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开始录制。
本期大冒险的主题是《爱情保卫战》,采用情侣方式进行比赛。自从上一期我和宁肃的关系以错误的方式在节目组曝光后,其他成员以及工作人员看我的眼神都变得怪怪的。正好我和楚川的绯闻闹得厉害,节目组为了收视率,就将我和楚川分在了一队。
楚川是个实力派,我以为这次能借着他的光,成功逆袭一回,谁知每每在即将成功之际,我都会闹个乌龙,与胜利失之交臂。
自此,我多了一个称号,叫“综艺黑洞”!
当天的节目录制完毕后,楚川问我:“周五你有空吗?”
我眼前一亮,周五可是个好日子,乃本女神的生辰,从小到大都是楚川陪我一起过的,他肯定记得那天是什么日子。我问:“你要请我吃饭?”
楚川噙着笑问:“请问我有这个荣幸吗?”
我回忆了一下自己的通告说:“下午粉丝们给我弄了个生日会,我必须参加,晚上的话……我打个电话问问。”
虽然我想立刻答应楚川,但考虑到我现在也是有夫之妇,必须征求一下另一半的意见。
我一通电话打到宁肃那儿,开门见山地问:“周五你有安排吗?”
宁肃反问:“什么安排?”
“……”
我提示他:“你知不知道周五是什么日子?”
宁肃想了想问:“相识五周年纪念日?出道六周年纪念日?还是红色情人节、白色情人节?”
我平静地表示:“那天是国际电影节。”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跑回去告告诉楚川:“大大,约约约!周五晚上,不见不散。”
四天时光转瞬即逝,眨眼就到了周五的早晨,宁肃一如往常地吃过早餐,带着柚子上幼儿园。我磨蹭了一会儿,坐上小觅开的车前往晴天娱乐上课,午饭过后,则是前往粉丝见面会的地点,和歌迷一起过生日。
粉丝们非常热情,送了我很多小礼物,还有很多脑白金,说是希望我多补补脑,努力让美貌与实力兼具。
我内心十分惊恐,这些究竟是我的粉丝,还是高级黑?
生日会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我跟楚川约在晚上七点,正好有时间回家卸个妆,换身衣服。
一进家门口,就见宁肃站在试衣镜前系领带。今天出门前,宁肃穿的是普通的衬衫、西裤,此时换成了一件深蓝色的丝质衬衫,丝绸的面料柔软而光泽,配上修身的剪裁,淡蓝色领带,有一种……禁欲味道。
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问:“穿这么帅,准备干吗去?”
宁肃调整好领带,理所当然地说:“约会。”
我好奇地问:“和谁?”
宁肃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们国家开放一夫二妻制了?还是你批准我外面再找一个?”
宁肃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我表示:“等等,你要和我约会?”
宁肃看了我一眼:“你真以为我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
柚子适时地扑过来抱住我的大腿,甜甜地说了一句:“妈妈,生日快乐。”
我蹲下身亲了柚子一口,高兴地说:“谢谢宝贝。”
然后,我站起身一本正经地告诉宁肃:“你能记得我的生日我很开心,但是……约会什么的,你有提前预约吗?”
宁肃的脸瞬间沉了下来:“跟自己的妻子约会还得预约?”
我点了点头:“抱歉,我今晚有约了。”
宁肃眼神不善地盯着我问:“是谁?楚川?”
我再次点了点头。
宁肃不容置喙地说:“不准去。”
我表示:“做人要讲道理。那天我还特地打电话给你,问你周五有没有安排,你说没有我才答应了阿川。现在你突然说有空了,我不能言而无信啊!”
同志们,宁总的血泪史告诉我们,千万别随随便便想给人制造惊喜,最后受到惊吓的很有可能是自己。
对对对,就算是宁肃这样的霸道总裁也不行!
宁肃也知道自己不占理,干脆无理取闹:“你一个有夫之妇,生日当天抛下丈夫和孩子跑去跟别的男人约会,你觉得像话吗?”
我表示:“你一个资本主义,怎么会明白我们同志之间的革命友谊?我话放在这儿了,任何离间革命友谊的阴谋都会被瓦解!”说完,我甩下宁肃,上楼卸妆去了。
柚子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我坐在梳妆台前卸妆的时候,他就抱住我的大腿,委屈地枕在我的腿上看着我。
我忍不住戳了戳他的包子脸:“我的宝贝不高兴了?”
柚子委屈地问:“你要丢下我和爸爸,跟怪叔叔去玩吗?”
我好笑地说:“谁告诉你他是怪叔叔的?他是楚川叔叔,小孩子不可以没礼貌。你想不想跟妈妈一起去?如果你想去,妈妈可以带你一起哦。”
谁知柚子毫不犹豫地说:“我不要去。”
我觉得有些诧异,柚子这孩子,平时黏人得很,恨不得时时刻刻跟我在一起,怎么今天我愿意带他去,他却不想去了呢?
我问他:“为什么?”
柚子鼓起包子脸,气呼呼地说:“因为爸爸不喜欢他!”
我:“……”
儿子,你帮亲不帮理到这种程度,真的没问题吗?
柚子控诉完楚川的罪状,抱住我的大腿继续装小可怜:“妈妈可不可以不去?我们跟爸爸一起出去玩。”
我摇头说:“不可以哦,做人不可以说话不算话。”
柚子听完这句话,眼中的最后一点光芒消失,失魂落魄地走了。
我好笑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只听说“颜即正义”,到了柚子这儿,就成了“爸爸即正义”,真不枉宁肃平时那么疼他。
我卸完妆,从衣柜挑了一件衣服换上,就准备出门了。刚打开玄关大门,柚子突然红着眼眶跑过来抱住了我的大腿。
我问:“怎么了?你想要跟我一起去吗?”
柚子眼睛湿漉漉地盯着我说:“爸爸病了。”
我有些惊讶:“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柚子不说话,拉着我就往楼上跑。我顺着他的力道上楼,宁肃躺在主卧的大床上,面色潮红,身上密不透风地裹着条毯子。
我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滚烫。
我问:“发烧了?”
宁肃睁开眼,虚弱地应了一声。
我心里有些怀疑:“怎么一点都征兆都没有,说病就病了?”
宁肃有气无力地说:“下午就有些不适,想着给你过生日,硬撑了下来,谁知你要去跟别人一起过生日,我当然撑不下去了。”
我心中仍然有些怀疑,但说宁肃是为了不让我出去故意装病什么的,他好意思装我都不好意思想。我翻腾出药箱,找出一支体温计测了测宁肃的体温——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