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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人了。

    温美莲问道:“现在怎么办?继续查吗?”金姐点头:“当然了,我相信李哥也是这么想的!”温美莲想了想:“那就明天再查?”金姐愣了一下:“可以。”看着温美莲眼角眉梢带着春意,眼皮不禁一跳,问道:“你今晚,有事?”

    温美莲艳魅一笑,毫不掩饰:“我看上一个高富帅了!今晚想让宝贝去查探一下。”她之前让鬼仔去金姐心里鄙夷,脸上却笑道:“哦?是哪家少爷啊?”温美莲道:“就是孙飞扬看中的那个男学生。”单看那栋别墅,虽说不是在市中心,也得七八位数!金姐没见过阎君,只是毫不在意地道:“可别出什么纰漏,你的形象还没有洗白呢。”心下暗想着要能看上这种货色的,也不可能是什么名门望族的少爷。温美莲随口道:“放心。”心里想的却是将来能嫁入豪门,可是比现在要强多啦!两人心思各异,却是满面笑容。

    祁安靠坐在床头上,拿着两根红绳很努力地在学编手链。没错,红绳手链也是法术中法器的一种,编织手法不同,效果也不同,用途最多的就是保平安和驱邪两种了。要搁以前,祁小爷肯定会说,这是女孩子喜欢的东西,爷才不会学!不过现在嘛,他正在努力学习中,而且成果还不错呢。

    祁安举着刚编好的手链向阎君显摆,看着精致漂亮而且还有肉眼看不到的淡淡金光时,阎君也微笑着表扬:“很好!”祁安高兴得在床上滚了滚,阎君脸上笑意更浓,抬头看向窗外,眼里寒光一闪,黑影无声惨叫着,转瞬不见了。

    温美莲在床上猛地坐起,一侧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脸色苍白,随即,鬼仔跌落在床上。

    温美莲扑了上前一看,见鬼仔双眼紧闭,不禁大惊失色,连忙在床头柜里拿出一把小刀,迅速地在一指指尖戳了下,然后把指尖贴近鬼仔的嘴。血渗进了唇缝,好一会儿后鬼仔终于张开了眼睛,温美莲松了一口气,这只东西对于她来说可谓是命根子般金贵,之前的大红大紫全凭它,之后的野心还要仰赖于它。只是对于曾发生的事,鬼仔的记忆只是飞到了阎君住处的窗前,然后便是一片空白。温美莲猜测不出,只能暂时作罢。哄了一会儿鬼仔后便把它收了起来。

    隔天晚上,阎君三人再度踏进酒店,孙益把他们迎上楼,当几人进入房间关上门时,于明杰和温美莲房间虚掩着的门也随之关上。

    于明杰气急败坏地在房里转着圈:“这老家伙铁了心就是要那两个小子!”李哥脸色也不好看:“这下子不太好办了,杨总不是最大投资商,还有个更大的。要是孙飞扬铁了心要那两个的话……”于明杰脸色黑得犹如墨汁,他看着窗外,摸了摸吊坠阴狠地一笑:“哼,等他们出来再说!”李哥眼里同样闪过一丝狠毒,没有出声,默许了,反正这种方法也不是第一次用,不然的话之前一直默默无闻的于明杰能一鸣惊人一飞冲天?

    金姐笑道:“看来孙飞扬还是情有独钟啊!这下子李哥他们不得坐立不安咯?”温美莲漫不经心地道:“怕什么?不是还有杨总嘛!”金姐摇头:“最大投资商不是杨总,是一个姓阎的,不过没有人见过,都是他的秘书出面。”“姓阎的?”温美莲笑道:“孙飞扬看中的那个高个子就是姓阎的。”金姐点头赞叹道:“要是他的话想不红都难,他旁边的那个也是!至于后面那个小伙子也挺不错的。”这颜值这气场,也难怪孙飞扬心心念念。无意中看到心不在焉的温美莲,心念一动:“你说的就是那个高个子?”温美莲惊了一下:“金姐你好厉害。”金姐心中莫名涌起一股不安,想说什么,又沉默了。

    阎君替孙飞扬施针后,孙益期期艾艾地问道:“阎先生,那个,不好意思,我想请问一下,呃,就是这个针灸疗程需要多少天?”这么一问,祁安反应了过来:“啊,你们快拍完戏了?要走了么?”孙益点了点头,苦笑道:“现在进度比预期的还要快点,明天就可以杀青了,接着就是宣传季,很多场合都必须叔叔出席。”祁安也有些苦恼,望着阎君:“那怎么办?”

    第29章 第 29 章

    阎君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臂,云阳则笑着从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孙益:“我家少爷早就想到了,这是施针的穴位顺序图。”孙益接过一看,上面就是一个人头部的穴位图,用序号列出了穴位的先后顺序,还有针的长度和型号,以及进针时的深度,就算是他这种外行人也看得明白,所以只要找一名针灸高手按图施为即可。

    捧着纸的孙益心潮澎湃,对阎君更加的感激:“谢谢您!真的太谢谢您啦!”阎君摇了摇头后道:“施针不需用药水,但药方不能停。”他看了看孙飞扬,继续道:“明天开始药量减半,连服一年。”孙益连连点头,此时的他已把阎君的话奉为圣旨了,叫往东绝不向西,叫撵狗绝不赶鸡。

    阎君取下针后,孙飞扬笑着说道:“大恩不言谢!小兄弟,日后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阎君微点了点头,便准备回家,孙益想送,却被云阳客气地制止了。

    孙飞扬忽然想了什么,追了几步出去,云阳回过头,笑道:“请问还有什么事吗?”孙飞扬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想请问一下,我的亲戚朋友也有人有这种老毛病,虽说不像我这么严重,但是……”阎君的声音传来:“按减量的药方,一年。”孙飞扬喜出望外,连忙答应并且道谢,几人已经走远了。

    云阳刚上车,动作便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发动车子。

    祁安一脸赞叹地对阎君道:“想不到你的医术这么好!”看着那圆滚滚的大眼睛里满是崇拜的眼光,阎君那本来因小虫子烦挠的心情立马明媚起来,他笑了笑道:“中医本来是天界传授到各界的,只是人界的污染实在是太严重了,而且传承方面也不好,所以西医西药盛行。”

    祁安点了点头:“我爸妈都相信中医,可我觉得中药实在是太苦了,虽说也有药丸冲剂之类的。”他吐了吐舌头,然后又道:“而且中药效果慢,西药就很快,妈妈就说西药吃多了很伤身体。”

    阎君道:“是,简单说,很多西药都是把体内所有好的坏的一扫而光,而中药往往是针对某个不好的地方来医治。打个比方吧,就像清除花圃里的杂草,西药就像除草机,一开过去,花草一起铲除,而中药就是一个人一点一点地把杂草挑出来拔掉。”

    祁安理解地点了点头,突然一个急刹车,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撞向前方,还没有撞上前方座椅便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弄得祁安晕头转向,这是发生啥事了?他定了定神,望了望四周,什么也没有。

    云阳下了车,祁安见状也下了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