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岁大点的,还不得晕乎了呀:“这哪是上朝呀,整个一个受罪,也不知道要留在这里多久,可别在把你给捂出来个好歹的。”
燕少城主抿嘴,瞪像乔木的眼神都是在表达,这女人不知道好歹,你知道这身被看不上的朝服,那是大齐多少文人武将心之所向呀,你知道多少人为了这身不咋样的朝服,奋斗了好几辈子呀。
这话要是到外面去说,还不得让人给喷死呀。
乔木没清醒的脑子里面转都都是骚主意:“不然咱们少套两层好了。”
燕阳到是明白,乔木这么看不上这东西,为的还是怕自己捂着了:“你是想让人说我燕城已经贫瘠到连两层内衬都穿不起了。”
乔木抬头看看燕阳,不得不承认,依着燕城在京都大多数人眼睛里面的形象来看,若是燕阳真的少穿两层出去,估计就这么一个说法了。
自从燕城敬献了大米这个物件进京以后,乔木可是不止一次的听到京都的人说过,这么金贵的物件,竟然出产在那么贫瘠的地方,他们怎么吃得起呀。
乔木心里那个不痛快呀,我燕城的人吃不起,你们就配吃了,恨不得把这些大米扔到河里喂鱼,我们怎么就吃不起了,难道非得要便宜你们这些四六不懂的玩意不成。
真是太可气了,就不知道每年都来京都半年的燕城主大人,是怎么过这种口口相传中的穷日子的,可真是一身的好忍性呢。
人都说性子憋得久了,人就扭曲了,也不知道燕城主那人的心思扭曲到什么地步了,乔木突然就觉得挺可怕的,自家公公太高深了,往后是不是应该少挑衅呀。
没准什么时候人家就把自己给收拾了呢。没看到人家连这些都能忍吗。
噢,就两层衣物的事情,自己想的太远了,不过还是应该时刻警醒一下,这样的公公大人。乔木一拍脑门:‘想起来,你等等呀,咱们来的时候带了一匹冰丝呢,我让人给你做两件内衣,穿在里面可不就是凉爽爽的吗,怎么就没想到呢。’
对于乔木的奢华燕少城主再次叹为观止,那可是每年就那么点的冰丝呢,也就她敢做成里衣穿,幸好他这个夫君还算是有点本事,夫人这点小爱好还能满足,换成别人,这样的女人怎么养得起呀。
燕少城主没觉得乔木这个习惯不好,竟然还有点小骄傲。挥挥手:“都什么时辰了,就这么样吧。练功的时候,什么罪没受过,就你这么折腾。”来不及做的。
乔木瞪眼:‘怎么就折腾了,那时候你没媳妇,现在你有媳妇了,媳妇就是做这个用的。’
为什么被媳妇瞪得这么舒坦呢,燕少城主觉得自己有点诡异。竟然不觉得乔木的瞪眼难看。
乔木:“现做肯定是来不及的,不过你可以先把我的穿上。”
燕阳这次可不舒服了:“胡说。”简直岂有此理。
乔木:“怎么了,一件上衣而已,谁还能看到呀。不生病,热不到才是重要的。”
燕阳冷脸:“看不到也不行,让人赶紧的把里衣制出来,我要去上朝了,休得胡言乱语。”
乔木暗自磨牙,怎么就不行了呀。就看到燕阳已经大步流星的走人了。
燕阳脸色红的有点烫人,这女人可真是百无禁忌,那东西他能穿吗,跟穿个女人肚兜在身上有什么区别。想想就浑身烫的慌。
到时候别说上朝,怕是一整天他燕阳都不用想别的了。别说穿上,光想想怎么就觉得那么刺激呢。若不是真的不是时候,说什么也得让女人知道知道说这话的后果。
这女人都会变着法的勾引人了,这是让他时时刻刻脑子里面都想她呢吧。绝对是的,太粘人了有没有。
乔木张罗着太贵着人给燕少城主做里衣,太贵:‘夫人,少城主的冰丝内衣,咱们这里有,小姐出嫁前,做的衣物,里里外外都是按着夫人同少城主两人成套做的。夫人怕是太着急了,一时没有想起来。’
乔木:“哎呦可不是吗,不是自己亲手做的就是不成,竟然给忘了。”心里那个后悔呀,燕阳不是白白的受了一日的罪吗。
太贵心说,您亲手做的,那也得能穿呀:“奴婢这就让人把衣物找出来,放在外面晒晒。”
乔木:“对对,就是这么说。”安慰自己,衣服放久了立刻就穿在身上也不好。
太贵:“小姐少城主去上朝了,您是不是把咱们府上的人手清理一遍。”
乔木:“我就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吗,你先把这些人的名册给我拿过来,把那些被其他府上以各种理由送来的人,都标记上,写清楚出处,回头等少城主回来,先看看咱们在这里需要居住多久,若是时间太紧的话,就把这名册给燕管事,回头让他给父亲大人处理也是一样的。”
太贵心说自家夫人可真是越来越懒了,发现了事情的端倪,竟然还想着留给城主大人处理呢。有这么当人儿媳妇的吗。
太贵:“听小姐吩咐,少城主出去的匆忙,奴婢没来得及同少城主禀报呢,燕城有信来了。”
乔木:“啊,燕城有信来呀,不是咱们还没有到京都的时候,父亲大人就把信写好了吧。既然是给少城主的,就留着少城主回来在看好了。”
直觉上乔木不太想直接或者间接地同燕城主这个老公公打交道。感觉不太妙呀。
太贵:“夫人是给您的。”
说着双手托着两封信送了过来:“另一封才是给少城主的呢。”
乔木嘟嘴,怎么就不等晚上一块给他们两口子看呀,这不是诚心的让她这一整日不好过吗:“我的功课可有让人及时的送回燕城给父亲大人过目。”
太贵:‘夫人放心,从咱们出发的那日开始,每时日,就有专人把夫人的功课,同少城主的信件送往燕城,不会耽误了小姐的功课的。’
乔木:“是吗,父亲大人可真是矜持,竟然一次都没有回过信。”
太贵低眉顺眼的回答:“城主大人的回信都是给少城主的。”意思就是回过,不过没给她。
乔木掂量着手上的信件,为何这次就想到自己这个儿媳妇了呢,真心的有点怯场。
乔木变脸,对着边上的太贵:“你怎么还不走。”
真心的说,太贵也想知道城主大人能跟夫人说什么,不过看着夫人心情实在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