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扒着你燕阳呢呀,娶亲,你能娶进门,我乔木随你姓。
至于方才燕阳的狼狈,乔木坚持认为自己看错了,人家洞房花烛夜怕是正人生得意时呢。
太贵匆忙忙的进来:“怎么就这么大的动静,奴婢看少城主出去的时候,脚步匆匆,心情阴郁,您不是又招惹了少城主吧,大喜的日子您能不挤兑人吗。”
最近她家夫人虽然比怀孕时候正常多了,可积累出来的信心大概爆棚了,时不时的还跑出来挑战一下少城主的耐心。这是又把少城主给惹毛了。
乔木冷哼:“那可是燕城少主,我乔木何德何能去招惹这等人物。”
说完抱着儿子就去了内室歇着。看着儿子心情好。捏捏儿子的鼻子:“这么大的动静你竟然不闹不哭的,不是在看老娘笑话呢吧。”
燕小包子大眼睛盯着逗弄自己的乔木,笑的弯弯的,张开嘴巴口水就流出来了。傻乐傻乐的蠢儿子。
乔木一下就乐了:“你个无齿之徒,傻乐吧。”什么破坏心情的事情,基本上都扔到脑子后面去了。让该操心,能操心的人去操心好了。有儿有子的日子我舒坦着呢。
太贵一听夫人的态度就知道坏了,怕是同少城主闹上了,难怪少城主出去的时候走路都带着厉风,一双眼睛猩红,不知道的以为谁害了他们全家呢。
呸呸呸,少城主的全家如今还包括夫人同小主子呢,可不敢乱说。
在看倒在地上的花盆架子,还有屋子里面散落一地的盆栽,非常确定不是故意费劲力气推一把,踹一脚都不会有这等场面出来了。
怕是出大事了,自从少城主同夫人成亲以来,还没发生过这么大的暴力事件呢,太贵看看少城主平日歇息的主宅,心说这里风水怕是不太好,同夫人相克,不然怎么就搬进来的头一天就闹出来这事呢。少城主若是不欢迎夫人可以直接开口吗,这算是什么呀。
在看看四周的景物,太贵第一时间考虑,这里是少城主的地盘,外面的侍卫都是人家少城主身边的,自己用来可是不太方便。
再说了这些侍卫肯定是站在少城主一边的,真要是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出来,自己这边太吃亏了。若是不能把领头调来这里的话,最好能回他们暖楼去。至少能拥有多点安全感。
这里的丫头太贵也不是太信任,亲自动手把盆栽收拾起来,粗粗的处理了一下,唯恐屋子里面的事情传出去,让人下人们以为少城主不喜夫人,对夫人怠慢了。
看着差不多了才去了内室。暖踏上就看到乔木抱着燕小包子左右端详呢:“你说这孩子怎么越变越丑呢,十天的时候,我看着这孩子双眼皮,俩酒窝呢。过几天就单眼皮了,这都不说了,怎么今日看着酒窝都没有了呀。”
夫人还能端详小主子的容貌呢,应该不是太影响心情的大事,不过也说不准,毕竟自家夫人的性子,啧,就不是能按常理来推断的。
太贵过去跟着仔细端详小主子,别说,夫人不愧是亲娘,看到仔细,可不是吗,双眼皮什么的,到是没发现,不过酒窝真的没了。
在看看小主子的脸,比才生下来的时候大了两倍多,双下嗑把脖子都给全覆盖了。不仔细看以为少主子身上没有脖子这个地方呢。
乔木:“呵呵,夫人呀,小主子这脸蛋胖成这样了,酒窝那还看得见呀。”
乔木:“是这个原因吗,要不要请来神医看看。”
太贵挑眉:“那个,看看也好,是不是这里的风水不好,少主子呆不习惯呀,好好地酒窝不然怎么就没了。”
乔木差异的看向太贵,什么意思呀:‘神医还能看风水呀。’
太贵觉得夫人没能领会自己无穷的深意,深吸口气。重重的开口:“看的是酒窝。”
同他家夫人说话,永远不要想着拐弯抹角,不定把谁给绕进去呢,这位从来听不懂弦外之音。累心,不是一般的累心呀。
乔木:“你在这里住不惯呀。”乔木黑脸:“您就住的惯了。”
乔木就事论事:“这不是还没住呢吗,哪能知道住得惯住不惯。”
太贵下意识的看向门外疑似被少城主踹翻的花盆架子,您这心多大呀,这还要住着试试。乔木跟着太贵的眼神看过去,跟着眼角耷拉了,脸色黑了:“请神容易送神难,我乔木住进来了,就不会在出去。哼。”
心说你燕氏父子,当初办没办送的把人弄到我乔木跟前,就崩指着还想过消停日子,不然就按照我乔木的路子走,不然咱们就谁也别消停。
或许感情消磨光了也可以。这个就有点黯然了。
太贵心说难道自己猜错了,夫人踹了花盆架子,把少城主给轰出去了。看着不像呀。夫人有那么大的破坏力吗。
乔木:“别想那么多,既然搬过来了,就好好的过日子,让丫头们该做什么做什么,少主子这里不能受了半点委屈的。其他的事情不用管。”
太贵:“是,不过奴婢得说句实话,小主子的委屈都是您给的。”
乔木气的磨牙:“这话你可以放在肚子里面不说的。”
太贵嘻嘻一笑:“夫人呀,是不是让领头带几个人过来在少主子身边看护一二呀,您看哈,方才那么大的动静,万一吓到少主子就不好了。身边有人总是安稳些。”
乔木心说整个少城主府都是侍卫,哪里人少了。看着太贵一脸正经的样子,难道是为了他家男人套近乎呢,猥琐的笑笑:“才成亲就这么黏糊,一时一刻都离不开呀。”
太贵差点吐血,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白瞎了她这份衷心了。想想也对,这倒是一个过得去的说法,不然还以为他们夫人身边的人再同少城主身边的人争权呢,含着不能诉诸于口的憋屈说道:“领头是少主子的武师夫,本来就应该在少主子左右的。”
乔木看看太贵,抿抿嘴,心中说不出来的欣慰,自己身边也不是没人,多窝心呀。突然就有点委屈,那种只有在亲人面前才会感觉到的委屈。
望望天花板,咯眼睛的东西没了之后,才说道:“你家小主子就是个傻大胆,方才那么大的动静,人家就以为逗弄他呢,不过是撇撇头,嘴巴笑的都看到后嗓门了。不过既然师傅离不开徒弟,师母还离不开师傅,那就来吧。”
太贵抿嘴,银牙咬的咯嘣响,能不能少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