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她的白皙的双腿间一进一出的样子,已经让她想到了某些令人难堪的事情。
本能的想要逃开那柄利器,她下意识的将双腿盘在他的腰上。
此时两人的姿势,如同佛教密宗造像中的“欢喜佛”模样。
唐嘉虹发现了这个姿势也甚是不雅,可是放下,又会碰到那里,放下也不是,盘起也不是,在她又羞又恼的时候,忽然整个人向后倾,失重的感觉没有持续太久,后背便碰到了柔软的床铺。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林书彦已整个人压了过来,居高临下的吻在她的身上,在细嫩的颈上留下了点点吻痕。接着,挪移向下,用湿润的舌,**着她胸前的坚硬,不时的轻咬,吮吸。并用自己的大腿,抵在她的双腿之间,轻轻的摩擦,感受到她的体温亦是越来越高。热到仿佛要把她从里到外全部点燃。
接着,柔软的舌头,又再次向下滑落,在女人柔软的小腹上打着转,留下了一道晶亮的光泽,并且还在往下,他的手指不断的抚摩着不知是水还是汁的身体。
“你的身体已经急不可耐的求我了,看来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要更诚实。”林书彦的夹杂着情欲的声音比平时要沙哑,听起来更是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唐嘉虹身体内部,早已充满了麻痒的感觉,身体最原始的欲念,在渴求着异性的抚慰,那只手正在抚摩的地方早已表露出了它的诚意,无比的渴望着另一具身体的加入。
可是,人啊,终归是高级动物,虽然只是高那么一点点,也许多出来的那么一点点,就是名为“自制力”的东西吧。
这是女人与男人所不一样的地方,男人可以把喜欢这个人和喜欢一个身体完完全全的分开来,就算是肉体出轨,对他们来说也只不过是一件无伤大雅的小事情,男人们可以把自己的心寄放在自己真正喜欢的人那里,而一旦寂寞了,则可以把身体交给任何一个可以让他们满足的人。
第78章
但是女人则不是这样,如果不是她真正动心的男人,再英俊的脸,再强健的身体,也只会让她感到恶心和抗拒,而一旦她接受了,那么就是一个坚定不移的信念,不能也无法轻易抛开。
第一次与林书彦的亲密接触是在她昏昏沉沉,神智不清的时候,她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是现在,与林书彦已经相处了这么久,而且现在还是在这样清醒的情况之下,如果真的做到最后一步,她真的无法保证自己在契约结束之后,能像上一次签下离婚协议之后那般的洒脱。
情伤的伤口是世间最难痊愈的,谁能忍受旧伤未好,又受新伤。
小漓这两个字,林书彦至今也不肯给她一个解释,她又怎么能相信林书彦对她会是真心的,她又怎么能对这份婚姻抱有一丝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呢?
“放开我。”从喉咙中发出的声音,冷漠地令她自己都感到心惊。
林书彦抬起头,看着她的脸,那深深的目光,就好像要从她的眼,看透她的心。
听见她坚定的声音,林书彦停下了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仿佛要看透她心底的一切,是不是只是口是心非,是不是只是欲拒还迎。
不是的,不是的,她的眼睛分明告诉他:“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竟然是真的不愿意!
唐嘉虹说完这些之后,就这么在他身下静静的躺着,一动也不动,她的眼中虽还带着湿润的痕迹,却已几乎完全被收敛起来,平静的看着他,虽然她没有说出口,但是林书彦知道,她此时在等着他的决定。如果自己不能克制,只会成为笑柄,连个女人都不如。
他知道,现在如果他想要强迫她的话,她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而且,她也绝对不敢叫嚷出声,她缔结这份契约所为的,正是奶奶的放心,而她的奶奶,现在正在林家大宅里,如果小俩口闹出个好歹来,奶奶一定能听见。而且奶奶对他又是十分的满意,奶奶也想抱曾外孙。
可以说,家里人都站在他这一边,只要他轻轻的向前一推,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便会完完全全的被他占有。
唐嘉虹看着他的脸色变幻,如同天人交战,也许她低估了林书彦对她的执着,也许她高估了自己在林书彦心中的地位,如果不是需要尊重的对象,谷欠火上来了,管你是谁,只要他满足了就可以,同时,她也知道,这件事,也只限于在这卧室之内,无论林书彦的决定是什么,对她做了什么,出了这个门,她还得跟他扮演一对恩爱夫妻,和和美美,否则,奶奶一定会非常担心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从来没感觉得,时间会过得这么慢。
忽然,俯在她身上的阴影慢慢离去,抵着她幽暗森林的坚硬,也软了下来。
林书彦从她的身上起来,转身向浴室走去,很快,她便听见了花洒发出的巨大水声,那是水龙头开到最大的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很快,花洒的声音停下了,男人穿着宽松居家服的身影只在角落里一闪,接着便是卧室房门发出的一声“哐”。
林家大宅所有的门都做过特殊处理,无论用再大的劲,也不会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以免影响其他的安歇,方才那一声,已经是卧室门可以替林书彦发出的最响亮的不平之声了。
唐嘉虹默默的看着那扇门,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量一般,瘫软在床上,就连抬起一根手指都需要十分的力量,房间里很安静,方才覆在她身上那具高热的身体离去了,可是,她的身体内部的热度依然不曾退去,也需要用冷水来安抚。
她也进入浴室,发现淋浴间的角落里,有男人发泄过的痕迹,她不动声色的将花洒摘下,对着那里用力的冲,看着那一团粘稠打着旋儿,最后完全消失。
闭上眼睛,任由冷水从头到脚将她淋了个透,从头顶而下的清凉,在她的身上冲刷了许久,她再次睁开眼睛时,眼中已是一片清明,就好像刚才的事没有对她造成任何的影响。
将自己擦干,唐嘉虹躺回床上,方才林书彦将湿淋淋的她扔到床上的时候,弄湿的是他平时躺的那一边,现在虽然那里还是一团湿,但是并不影响她的安眠。
对,是安眠。
安静的卧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呼吸声,暖暖的橙色灯光,平时总有催人昏昏欲睡的力量,可是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