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家族的?投资?真的是可笑,如果您好好了解一下王曜做过的事情,大概就不会这么自信。现在创建一个公司是很缺资金,但是同样也有大把的风投捧着钱找不到一个好的项目。一个足够强的掌舵人,一个好的项目,您怎么那么肯定王曜是离不开您的呢?”
“真是可笑,听您的话,我真的想象不出来到底是怎么掌管一个繁杂的大企业的,简直不可思议。也难怪王曜不愿意回去接手家里的事情,大概真的是没有什么回去的价值吧。”典时嘲讽似的短促的笑了一声。
王旻面色不善的皱起了眉头。
“话不投机半句多,您所谓的什么想要让我劝一劝王曜,还是算了吧。有本事您就自己去跟王曜说这些话,我觉得可能他说的还没有我好听。”说道这里,典时发出了半个音的笑声来:“不过您也不能怪他说话不好听,毕竟在需要家人关心爱护的时候你们不表达善意,等到这种时候想要指手画脚本身就没有什么道理,更何况家人是互相体谅支持的,而你们大概也没有想过王曜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有这样的家族还说依赖于家族?我真不敢说到底是拖累更多还是帮助更多。”
“你一个外人,还敢插嘴我家里的事情?别以为王曜跟你抱怨两句你就觉得自己什么都知道了!”王旻突然愤怒了起来,一拍桌站了起来,典时侧了侧身子,躲过了王旻的肢体接触,就听到王旻说道:“真是爹妈都死绝了没家教!”
被侮辱到了父母,直接戳到了典时的逆鳞,他愤怒的瞪着王旻,王旻的那个助理赶快过来拦在了王旻面前,典时只能赤红着双眼盯着王旻,过了好一会儿才哼出一声:“我也算见识了所谓有家教到底是什么样。”典时冷笑着:“王曜的事就是我的家事,你不相信就去问王曜我能不能管。我不过你们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总之王曜是无辜的,没欠你们什么。你想做什么无所谓,但是少打王曜的主意。我今天话就放在这里,你听好了,就你现在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绝对让你没办法把王曜劝回去,不信我们走着瞧,看看王曜到底把谁当一家人!”
典时说完,也不想再理王旻,直接转身就走,离开了咖啡厅。就在典时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身后玻璃杯被摔在地上的声音,典时连停顿都没有,一路往电梯那面走去。
典时心里满是从未有过的愤怒,一方面是被人拿父母说是碰到了他的逆鳞,另一方面的原因就更复杂了,典时只觉得心里塞得厉害,他为了很多事情而难受,太多的情绪在一起,他连说都说不出来。
典时带着这满肚子的心事,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甚至没有去隔壁找老孙他们做赛前分析会。他现在心情太糟糕了,他需要先好好平复一下,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来一些什么。
典时躺在床上个,把自己埋入了被子里,最后更是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大团子。就算知道王曜家里是一个烂摊子,但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会第一次和王曜家里人会面会是这样的情况。他现在心情非常糟糕,但是他不想和王曜说。典时很清楚如果告诉王曜发生的事情,以王曜的脾气必然是人仰马翻,他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
虽然很生气王旻的无礼,但是典时还是冷静的记得拿毕竟是王曜的家人,就算是现在关系再差,但是家人就是家人。他现在和王曜说了除了徒增烦恼以外,王曜也只能找到王旻或者家里其他的人,发一发脾气,增加矛盾,没有任何的帮助。他还记得王曜现在可能是一个关键的时候,他不想给王曜节外生枝。
可是道理知道的再清楚,也不能阻止典时心里的难过不要钱似的往出涌。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典时隐隐约约的听到了敲门声。也不知道敲了多长时间了,但是敲门的那个人耐心不错,一直在敲,好像很确定这一直没有人应的门里是有人的。典时勉强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爬了起来,走过去开门。
门开了,门外只有一个人。老孙站在那里,维持着敲门的姿势,看到典时开门才把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典时一边让开一步让老孙进来,一边问道:“怎么了?”
老孙慢慢的踱了进来,眼睛却一直盯着典时,过了一会儿才问:“你没事吧?”
典时愣了愣。
老孙接着说:“我刚刚好像看到了王旻。”
典时恍然大悟。
王曜的姐姐如果说有谁能认出来,那老孙绝对是其中之一。不管老孙是无意看到的,还是有意关注看到的,但是总之老孙既然说了这样的话,那就是已经确定典时和王旻见过了。他甚至没有问发生什么了,而是直接以这样一句关心的问候出口,这也是差不多把两个人的谈话主题猜了个差不多了。
面对老孙这样的猜测,典时直接垮了下去。他缩了缩肩膀,嘟囔了一句:“没什么。”
老孙叹了口气:“不跟王曜说?”
典时立刻坚定的摇头。
“不,不能和他说。”典时坚定的讲:“其实也就是一些垃圾话,我听一听也就过去了。告诉王曜干什么?他现在已经够忙的了,这种事情我还是能处理的了的。”
“真的能处理?”老孙问道:“你的样子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典时愣了一下。
“你脸上的表情,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老孙无奈的说:“怎么,到底听了点什么?其实不管听到什么,你不要当真就行了。你要相信王曜,不管怎么说,他这个人还不至于混蛋的,你得相信我这个老家伙的眼光。”
典时被老孙逗的露出一点点笑容来,但是这笑意很快就磨平了:“我当然不至于放在心上,就是有点愤怒而已,是一点正常情绪,放心,让我消化一下也就过去了。”
“真的能过去?不用和我聊一聊?”老孙问。
典时乐了:“老孙,你到底是干嘛的啊?我觉得当年他们的外号真的没起错,你也太爱操心了吧?真的把自己当妈妈桑了么?”
老孙也乐了:“没办法,谁让一直都是我最大,领的一堆小萝卜头,这可不得又当爹又当妈么?好不容易把撕裂那群小崽子养大了,又摊上了你们这帮子小崽子,命苦啊。你学啥的来着?学前教育?我觉得我才应该学一学这个玩意儿,一辈子就是个操心的命,我能有什么办法?”
被老孙这么闹得,典时心里的那些情绪慢慢的就消散了。典时干脆和老孙坐在一起,问道:“我也没什么觉得一定要说的,说实话无非就是我们这种感情不受祝福嘛,这也很正常了吧?”典时轻声笑了一下:“我们这已经算不错了,从最开始到现在,其实也没有什么反对的人。最反对的大概就是夕月了,结果夕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