只见那圭建裕又说道:“我说过,只你我二人时规无需多礼。但有外人在时, 规矩还是省不得的。”
……
嫪婉抱着腿缩在床上, 她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早上三人见面的一幕,始终在她心中反复着。
晚春的晌午有着大好的阳光,而她却感到混身冰冷, 似是连空气都在欺压着她。她一个公主,竟在自己的寝宫被外人欺侮。
她在萧寐的眼里从来都是高贵的,明艳的,聪敏的……可如今她却像是被踩进了泥土里一样!
这时她听到殿门外传来些动静,有几副凌乱的脚步向她这边走来。她明明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打扰的!
很快那门被人推开了,闯进来的是萧寐。还有两个职守的宫女在无力的出言拦阻着他,可是这没有丝毫用处。
萧寐看了一眼缩在床上的嫪婉,然后回头低喝了一声:“都出去!”
两个宫女为难的看向嫪婉请示着,嫪婉向床里侧了侧头,小声说了句:“出去吧。”
呵呵,她心中冷笑。悉池皇宫里的下人与守卫就是个可怜的摆设,到底是能拦得了陈国人,还是能阻得了大梁的人?寝宫也好,大殿也罢,还不是谁想来便来,谁想闯便闯!她能做的也只是奴颜婢膝的迎来送往。
萧寐掩上殿门,轻步走到她的床边,生怕再惹她烦躁。
从早上离去后,他很快便折返回来,可是辗转了两回,下人们都不给通传。这第三回他是真的怕了,生怕嫪婉这好强的性子过不去这个砍儿。他便只能闯了进来。
现下看到嫪婉闷闷的在床上缩着,他心里疼的要死!若不是怕给嫪婉的父王招惹祸端,他真想一刀把那龟孙子骟了!
如今他在床沿儿上坐了许久,嫪婉不想言语,他便陪着她享受这份宁静。
可是又坐了许久,嫪婉还是眼睛连动都不动一下,就这样呆呆的瑟缩在被子里,脸上没有半点儿表情。
萧寐有些坐不住了,光这样沉默也不是法子,心里不舒服总是要发泄出来才好的。
他便伸过手去摸了摸她的脸儿,“婉婉,只要你一句话,我随时带你回大梁。我向你保证,在大梁的土地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