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时刻记得,自己是谁的女人,我不希望再看到你跟其他男星闹绯闻。”
顿了顿,他狂拽炫酷地补上一句:“你吃过的香菇什么的,只有我能吃”!
“……”
我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用香菇来发表宣言什么的,真的没关系?
主持人兴奋地在边上手舞足蹈,一副挖到了猛料的样子。我看了一眼计时器,距离五分钟还差两分钟。
我说:“那啥……我还是给你唱首歌吧?”
宁肃高冷地表示:“除了《我爱你》,我不想听你唱任何歌曲。”话音刚落,我的身边就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宁肃问:“什么声音?”
我瞥了一眼,如实地回答:“我的队友听到你的发言太兴奋,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电话那头瞬间就沉默了。
主持人见露馅,连忙开口:“您好,我是《华丽大冒险》的主持人王帆,很高兴能跟您通话,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我以为宁肃会像上次金兰奖上那样,和稀泥糊弄过去,谁知他坦然地回答:“我姓宁,单名肃。”
全场寂静了三秒。
主持人难以置信地问:“您是晴天娱乐的宁总?”
宁肃不冷不淡地应了一声。
这句话信息量实在太大,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了。主持人震惊过后,小心翼翼地问:“请问您跟梁爽的关系是?”
宁肃用再平静不过的语气说了一句:“梁爽是我的女人。”
随后,也不给人消化的机会,丢下一句:“录完节目就马上回来,否则我会对你做很奇怪的事情。”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通话结束后,全场的人就这么默默地看着我。
而我的耳边无限循环着一句话:“我会对你做很奇怪的事情……我会对你做很奇怪的事情……我会对你做很奇怪的事情……”
究竟是什么奇怪的事啊,混蛋!
等我回过神来,就看见目光如炬地盯着我的众人。我认命地说:“有什么问题你们就问吧。”
众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另一位女队员弱弱地问:“你跟宁总的事情,宁太太知道吗?”
我愣了一下,宁太太?什么宁太太?我不就是宁太太?
那一瞬间,我明白了宁肃话语里藏的玄机。他刚刚说的是:“梁爽是我的女人。”
而不是我的妻子,我的太太,我的爱人!
妻子只能有一个,可是他的女人可以有很多个啊!
再加上宁肃最后无理取闹的一句话,叫人完全联想不到他是在跟正牌夫人说话,于是所有人都把我当成了宁肃的情人。
这种有苦说不出,打碎牙齿和血吞的滋味,真是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导演走过来,面色凝重地说:“梁爽,这件事情曝光出去,对你的形象以及节目的影响非常不利,我建议把这段掐掉,重新再录一遍。”
“……成,您说了算。”
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节目组一通商议后,决定让我的第一条通话记录变成楚川的名字。这样既不会暴露我的隐私,也能借机炒炒我跟楚川的绯闻,为节目组增添一点收视率。
节目重新开始录制后,我的手机屏保变成了系统自带,通话记录里的第一位也成了楚川。
当楚川的手机铃声在录制现场响起的时候,队友们一齐围着我们起哄:“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仿佛刚才的那一通电话从未发生过,真真是演技一流呢!
楚川低头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而我整个人……都是一个大写的尴尬。
按照原定计划,节目录制完毕后,我在酒店休息一晚,第二天就得坐飞机回s市。可宁肃闹了这么一出,还放出豪言,如果我不马上回家,就要对我做奇怪的事情后,我就不怎么想回家了呢!
我拉着楚川蹲在小角落,恨恨地握起了拳头:“楚川同志,资本主义现在已经骑在了我们的肩头,我们必须团结起来,拿起铁锄,推翻他们的统治!我们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哪里有剥削,哪里就有反抗,剥削不休,反抗不止!”
楚川非常给面子地点了点头:“所以,你准备如何反抗?晚上吃火锅?还是香辣小龙虾?”
我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除了吃你还知道什么?”
随即,我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状:“我要离家出走!我要回家看我爷爷!你要不要跟我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楚川想了想说:“我这几天没有通告,你想去哪里都行。”
我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楚川同志,你的革命觉悟非常高,组织非常欣赏你,认为你的建议跟组织的理念并不违背,所以我们可以吃完香辣小龙虾再旅行!”
一个小时后,我和楚川甩掉小觅以及他的助理,美滋滋地撮了一顿香辣小龙虾后,订机票回老家。
我和楚川的老家位于m市的山区,地处偏僻,却是全国有名的旅游景点。我爷爷是个道士,就住在景区的一所道观里,过着闲云野鹤般的日子。
简单点来说……就是闲得发慌!
楚川家距离我家不到一千米,经营着一家宾馆,是附近有名的土豪。在我小的时候,楚川家还是穷得叮当响的,六岁那年,楚川爸爸跑出去创业,过程如何艰辛我不清楚,反正等他回来,就成了一个暴发户。我亲眼见证了楚川家的危房变青砖碧瓦,白木耳变燕窝,过上了令人羡慕的暴发户生活,并从中沾了不少好处。
回到老家后,爷爷看着突然出现在道观的我,并没有想象中“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相逢场景,只是眯着眼睛盯了我一会儿,吐出两个字:“胖了。”
“……”
爷爷你一点都不讨喜!
爷爷是个老古董,常年穿着一身洗得泛白的道袍,弹琴写字画画,对高科技产品打心底里排斥,认为这些东西有碍他的修行。道观里除了一台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安装的电话,再没有其他现代化设施。在道观度过一个闲得发慌的晚上后,第二天吃过早饭,我就上楚川家串门了。
去的时候,楚川母亲正坐在宾馆大堂里剥大蒜,见到我进门,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哎哟喂,这不是小爽吗?”
我甜甜一笑:“楚姨好。”
楚姨放下大蒜,走上来用沾满大蒜味的手拉住了我的手,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这么些年不见,真是越长越漂亮了啊!我听你爷爷说,你结婚好几年了,连儿子都有了,这事没错吧?”
我说:“是的呀。”
楚姨一拍大腿,露出一副心痛欲裂的表情:“我就说吧,长得好看的姑娘容易被人拐走!这不,我一个不留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