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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着傅景玉不知所措的狡辩,然后他可以将他喷个狗血淋头的心思。哪想到傅景玉认错认的这么老实,害他酝酿了半天的话都憋在嘴里,不上不下难受的紧。

    闵怀睿见此插了一句话打断了宋均的情绪:“师父,深哥真的太可怜了,咱快去……”

    宋均眼一横:“谁是你师父,他这是活该。”

    闵怀睿套近乎惨遭失败, 气氛突然尴尬,傅景玉和宋均都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僵持。

    卢兆财: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为什么深哥师父和傅老板一见面就不对付,明明他们之前根本就不认识。要说家庭矛盾婆媳, 哦不对是翁婿天生不合,这也不合的太早了吧!

    随后闵怀睿用力的拍了一下卢兆财的肩膀,使劲的冲他使眼色。这意思是插科打诨你最擅长,快去打圆场。

    闵怀睿将这他一拍给拍清醒了, 卢兆财在一边大声说道:“我有预感深哥马上就能清醒过来,你们在门口站着, 那我先进去看看。”

    卢兆财这话一说完,宋均和傅景玉两人走的比他还快。直到走到了门口傅景玉让了一步,请宋均先进去。他这姿态放的太低,和宋均记忆里的那个人太不一样了。

    宋均记忆里的那个人总是装作一副心怀天下的虚伪样子, 架子摆的老高,可偏偏做的事都是一堆糊涂事,也没积点功德在身,尽是成了皇帝的手中刃。

    愚忠的可怜又可恨, 害了自己还误了他人。

    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不应该迁怒到现在的人。宋均心里的这口郁结之气出不来,最后也只是稍微缓和了一点心情,想要不显得那么冷冰冰的说:“你这是瞎认什么错,心不诚来敷衍我的吗?”

    话一开口,语气就不自觉的变成硬邦邦的。宋均索性放弃了和他继续交流的想法,既然他一见傅景玉就来气,又何必非要给自己找气受。

    宋均进了病房之后将门往后一推利落的关上,只留下一句“你们谁也别进来”,就这样把傅景玉关在门外拍了一鼻子灰。

    病房外面的林助理和保镖:我刚刚肯定是瞎了,一二三四闭上眼再来一次,咦老板怎么还站在门口,他刚刚不是和那个脾气很臭的道士一起进去了吗?

    保镖戳了几下林助理的腰窝:“你瞅瞅,咱老板鼻子红了。”

    林助理:“哎哟你轻点戳我痒,等我重新戴一下眼镜,我高度近视刚刚眼镜歪了。卧槽咱老板刚刚真的撞门上了,那个道士是什么来头啊!”

    保镖同情的看向傅景玉:“大概是宋天师的家人吧……”

    傅景玉摸了摸鼻子,他看向宋深师父总有一股熟悉之感,这一举一动他好像曾经都遇上过一样,头次被这样轻慢居然让他升不起脾气。

    不管是因为什么什么原因,宋深师父对他的印象看起来真的特别差,还是根深蒂固难以拔除的那种差。一阵挫败感传来,傅景玉苦笑的看向病房前关的紧紧的那扇门,心里思量起讨好长辈的方法。

    这可真是头一遭为这种事情发愁,傅景玉的心情却好了不少,甚至还有心思苦中作乐,虽然宋深的师父不喜欢他,但是宋深有可能醒过来,这可不是大好事吗?

    傅景玉一抬头,四双八只眼睛全都盯着他看,并且都是一副满怀同情的样子。

    傅景玉:“……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林助理:“老板我们都懂,你就别强撑了,这种事情是男人都要经历的。”

    “林助理,你代替我去一趟西安。”傅景玉满头黑线,干脆先将这个胆敢看他笑话的人打发走,又见保镖那个傻大个还毫无察觉,站在原地傻笑,伸手一指命令道,“刘俊,你陪他一起去。”

    林助理:突然被发配离京,心塞塞。

    保镖刘俊:叫你多话叫你多话!我这是妥妥的遭受池鱼之殃!

    一旁的卢兆财止住了贼笑,听到西安他总觉得有些熟悉,于是问道:“傅老板你刚在机场是打算去西安?”

    “听闻最近西安有一位声名鹊起的大师,正好有个会议在西安。”傅景玉解释道,“现在我没空,但也得给答应好的合作方那边一个说法,所以让林助理替我去。”

    林助理:“收到,为老板排忧解难是我的职责!”

    傅景玉凉凉的说:“那你还不快走,别耽误飞机了。”

    林助理带着保镖含泪退场。

    卢兆财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自己脑门:“我想起来了,之前没要退货的那部分订单好像都是西安的,我当时看地址看了好久,还觉得挺巧的。”

    闵怀睿说:“可能事实就有这么巧,傅老板说的声名鹊起之人,说不定和小财你的顾客有所关系,我认为他们可能是同一批人。”

    “西安有大师的事在圈子里传的沸沸扬扬,像是有推手在背后出力。”傅景玉脸色凝重,这情况初步看来像是有高人横空出世,同时带动了一批子弟从属,故此有名声外传。因为从前并无底蕴,所以他们需要大量采购朱砂符纸这类材料。

    从前遍寻不得的修士突然出现了这么多,阵势大的不正常。

    病房门突然开了,宋均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去给我准备大量的雄黄陈酒,雄黄以红色透明为佳,陈酒年份以高为佳。”

    话一说完门又被关上了,打算趁机进门的傅景玉又被拍了一鼻子灰。

    卢兆财和闵怀睿两人回古玩街去准备宋均所需要的东西,珍宝斋里本就有雄黄药酒出售,省了他们不少麻烦。

    等雄黄和陈酒都送过来之后,宋均打开门取物,傅景玉第三次想要进门,当然也第三次被关在门外。

    傅景玉:委屈巴巴.jpg

    宋均伸出手指向宋深眉心一扫,即有一个莫名道符的图案出现在宋深眉心,道符中央包裹着一团黑气,黑气张牙舞爪,却被困在道符之中动弹不得。

    这黑气是鬼怪死前留下的最后一口殃气,它包含着最后的怨气诅咒宋深,在宋深虚弱的时候趁虚而入。

    一看就是不成气候的小妖小怪,憋了一条命的怨气也只能做这些投机之事,想必它活着的时候也没什么本事。

    宋均虽然不知道宋深在相助李萱的时候遇到的事情,但他仅依靠这一点就推断出施下诅咒的凶蛇性情,它可不就是只敢做些趁虚而入蛊惑人心的事情。如果不是宋深接连遇事,没有得到良好休息,灵气未曾回复就又强行使用,这诅咒最后也发挥不了作用。

    乖徒儿实在是背运,宋均默默的将这笔账又记到了傅景玉身上。

    被关在门外的傅景玉:鼻子好疼,师父您要打要杀随便,先得让我进去啊!

    将雄黄陈酒混合,还需要千年草乌提其药性。宋均手中突然冒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石盒子,打开之后正是他所需要的千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