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夹不住他的手指,从下而上的滑动,将花穴里的蜜水染满了她的下身,隔着剃毛后的嫩红阴阜,大肉棒轻抖着,凹凸的青筋肉皮都是狰狞的吓人。
离开了她的紧夹密裹,他也不好受,腹下的躁动如烧沸的热水般在滚动,忍不住去磨动季婉充血的小阴蒂,肿了的阴唇便迫不及待来贴合着棒身。
“好了,今日我便亲手代劳吧。”
他抱着季婉的细腰,猛然坐起身来,吻着她雪颈上流动的口涎,低沉的邪笑着。作者菌ps:最近一直在山区乡下休养身体,感觉好点了,就抓紧时间码点字,端盘肉肉来,免得你们把我忘了。
肉番下·潮喷失禁hhh
腕间的束缚不曾松开,眼看阚首归挑拣了一根中指粗细的玉棒,季婉干燥的喉间忍不住咽出声来,额间的密密香汗猝落,心中竟有些说不出的期待和紧张。
“唔……”
浸过药水的玉棒微凉,泛着异香绕过纤腰,轻画在翘臀上,淡淡的痒,灼的季婉直颤,夹不住的腿根深处,蜜水渗的愈发欢快。
“喜欢吗?乖,把小屁股再撅起来些。”玉棒滑入了会阴处,隐隐贴在她流水的穴口,阚首归稍稍用力抬了抬,季婉便本能的收腰提臀,将雪股间湿亮的菊眼露了出来。
男人的灼息自玉润的香肩一路而下,带着浓厚的强势像焰火一样燎烧着季婉的后背,悬吊的纤美身姿如是落入狼口般。
鸳鸯衾中春风正浓,早就湿透的后穴粉的诱人,浑圆的玉棒头端顶压而上,挤着紧致如花的褶皱,开始巧力的往内送入。
“不……啊!”
乍然挤入的异物虽不是太粗,却也季婉吃不消,还来不及抵触,见她弱弱挣扎,坐在身后的男人便伸手罩住了她胸间的奶团,狠狠一捏。
“听话。”
玉棒还在往里面插,奈何莹软的敏感处被蹂躏的难受,季婉只能放弃了抵抗,阖着泠泠水雾的美眸娇喘急急,而阚首归则是恰到适宜的松了手劲,改为轻揉抚慰,滚烫的掌心旋压着发痒的奶头,一下又一下,连手中操控的玉棒也不再是直捣而入,变成了浅缓的抽插。
脑海里粗细之分瞬间明晰,火热夹紧了微凉,很快就尝出了各种不一样的滋味……
“嗯~呃呃!”
挺直动人的玉颈起伏渐渐急切,异于前穴的肠壁热的出奇,玉棒插入时会情不自禁的放松裹吸它带来的痒,玉棒拔出时她明显慌了神,用紧致的肉褶去夹缩。
阚首归沉声笑着,预料之中的事情让他乐见其成,松开手中的奶团,便握住了季婉曼妙的小腰,送入的玉棒被后穴吃了大半,润滑的抽动越来越轻松,不知觉时掌心中都是淫腻的湿濡。
“好了,后面的洞儿有的吃了,也该喂喂前面的小骚洞了。”
高大的身躯向前倾来,宽厚的胸膛贴上女人绯红的玉体,在玉棒滑出之前,他抱起了季婉的屁股放在了胯间,勃胀的巨柱甚至不需要引导,尝着微热的淫腻蜜水便顶入了。
“啊啊!!”
蓦然的填充盈满,胀的季婉浑身发抖,体内多出的东西凶猛的一插到底,多时累积不曾喷发的汹涌快慰再次燃烧,烧的她理智尽失,娇媚的浪声在阚首归挺腰操动的须臾亢奋激烈。
身后重力的拍击,让想要滑出菊穴的玉棒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回到原地,甚至插进更深的地方,不及肉棒五分之一粗的东西,在这个时刻起到了更好的刺激,双双顶弄,暗藏在深处的敏感软肉根本不堪,温腻的情液一发不可收拾。
驰骋在美人体内的男人不自觉的有了戾气,销魂的美妙着实让他发狂,咬住季婉颤栗的香肩:“湿的好厉害,插的越深里面的肉便越软,阿婉是怎么办到的?又媚又淫,唔~还能夹的这么紧,干!”
季婉听的不清不明,四肢百骸都是让人想要尖叫的冲动快感,灼心的痒,发着淫糜水声的柔嫩蜜道已经被男人捣成了淫洞,连同身后塞堵和异物的肠壁都是酥的。
“呜呜……难……受啊!插,插的太快了!”
又何止是插的快,狠厉的重操迅而猛,比儿臂还粗的紫红大棒一个劲儿的往宫颈里入。
层层缩弄的蜜肉已经到了极致敏感,沁水的嫩滑夹据着男人的性器,随时都会高潮,而这一次阚首归似乎不再打算退出了,这样的势头让季婉更加畅快的享受着波涌的欲望。
快要被巨棒插裂的肉璧水液漫流,悬吊在床间的季婉已是岌岌可危,铺天盖地的火热激烈又可怕,身后的粗猛肏击更是撞的她一上一下,磨动的红肿肉唇间是一片淫沫。
“看来要插的再深些,阿婉才不会被撞出去呢~”环着季婉的纤腰,饶是被情欲迷乱的阚首归依旧沉声谈笑着,不过那双碧眸中的乱色可不比季婉少。
硕大的龟头直冲进宫颈内,堵的季婉仰头尖叫,再是用力一挺,往日被精液溢满的子宫近在咫尺了。
“啊!!”
噗嗤噗嗤……
突然浅缓的抽动在宫内开始了不可思议的进程,贯穿阴道再深入的交合即使是细微的磨动,都足以让季婉泄身,柔嫩的媚肉瞬时缩紧,接着便是天翻地覆的痉挛,高潮在不停止的抽弄着爆发了。
刹那的空茫整个世界都是寂静的,只有男人肏穴的声音是异常的清晰,压抑几个时辰不曾得到的纾解在此时此刻齐齐涌出。
潮喷了!
失禁了!
极乐的巅峰绚烂又急烈,在阚首归突然加速的操弄中,精液也随之射入她的子宫,耳畔是男人粗鲁的淫语和低吟,他畅爽的抱着她,将他的东西一股一股的注入她的体内,滚烫的液体用可怕的速度胀满了她,流淌在两人腿间的水柱很快就多了一缕白浊。
“阿婉,你又把床湿透了。”
季婉已经彻底迷失在这场山崩地裂的性爱中了,在阚首归拨弄着卡在菊穴中沁水的玉棒时,她再也没忍住,又是一番颤栗痉挛后,便虚脱着晕了过去……
作者菌ps:回家了,开始恢复更新,撒花花~
操她,干她,插她(加更,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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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她,干她,插她(加更,撒花)
晚风淡凉,在长廊下坐了久久,冷静后的季婉才察觉方才自己有多失态,即便那人是阿伏至罗,即便在历史中他会终结阚氏高昌,即便……连阚首归也要死在他的刀下。
她又在着急担心什么?
“婉姐姐,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要杀木头,你知道他是谁?”方才躲藏的距离并不远,阚平昌甚至听见了阿伏至罗说出自己的名字,可惜这个名字太陌生了,怎么也没想到季婉会惊慌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