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救命的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了。”
“是我们家小千吧。”
“我不知道这位公子叫什么,但是您刚才就是给他打的电话。”
“我猜他是查到良公子的下落了。”
蒙面人接起了电话。
“这位公子,捡有用的赶紧说,要是说慢了,你这叔叔恐怕就要变成姑姑了。”
“先让我叔听电话!”
“我这又不是亲情热线,你先告诉我轩辕良现在在哪呢?”
“当初咱们可都说好了,你先报一个地址给我,我再告诉你良公子的下落。”
“我当初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你是不是把顺序弄错了?”
“我不管你什么顺序,我现在必须要知道我叔在哪!”
“你这样办事可就有点不厚道了,行行行,鸡毛蒜皮的事,我也不和你计较,你要敢耍花招,就等着给你叔收尸吧,我可提醒你一句,零零碎碎的东西不少,可还真不太好收拾。”
“你少他么废话!”
“我也没心情跟你废话,我们现在的位置是……”
“不用你说,把电话给我叔!”
“好啊。”蒙面人把电话放到了司庸耳边,按下了免提键。
“小千。”
“叔,您在哪呢?”
“我呀,这还……还真不太好说……”司庸看了看蒙面人道,“劳您把窗帘打开,让我看看外边是哪,行么?”
“您觉得这样合适么?”蒙面人道,“您现在可还没告诉我轩辕良的下落呢。”
“肉在砧板上呢,您觉得我敢耍花招么?”
“行,”蒙面人点点头,回身冲另一个蒙面人递了眼色。
另一个蒙面人拉开了窗帘,窗外的景色尽收眼底。
“原来是这啊?”司庸笑了笑,“我还真没想到,这不是谯明街么?我还经常在这吃早茶。”
“行了,这地方也说清楚了,这位公子,您是不是该把轩辕良的下落告诉我们了。”蒙面人道。
“嘶嘶嘁嘁嘶嘶……”
手机里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怎么回事?”蒙面人看了看手机信号,貌似并没有什么问题。
“我刚没听清楚,”蒙面人道,“麻烦您在说一遍。”
“嘶嘶嘁嘁嘶嘶……”电话里依旧是一片嘈杂声。
“不用了,说一遍就行了,”司庸道,“就是这,都进来吧。”
蒙面人一惊,喝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么?”司庸道,“刚才那是我们姒家的暗语,他们说都来了,那我肯定得让他们进来啊。”
话音落地,撞门声大作。蒙面人调转刀锋,直刺司庸咽喉。
司庸一跃而起,挣脱绑绳,闪在一旁。
很快,门被撞开了,几十人一拥而入,将司庸护在当中。
蒙面人被困在床边,但神色依旧镇定。司庸道:“两位却非凡辈,可否解下面纱,容我等一睹真容。”
蒙面人道:“老爷子,别再羞臊我们了,我们哥俩好歹也算是老江湖了,可在您面前可真是无地自容。我还真就纳了闷了,我的电话不可能被追踪,您的电话让我扔在山上了,您手下的这些人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电话是让你收走了,可惜你们没扒了我这身衣裳。”司庸指了指衣服上的一个纽扣。
“追踪器,”蒙面人点了点头,“司爷果真谨慎。”
“我是跟你吐了实底了,您也跟我说句话行么,你们到底是不是妫五派来的。”
“甭管龟五还是王八五,还是那句话,我们不是第一天入行,雇主的事,我们一个字也不会说。”
“自打见面就听你一个人说话,”司庸看了看另一个蒙面人,“也没见这位兄弟开过一次口。”
“您就别再问了,我这兄弟是个哑巴。”
“好!够刚烈!”司庸摸了摸桌子上的那排刀子,“既然二位都这么有操守,那可就别怪老朽手毒了。”
“话别说的太早,”蒙面人从怀里又掏出一把短刀,“单凭人多,你们还真未必占得着便宜。”
……
妫琪坐在别墅的客厅里,捻着手里的一串珠子正在沉思当中,妫羽端了杯茶过来,低声道:“爷,明天还得早起,咱们早点歇着吧。”
“你先去睡吧,甭管我。”妫琪道。
“我没事,没日没夜的也习惯了,您可得保重身体。”
“兔崽子,”妫琪笑道,“你觉得比爷爷身子骨硬是吧。”
“哪能啊,”妫羽道,“关键我这身子不打紧,您这身子可不能熬坏了。”
“别瞎说,什么叫不打紧?”妫琪摸了摸妫羽的鬓角,叹道,“最近你也受了不少累,赶紧歇着去吧,爷这身体熬不坏,不用你操心。”
“反正我也睡不着,干脆陪您聊一会吧。”
“为什么睡不着啊?有心事?”
“倒也没别的心事,就是轩辕光让我心里不太踏实,”妫羽道,“也是怪我下手不稳,那一刀要是再捅深点就好了,这小子要是还能醒过来,肯定得咬住我不放。”
“你怕了?”
“我不怕!”妫羽道,“爷,我是您看着长大的,您见我怕过谁?大不了一命抵一命,这有什么的?关键我怕坏了咱们家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