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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是这样的。那个什么……我在来喜来居吃饭的路上钱袋不小心被人偷了,但是我又不知道,所以点了一桌的菜,现在嘛……嘿嘿,那啥,兄弟就有点囊中羞涩了,所以希望阿应你能帮忙垫一下。”吞吞吐吐间,药漓还是红着脸说出了这番话,最后还不忘改变称呼套个近乎啥的。

    连应听到这里真是哭笑不得了,原来这药漓所求之事就是这个,还以为会是什么多大的事呢。

    药漓见他要笑不笑的样子更是紧张,生怕他不同意,立即道:“放心,不会让你白帮忙的,我会答应你一件事来作为报酬。若是不够的话,我还可以……”

    “嗤,谁说我不帮忙的?”连应见他满脸紧张倒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是个小忙罢了,岂有不帮之理?不过连应确实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药漓应允。”

    “但说无妨。”见他答应了,药漓精神一振,管它什么不情之请呢,答应了就是。

    “其实药漓所言不错,我的确自幼体弱多病,现下还有些不舒服,所以恳求药漓能与我多呆些时日,帮我看看这副身子还能不能调养的好。”连应诚恳问道,毕竟对方提的要求不过是个小忙,但他这个要求反而有些过分了。

    哪成想药漓倒是豪迈得很,当下便应了。

    答应的这么爽快的理由却是有两个:一是药漓觉得连应很合他眼缘,换言之他对他挺有好感的,不想这么惊才绝艳的人物英年早逝;二嘛,便是他身上所有的钱都在那钱袋里,钱袋被偷了之后,现在的他可是身无分文,肯定是跟着连应的好,起码吃住不愁。

    总之呢,最后两个人是各偿所愿,皆大欢喜。待得关星吃饱喝足后,连应便唤过小二结了两桌的账。

    但是事实上,还是连应太天真了,或者说他实在是太低估药漓了,这哪里是什么小事?光是药漓那一桌的酒菜就快掏光他的荷包了,谁知道这臭小子居然点了一桌名菜名酒,俱都价值不菲,纵是连应以为自己带够了银两,没成想还是要付光了。

    药漓看看连应手中瘪瘪的钱袋,再看看连应和关星那不怎么算得上好的脸色,挠挠头呵呵笑道:“那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不对,是千金散尽还复来嘛~你们看我钱袋都被偷了都没啥,反正还能挣回来的嘛!”

    连应深吸一口气,绝对不和眼前这人计较,眼下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解决,那就是他身上现在的钱已经不够他和关星住一晚上客栈了。

    现在时辰不早,原本师徒二人的打算是先在镇上找间客栈住一晚,等明天早上再去一趟白下村看看玉娘,可是现在他们俩连住客栈的钱都不够了。

    药漓听了连应原本的打算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事因他而起,不过好在他之前留宿的客栈还能再住一晚,当下便同连应二人说了,于是三人便决定前往药漓所住的客栈,起码先把今晚对付过去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成功入卷二,药漓出场啦……

    完成了双更哟~~~

    第30章 一夜之思

    药漓住的客栈离喜来居分店不远,三个人很快就到了。小二见着药漓很是客气,连应心想可能药漓没被偷钱袋前还真是蛮有钱的。

    冬日里外面寒冷,客栈里倒是暖和得很,天色却黑的早,所以三个人便准备早些洗漱一番,然后就睡下。但是药漓订下的客房只有一间,而且在曲兰镇这样的小镇里客栈的房间也不大,里面只有一张床,看样子最多只能睡下两个人。

    “额,或许挤挤还是能睡下三个人的。”药漓看着那张床尴尬笑道。

    “哎,罢了,有地方睡就不错了,药漓不必自责。”连应见他那张好看的脸皱成了黄瓜脸,原本就没怎么在意,此下更是出言安慰。

    “哎呀呀,既然咱们朋友一场,就不必那么见外了嘛,你叫我阿漓就好,反正我也是叫你阿应的嘛!”药漓见连应这么善解人意,真真是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又见连应面色不大好,再看关星也是小小地打了个哈欠,不由道:“那什么,你们一定累了吧,我们早点休息吧,还不知你们明日要去哪儿?”

    “明日我们要去白下村探望星儿他娘。”连应满眼慈爱地揽过关星,才发现这半年间关星还真是长高了不少,现今都到他脖颈处了。

    关星迷糊困倦间就感觉到师父揽过了自己,不由环抱着师父的腰,脸在师父颈边蹭了蹭,带着一丝困顿的声音低哑响起:“唔,师父,星儿好困啊,咱们是不是能睡了?”

    “好,一会儿就睡觉。”连应怜惜地摸摸关星的头,这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困是正常的。

    那厢药漓听他们说第二天要去白下村,想了想便忆起白下村离这曲兰镇却是有些距离的,冬日路还不好走,明日恐怕是要早早出发的,于是忙唤小厮送热水上来供他们洗漱。

    一番洗漱之后,怎么睡又成了一个尴尬的问题。虽说挤挤还是能睡下的,但是这挤嘛,还就真有点儿挤了。

    最终连应决定睡中间,反正他身子单薄,挤中间还暖和些,而且他也不能让正在长身子的关星挤中间啊。

    刚躺下没多久,连应就听到了关星绵长清浅的呼吸声,看来真是困极了,沾枕就睡了。又没多久,连应就感到耳边一股湿热热的气息有规律地来回着,原来药漓也睡着了,就是这个姿势吧却不太规矩,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腰间,还有一只腿也搁在他的腿上,让他想翻身都难。

    窗外月亮高悬,铺洒在室内一片阴冷的月光,连应却是久久难眠,不由自主地开始回想起这半年来的事情。

    半年之期将近,而这半年里他带着关星边四处游历,边教他识文断字。犹记得半年前自己向父亲、母亲提出要再度远游时二老的惊讶伤感之色,他本就不愿尝试离别之苦,故而第二日便不告而别,连让父亲告知身居东宫的姐姐这件事的时间都没有留下。一方面他暂时还是有些无法面对姐姐,另一方面也是怕姐姐会出言劝阻,尽管知道师禹喜欢姐姐一事,心内难免有些芥蒂,但他到底最听姐姐的话。

    虽说原本同皇帝说要用一年时间考察太子,但只怕他若真这么做了皇帝才会是真正的不高兴,不管怎么说“考察”一事终是辱人之举。不过在他离开没多久,“戍边王”师禹亦是从京城出发赶赴北境就职。

    在那之后亦是没多久,老皇帝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传位于太子,太子于九月初八登基继位,世称“宣景帝”,改年号“崇和”,而太子妃端木氏亦被封为嘉德皇后,一时之间端木家风头无两,几与韩家势力相匹敌。

    宣景帝登基不久后又传来皇后怀有龙种的喜讯,一时间普天同庆,大赦天下,端木家势头更胜,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