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书和灭绝师太结成联盟,把朝廷搞得天翻地覆。有一天当灭绝师太向她传授峨眉功法的时候,杨逍混入宫来和灭绝谈话,主题是忘了我吧我已经喜欢上了一个姓纪的姑娘并且她有了我的骨肉。灭绝师太受到一万点伤害,提着倚天剑去追杨逍,追了三天三夜,终于手刃杨逍。
与此同时,胡小麻神秘失踪。经过秘密调查,奉书发现他原来暗中还有另一个身份——明教左护法!杨逍死了,他接替了左护法的位置,眼下已经在光明顶挖掘地道,寻找旧教主遗物,马上就要成为新任教主。
大都皇宫内群龙无首。安心抚养女儿的柳亭和奉书联手,把奉书的儿子扶上皇帝的宝座。奉书成为摄政太后,自称“朕”,四海来朝八方拜服走向人生巅峰。
然而孩子的父亲却江湖不见不知所踪。奉书以太后之尊,七下江南……
(我编不下去了)
天光大亮,奉书发现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醒,生活还在继续。大家明天见,么么哒
作者有话要说: 提醒一下昨天的剧情进度:奉书对师父疑似表白失败,受到一万点伤害。第二次来到上都,根据杜浒的吩咐,静等变化。胡麻殿下回归,谒见真金,顺便把奉书堵在路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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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篇番外,我相信你们会看过就忘的,对吗,对吗~~~
第151章 0142
奉书听得莫名其妙,焦躁起来,毫不客气地命令道:“让开,你老爹在看你呢。”
“让他看就是了。答剌麻八剌刚刚在北方立了战功,你说父亲会赏我什么?他现在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
奉书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脊背一凉,随即感觉到他的双手开始不老实。贵族子弟调戏女奴再常见不过,纵然有人看见,也不会说一句话。
她心中一急,脱口道:“既然太子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何不求他赏你皇太子宝?”
蒙古话中的“太子”一词,即为大汗的继承人,不一定是大汗的儿子。而皇太子宝即为太子印玺,眼下自然由真金掌管,也自然不会轻易送给别人。奉书只是急于脱身,随口一说,不料胡麻殿下听了,却全身一颤,眼中也出现些难以捉摸的奇怪神色。
奉书趁机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撒腿就跑。可刚跑了两步,迎面却闯来一个军士,衣衫凌乱,满头大汗,喘着粗气,见了她,躲也不躲,一条直线朝太子冲了过去,口中叫道:“太子,太子!不好了!”
奉书闪避不及,被那军士一阵风般地撞上了,怀中的礼物盒子眼看就要塌方。她吓出一头冷汗,连连后退保持平衡,最后还是退到了胡麻殿下身边,被他从后面搂住,箍住双臂,稳住了手中的礼物盒子。
胡麻殿下笑道:“都告诉过你了,走路小心些。”
奉书咬牙切齿地瞪着那个闯祸的军士。只见他已经跑到了太子面前。太子身边的怯薛歹高声斥责:“大胆!谁让你来冲撞太子了!有没有礼数!还不跪下!”
那军士扑通一声跪下,从怀中掏出一叠纸,呈给太子,一边像风箱一般喘息,一边说:“太子……大都来的急报……阿……阿……阿……”
真金抿了一口酒,失笑道:“什么啊啊啊的?喘匀了气再说话!”
“阿……阿合马死了!”
席中立刻鸦雀无声。当的一声,真金手中的酒杯落在了地上,酒水洒满他的前襟。太子妃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甘麻剌一脸惊恐,铁穆耳却难以掩饰脸上的喜色。奉书感到胡麻殿下那双讨厌的手一下子僵住了。她轻轻一挣,就挣脱了他的怀抱。
真金眯起眼睛,眼中有些紧张,有些焦虑,还有些不易察觉的兴奋。
他慢慢拿起另一个酒杯,一口喝干,说:“都退下。”
奉书怔了好一阵,直到另一个奴婢前来催促,才恋恋不舍地走开了去。胡麻殿下走在她身旁。
真金忽然抬起头来,轻声道:“答剌麻八剌。铁穆耳。你们留下。”
胡麻殿下俯下身,附在奉书耳边道:“我晚上再来找你。”在她腰间用力掐了一把,接着整了整衣襟,脸上的轻薄之色立刻换成了凝重和精干,稳步回身,朝真金走过去。
奉书丝毫没有理会他的话,心中只是反复想着:“阿合马?就是去年那个不吃烤肉,被罚跳舞的阿合马,真金太子的大对头?那样一个狡猾的狐狸,怎么说死就死了?难道……难道……”
蓦地想起杜浒的话来:“阿合马那一派的蒙古、色目权贵,都一再劝忽必烈,不能给故宋丞相好日子过,他若是誓不投降,一日不处死,江南便一日不安……可以说,阿合马越是得势,丞相便越危险。”
她差点大叫起来,思绪一下子明朗了。这才感觉出腰间的疼来,狠狠朝地下啐了一口。
阿合马深得忽必烈宠信,是权倾朝野的重臣。今年皇族赴上都避暑,阿合马奉命留守大都,暂驻宫城。没想到刚过了两个月,就让人静悄悄地刺死在了大都城外。
不仅阿合马被杀,大都城内竟还有暴`乱迹象。忽必烈得到急报,大惊失色,命亲信大臣驰返大都,却在居庸关就受到了不明人物的阻拦。等他们赶回大都,已是一片风平浪静,除了东宫南门外倒着一具肥胖的尸体,无人收殓。
整个上都的气氛都不对了。谣言像台风一样席卷了宫城。有人说是朝中受到排挤的汉臣干的,有人说是被阿合马严酷赋税所迫害的百姓干的,还有人说,忽必烈终于受够了阿合马的跋扈,自导自演,诛杀了这个日益膨胀的威胁。
也不是没人怀疑太子。阿合马和真金的不和,在朝堂上众所周知。真金此前就曾经数次在忽必烈面前羞辱阿合马,甚至对他拳打脚踢,最后是让几个皇子一齐拉开的。
但太子对此十分坦然。毕竟他此时人在上都,日日侍奉在忽必烈左右,他的那些汉人亲信,也多半跟来了上都,没有机会作案。
奉书默默地观察着。从真金太子接到急报时的表情来看,他显然对此毫无准备。但仅仅过了几个时辰,太子就笑容满面地出现在了晚宴上,把自己喝得烂醉,唱了半宿的歌。太子从没这样放纵过自己。
奉书心想:“师父这下可是帮了太子一个大忙。不知皇帝和太子会不会马上赶回去,收拾残局?师父说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