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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玳瑁可劲讨好主人的模样,女孩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倒是对自己来这儿是要干吗的明白的很。”

    豆腐央着纪川那一声又一声叫的简直我见犹怜。

    形象还是先放放吧,事后还有救,但今天这手术要是做了,那就真没救了。

    从猫包里出来就坐那没怎么动过的凯瑟琳忽然就动了。

    她撑起了自己的后腿,朝着纪川走了过来,踏步间优雅的身体线条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纪川还挺想看看这只漂亮的小家伙想干什么。

    凯瑟琳没有对纪川做什么,而是用尾巴勾了勾豆腐的尾巴,然后扭头看向自己的主人。

    纪川没看懂,但女孩懂,她笑着说:“凯瑟琳很喜欢头……豆腐,不然今天的手术就算了吧。”

    在念豆腐的名字时,女孩第二次才把音发对。

    幸福来得太突然,豆腐直接就傻掉了。

    “啧。”纪川心想这豆腐怎么就命这么好。

    别人可能还没领悟纪川这一声“啧”的意思,但艾凡和豆腐却是明白的,豆腐当下就松了一口气。

    纪川又扫了一眼感情交流似乎毫无障碍的两小只,就当今天是出来相亲的好了。

    几人走之前老板忍不住感慨:“虽然有点可惜不能亲手帮豆腐做手术,但要是生小猫了一定要告诉我啊!”

    凯瑟琳重新回到了猫包里,女孩很小心的背在身上,豆腐就扒在艾凡的肩膀上往里看。

    纪川睨他:“出息。”

    艾凡觉得有意思,凯瑟琳很温顺,说不定真是良配。

    但他更在意的不是凯瑟琳,而是凯瑟琳的主人。

    艾凡主动提出了要送她回家:“你家在哪儿,我们送你回去吧。”

    女孩本来还觉得不好意思,但一想到凯瑟琳和豆腐也就应了:“那就麻烦了,就当是给他们多一点相处的时间吧。”

    豆腐表示,他对这个上道的小姑娘很看好。

    可没开多久艾凡便忽然挑起了另一个话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女孩一怔,似乎是没想到艾凡会发现:“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我认错人了,因为你当时还看不见……”

    从一开始艾凡就对女孩时不时若有若无的视线有些在意,可他又实在记不起来自己是在哪里碰到的她。

    “你能有印象我已经很意外了,我当时兼职做酒店的服务员,那天你喝多了。”女孩说。

    一说起喝多纪川就对上了:“三圣节那天?”

    “你满十六岁了吗,怎么会去那里兼职。”艾凡却拧起了眉毛。

    当时他看不见,也没在意为自己端茶倒水的侍女具体多大年纪。

    “对就是三圣节那天,我只是去顶班,化了妆谁看得出来你多大。”女孩刚刚满十六岁,她知道艾凡的意思,那样排场的饭局怎么可能轮的上她这么一个兼职去做。

    随后女孩又说:“你们两个是一对吧,那天你走了以后我断断续续有听他们聊到。”

    前排的两人均是一怔,艾凡定定的注视着前方的路况问她:“他们怎么说的。”

    女孩以为他们是介意被人看出来:“我不歧视的,前前后后一凑就能听出他们说你有个中国男朋友。”

    这件事可大可小,不过艾凡不想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还有吗?还说什么了。”

    “我就是时不时进去帮着撤餐盘的时候才能听见几句,我只知道那一桌的人官职都不低。”女孩摇头。

    一时间,车厢内沉静了下来,豆腐就和凯瑟琳腻在一起交流感情,偶尔甩甩尾巴。

    后来快要到女孩家里时,她才开口:“你走了以后就开始有人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后来只剩几个人了,他们喝了很多酒,我……我听到他们说谁最好就到此为止了。”

    女孩顿了顿:“他们后来说得好像就是你的姓氏。”

    当时女孩在酒店里见到艾凡时,大概是因为颜值和气质的关系,女孩对他很有好感,所以一直多留了一个心眼给他,后来她听到这些后也不是没想过主动联系艾凡给他提个醒。

    她一路上思索了很多,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将这些不成熟的只言片语告诉这个男人,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以后是不是会惹上什么大-麻烦。

    但既然遇到了,那冥冥中一定是有某种安排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平安夜快乐~

    第100章 灵摆(七)

    今天晚上只有艾凡和纪川两个人在家,没有豆腐。

    纪川被收拾碗筷收拾到双眼放空的艾凡气笑了,换了个姿势窝在沙发上刷手机:“你这还不如就一直瞎着算了,现在看得见了我还得担心你把盘子摔了。”

    艾凡现在满脑子都是杂七杂八的线头。

    从今天女孩偶然听到的话开始,结合起先前的种种不难看出上位者对自己的态度,绝对是超出正常范畴的关注,自己的一切动态都在他们的“听说”中。

    换句话来说,自己一直生活在他们的监视下。

    再就是昨天的尤尔,自己父亲留下的最重要的东西竟是被存放在尤尔那里。

    一年前尤尔被捕也是他同自己父亲合谋的结果,目的是什么他没说。

    尤尔什么都知道,只说现在还不是能告诉他的时机。

    就连父亲留给自己的东西好像都是因着纪川,尤尔才拿出来给自己的。

    “你说……到底怎样才算到了时机。”艾凡脑子里是一圈一圈的转,人却站在餐桌前没动过。

    纪川看他这神志恍惚的样子就觉得膈应,顺手举了个非常鲜活的例子:“豆腐一岁多了还一次情没发过,今天一带去结扎就遇上春天了。”

    今天才刚遇上春天的豆腐同志已经非常坚定的脱离了组织,义无反顾的挤到了媳妇家里。

    末了,尾巴一甩示意艾凡和纪川回家去过二人世界,脸上还带着一副你看我多懂你们的表情。

    艾凡总觉得自己有些不得要领,始终差了点什么。

    纪川见他还是回不过神,说:“今天那小姑娘说的事我也不是很意外,你们法兰的灵媒能够有编制就已经让我觉得够不可思议了,你是重点观察对象也算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吧。”

    每次说起这个问题纪川心里就毛毛的,他不是多忧国忧民的人,有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就随他去好了。

    但随着艾凡能力的进步,他却不得不开始担心……

    艾凡一双浅色的眸子里此刻却显得沉甸甸的。

    从他的爷爷到他的父亲,最后到他自己,这几乎就是一个退出权力中心的过程。

    他爷爷瓦伦丁当年干的最多的就是跨国情报工作,后来到普利莫时这方面便弱化了许多。

    而和最初的情报组比起来,艾凡现在的工作性质已经完全变了,基本接触不到什么国家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