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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子的病。”

    阎君答道:“不客气。”

    看见这小子对自家老伴和对自己截然不同的态度,杨爷爷从鼻腔里重重地“哼”了声,心里很是不悦,也不解,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地方惹到这小子吧?

    阎君只是瞥了他一眼,淡然道:“不舒服就应该躺床上。”

    老爷子一愣,旋即吹胡了瞪眼睛地叫道:“我什么时候不舒服了?你这小子,不会是吹嘘自己会医术,想骗我们的吧?”

    阎君道:“说话难听,难怪自家人也嫌弃。”

    这话一出,老爷子气得满脸通红,其他人脸色也变了,老奶奶紧张地看着老爷子,杨诚看看阎君又看看爷爷,急得团团转,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祁安则是眨巴着眼睛看着阎君,他并没有出言劝阻,看得出阎君是在有意激怒老爷爷,不过这是为什么呢?是对老爷子的病有帮助的?

    老爷子怒喝道:“你这臭小子在说什么!你家长辈是这样教你跟长辈说话的?”

    阎君慢条斯理地道:“不劳费心,管好自己吧,反正也没人愿意听你的话,真是狗捉耗子——多管闲事。”

    老爷子在家中地位非常高,小辈对他都恭恭敬敬的,对他的话言听计从,自家老伴也是极少反驳他的话,而最近他正为林宝儿的事怒火攻心,听到这句话腾地跳了起来,气得手指颤抖,双目冒火。

    老奶奶也急得站了起来,看着这斯文俊美的娃儿,怎么这样子说话的哟!

    杨诚欲哭无泪,皱着一张苦瓜脸,这人设不对啊喂!

    第64章 第 64 章

    狂怒中的老爷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大家却听到一阵响声。

    几人石化,老爷子的脸却从通红转为微红,又转青,再转红,整个一调色盘。

    祁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老奶奶抿嘴笑着,杨诚可不敢明目张胆,只能侧过身以拳抵唇强忍着笑,紧张的气氛霎时缓和了不少。

    老爷子尴尬地想开口,张了张嘴,却发现身体竟然轻松了很多,之前堵在心胸的闷气好像也消失不见了似的,他有些怔愣地看着阎君。

    此时阎君开口道:“老爷子,得罪了,抱歉!”

    杨诚愣了下,想了想后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刚才是故意气爷爷的?”

    祁安也道:“我知道你是故意这么做的,这样子也能治病么?”

    阎君点了点头:“老爷子的闷气积聚一起,所以我才故意激怒他,令他六经相通、七窍顿开,发泄出来就好了大半。”

    祁安想了想问道:“好了大半?那是要开药喝?”阎君点头,念了几个药名让杨诚记下。

    听了阎君的解释后,老奶奶眉开眼笑道:“哎呀,我活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治病的,真是位小神医啊!”

    老爷子也释然了,斜了阎君一眼,哼笑道:“看不出你这小子居然有两下子。”

    阎君道:“老爷子谬赞。”

    高兴至极的杨诚拉着两人去吃早餐,老奶奶则陪老爷爷休息一会儿。

    杨诚想付报酬给阎君,却又不知道付些什么好,看两人肯定不是缺钱的主,而阎君的强大能力他又亲眼目睹,这令他相当的为难。想了想,他把师门一位前辈炼制的一瓶丹丸拿了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呃,我师伯是有名的炼丹大师,这瓶是他炼制的还魂丹,只有两粒,就算是受了重伤,救活的机率也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那个,还望不要嫌弃。”

    阎君摇头:“不用。”他见杨诚还想说话,接着说道:“没有因果。”

    杨诚一怔,祁安则“啊?”了一声,啥意思?

    杨诚苦笑道:“阎先生帮了我大忙,不拿报酬我于心不安,至于因果,”他转头看了看祁安,接着解释道:“因果就像种子,你种下什么因,就结出什么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比如现在,阎先生帮了我一个大忙,这于他来说就是因,但如果我没有把他认可的报酬付给他的话,我就欠了他的果,对于修道之人来说,欠了因果对于自己的修行会产生极大的阻碍。”

    “哦,这样子啊。”祁安点了点头,杨诚接着道:“而阎先生说的没有因果……”他想到一种可能,却是有些不敢相信,这只能说明眼前此人并非人类,而且身份地位极其崇高!杨诚放在桌子下面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着,看着阎君点了点头,他手忙脚乱地站起来,连面前的杯子碗碟被碰倒也毫无发觉,激动得话也说不利索:“请、请问,阎先生,您、您是……”

    阎君没有出声,祁安笑道:“杨哥,你还是坐下来吧,别激动啊!”

    杨诚挤出一个笑容,眼前之人可能是神祇啊!能不激动嘛!看着两股战战不敢坐下来的杨诚,阎君一个眼神扫过去,“呯”一声响,杨诚结结实实地坐了下来。祁安还以为是阎君动用了能力,殊不知却是那眼神太过凌厉,刺激得杨诚脑子一片空白,本能觉得还是坐下来安全些。

    阎君只是瞟了他一眼,说了两个字:“噤言!”杨诚秒懂,拼命点头,这个秘密只能烂在心底,不能泄露出去,只能对张科他们说声抱歉了。

    因为年节将近,祁安他们也只是玩了一天一夜便准备回家,而杨诚他们则还要玩几天。临行前杨诚再三邀请祁安他们去他家玩,全程目光都不敢注视阎君,祁安则表示有空一定去。

    回到家的祁安睡了两天懒觉,又开始无聊地逗弄向阳。可怜平时精力充沛的向阳被祁安弄得精疲力竭,一看到祁安的身影就躺在地上挺尸,把祁安乐坏了,偏爱去逗弄它。祁家众人看得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孩儿真是长不大。

    趁着阎君在洗澡,祁凯问在沙发上啃玉米的祁安,:“宝宝,你现在学了多少本事啦?”

    祁安愣了一下,答道:“不知道啊,平时他教什么我就学什么,云阳也经常讲解给我听。怎么了大哥?”

    祁凯笑道:“我朋友家前段日子发生了一件怪事,他们家请了几位风水先生来也不管用,想看看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小弟不懂的话还有个高手在。

    祁安眨眼:“怪事?”

    祁凯点头:“他家里准备重新盖楼,全家便寄住在亲戚家,但是盖好的楼刚住进去,每天晚上阁楼便会传出脚步声,走上去却没有人影,试了好多次都是这样子,这便令他全家都吓到了。”

    旁边沙发上的祁俊插话道:“是不是老鼠之类的啊?”

    祁凯摇头道:“我也是这样子问他,说是楼上没有发现任何脚印或动物粪便、毛发之类的。而且阁楼上是摆着些旧家私,老人家们不舍得扔,但是每次上去,那些家私的摆放位置都有些许的改变。他们摆放回原位,不多久又会挪动,到后来他们都不敢再动了。”

    沈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