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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少城主脸色铁青铁青的,往日只当是儿子太懂事了,原来是媳妇不长心,根本就不知道儿子熊到什么地步了。怎么那么头疼呀。
乔木:“你不是街上的蔬菜,水果摊子都募捐了吧。”
平哥挺着小胸脯,一副藐视天下的臭屁样子:“一视同仁,自当如此。”好吧,还挺公平的。
乔木:“当初留的募捐的账单子还在吧”这事准备直接善后。
平哥:“当然在了。他们帮着儿子封地解一时之忧,儿子总要留着这份单子的。等儿子去了封地,肯定是论功行赏的。”
这可真不靠谱,两口子都觉得儿子该收拾呀。
乔木直接一句话:“回家记得把账单子给娘。”
平哥不理解为什么。不过还是很听话的。至于教育的问题,乔木直接对着燕少城主承认错误:“我确实有监管不当的责任,至于教育问题还是您来吧,因为事情本身出发点是好的,不过就是过程,以及针对的人员有一些偏差,不过就像平哥说的,大家都有一颗帮助别人的心吗。人多力量大哈哈,我自己都分不出来平哥对错。”
有这样当娘的吗,说的好听,还不是先把儿子能站得住脚的地方给阐述了一遍。她倒是亲妈:“你给我闭嘴。”
乔木举手弱弱的询问一句:“能先说一句吗,就一句。”
燕阳懒得搭理她了,乔木扭头看着儿子:‘谁管的帐呀,那些蔬菜水果能运到平陵渡那么远的地方呀。’
儿子做事熊要管是肯定的,可被人糊弄了那可是绝对不行的。
平哥:“茶肆的掌柜的有过帮忙的,术数儿子也会的。蔬菜跟水果不能运到平陵渡,都是给了食肆的老板,老板帮我们换成银子送到平陵渡的。”
乔木吸口气,好吧,少城主府的小世子,还是没人敢糊弄的自己想多了。不过儿子还是挺有本事的吗。
乔木特别想在问一句,点子是你自己想的吗,不过看到燕少城主的脸色,真的不敢再开口了,看平哥得意的样子,应该是儿子自己想的。就说自家儿子早熟得很么。
燕少城主揉着额头,没有着急教训儿子,就像乔木说的儿子出发点是好的,这事得慢慢的疏导。
只是让乔木回家先把账本给要过来抄录一份。余下的事情明日再说。
这么一折腾,乔木连关于秦氏女子那点事情都给忘记了,毕竟儿子才是最重要的。
等看到账本的时候,乔木都懵了,去书房拿给燕阳分享,燕少城主怒气腾腾的拍桌子:‘岂有此理,茶肆的老板就这份记账水平。’
乔木盯着账本上的那些圆圈涂抹以及错别字,真的是醉了:“我是没法抄录一份了,不过这个可以当传家宝留着。”
燕阳神色都狰狞了,这还是他燕阳的儿子吗:“你还敢笑。”
看着账册上画的活灵活现的大萝卜乔木真的忍不住笑了。这可真是有喜感:“哪天父亲大人要是在恼我了,我就把账单给父亲大人拿去看。”
这是要儿子到处现眼的节奏:“你不如直接拿着账单去给后院的师傅们看。”
呵呵估计师傅们的脸色都能绿了。
账册看不出来什么,也整不明白了什么,可以肯定的是也不用去找人家茶肆老板对账了,茶肆老板就是脑袋上装个天线,也不会整出来这种账册的。
第二天乔木拉着一车的铜板,半框一两一个银元宝,抱着闺女,带着儿子去新街那边从一头到另一头看着店家大小,要不就是询问人家当初给了多少,挨家的同儿子一起还账去了。
多给也没法办,按照儿子的账本,根本就找不到谁是谁。
第五百四十三章 赔礼
平哥一脸的不情愿,倒不是因为给别人银子,而是为什么这事他不能做,当初募捐的时候,大伙多高兴呀,都愿意帮他的封底一把的。
乔木带着儿子闺女,亲自给店家赔礼,店家们看到这样的少城主夫人,同小世子,激动地都不太能言语了:“是小世子瞧得起大家伙,大家伙也愿意让小世子高兴,夫人您实在不用这么客气的。大家都知道帮不上小世子什么,您这般,我等实在是惶恐。”
乔木:“他才多大,大家愿意捧着他,我们夫妇在这里要感谢诸位的。今日过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感谢大家的当初的帮助,小世子的封地如今很是有些成就了。小世子愿意同大家分享这份荣耀。”说着来福就给人家元宝。还一大把的铜钱。
乔木客气的说道:“还要麻烦诸位一件事情,当初小世子募捐之时,店家门口当初若是有摊位跟着一起募捐的,还请店家把这份喜悦帮忙分享一下。小世子的账册怕是记得不甚清楚。还请诸位高义,多帮忙。”
店家一脸的激动:“夫人有心了。不敢说帮忙,分内之事。”出门的时候,堂堂的燕城小世子还给人家店家抱拳。这个简直都成能为毕生的荣耀了。店家激动的心口狂跳,险些晕厥过去。就说那一大把铜钱,足够买下门口任何一个菜摊了。少夫人真的是太亲民了。
轮到茶肆的老板的时候,乔木特意观察了一下,老板胖胖的,浑身上下充满了福气,一看性子就是好好的,难怪那么为难还能帮衬着一帮的孩子胡闹。
看到燕城少夫人进来,茶肆的老板心情是纠结的,一张福气的脸上充满了苦涩,就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怕是费力不讨好,早晚要吃苦果的。
见人三分笑,希望夫人看在他用心不错的份上,莫要太过怪罪才好:“草民见过夫人。”
乔木:“云掌柜太客气了,是我该感谢云掌柜帮着小世子善后才是。”
话落,来宝捧着一盘蒙着红绸的银锭子恭恭敬敬的给云掌柜。
云掌柜受宠若惊:“不敢当,不敢当,夫人不怪罪就好。”
乔木:“他们几个在掌柜的地方胡闹,怕是没少耽误掌柜的生意,也怪我粗心,想来云掌柜最近定然是有些忐忑的。”
要不是眼前的人是燕城少夫人,云掌柜都要拉着人说句知己了。不过虽然没敢拉手,没敢口呼知己,却是眼眶通红,抬着袖子悄然拭泪:“都是小人应该做的。”
平哥都忍了大半天了,一条街过来,到茶肆,小腿都走疼了,身后的几个小伙伴,在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