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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林楠家窗户口的时候,突然听见屋里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嘤咛。

    瞿棠心下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见一句娇嗔:“你才刚刚回来,不累吗,快点歇息吧。”

    林楠的声音响起:“今天一天没见着你人,你都不心疼心疼我。”

    徐英宠溺地轻笑:“我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有什么呢。”

    她似乎在给林楠顺毛,下一刻却听见她“唔唔”的喘息声。

    听起来好像被人以另一个温软的东西堵住了嘴。

    瞿棠心中警铃大作——她不该听了!不能再继续听下去了。这样非常不礼貌!

    但是脚下似乎生了根,她的好奇心作祟,想要一探究竟的想法占了上风。

    在她犹犹豫豫的时候,房间里的动静突然没了声,紧接着就是徐英老师低低的呼气声。

    这到底是怎么个操作法?

    是她理解的那样吗?

    瞿棠大气不敢出,四处张望生怕有人也看见听见,她自己已经小人到想要把耳朵贴到墙上去一窥,一只温热的手突然摸上了她的耳朵。

    瞿棠的一声惊呼还没出口,刚转过脸来,又有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那个熟悉又清冷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轻声附耳道。

    “瞿女士,你这样偷听别人墙角很不乖哦。”

    作者有话要说:

    于心意:不懂就来问我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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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章二十一

    瞿棠一回眸,正对上于心意如星眼眸,那眼里盛着浓浓的深情与爱意,嘴边漾着浅浅的笑,令她一时忘了挣扎。

    于心意呼出的热气扑在她耳边,从未像此刻这样撩人。

    瞿棠忙急吼吼地推开她,慌张地看了看窗户又看了看四下,声音小小的。

    “我、我才没有……”干这等蠢事!

    静悄悄的周遭不见人影,林楠屋里的动静也渐渐小了下去,倒是有细细的雨丝落到了脸上。

    于心意也不着急,抬手接住雨丝:“下雨了,回去吧,我提前打好了水,今天还能洗个澡呢。”

    瞿棠视线飘忽,低低地“嗯”了一声。

    两人相携往新家走去,一路沉默,却见雨越下越大,待到进门的时候两人已经是跑进去的,可还是淋成了一对落汤鸡。

    瞿棠紧绷的神经不由松懈下来,于心意准备好的水搁在浴室里,生火的工具有限,烧好的水也已经放温,再把冷水掺进去,瞿棠开始洗澡的时候还是冷得一个哆嗦。

    如今还是四月份,窗外雨势渐长,房里却显得有些闷,天气将热未热,说凉不凉的。

    于心意在门外悄声问:“水是不是太冷了?”

    瞿棠心想,冷点也好,赶紧把心中奇怪的念想平息下来:“不……嗯嗯……还好吧。”

    她洗了个战斗澡,换上睡衣就往房里冲,烛火被她带来的风一卷,险些就要熄灭。

    于心意跟在她后面前去洗漱,浴室内还氤氲着前一个人残留下来的热度和香气,于心意有些心神荡漾的舀起一瓢水,往身上一浇——嘶!这叫还好?没做好心理准备差点冻出感冒来。

    等于心意沉着脸从浴室出来,一进房门,就看见烛火照亮的昏暗房间里,说谎话不眨眼睛的瞿棠正坐在床上,一见她便满是歉意地:“是不是冷到了呀,我、我已经提前把被子暖好了,一点儿也不冷的!”

    于心意不动声色地关上门落好锁,一口气吹灭了蜡烛,默不作声地爬上床掀开被子。

    瞿棠主动贴过来,软糯糯的身子挨着她:“是不是暖和多了,不冷吧?”

    于心意把被角掖好:“还行,就是刚刚冷得起了鸡皮疙瘩怪难受的。”

    瞿棠下意识地抚上她的手臂:“哪儿呢?”

    她的手一摸上去,掌下却只触及滑嫩的皮肤,哪来的什么鸡皮,况且就算是有,难道她摸了就能平吗?

    才反应过来的瞿棠立刻想要收回手,却被于心意摁住了,只听于心意义正言辞道:“你居然吃我豆腐,那我可得讨回来。”

    瞿棠羞恼着作势要拍她:“我才……不是……没有……”

    瞿棠微微抗拒,于心意假假强迫,嬉闹之间,于心意一个翻身,把瞿棠扑到在床上。

    瞿棠双手被压在脑袋两侧,黑暗中看不见女孩的脸,只能感受到女孩吐气如兰,两人的喘|气声都被窗外的雨声压过。

    忽一道白光乍现,照亮了两人的脸庞,年轻的女孩从未笑得如此明媚,眼中心中满满只有瞿棠一人。

    瞿棠反抗的手无力地挣扎着,于心意的目光太过直白,她不好回应,正想偏过头去,却听见于心意低声道:“那便换个方式来还。”

    话音未落,耳边炸开一个春日惊雷,一个柔软的物事擦过她的脸颊,轻轻地落在她耳上。

    于心意唇瓣湿润,呼出的热气更是让人心痒难耐,只感觉那唇一点一点,轻|舔着她的耳廓,耳尖,再一点点缓缓下移至她那小巧的耳垂。于心意的舌尖探出一点儿,温柔地吮了吮瞿棠的耳垂,直叫瞿棠痒得往后躲,却没能躲掉,反而抖弄衣裳,漏出点点肩|膀。

    哗啦啦的雨声中,瞿棠却能清晰地听见于心意的低笑,那湿热的唇瓣只微微离开些许,又凑上前来,继续顺着耳朵,细细碎碎的吻渐渐移动向下,吻过她温和的下颌角,再到颈侧,瞿棠只晓得于心意的舌尖一碰,席卷而来的热度便烧得她的耳朵不是耳朵,脖子也不是脖子了。

    那酥痒的感觉已经从被亲吻处延展至全身上下。

    临到气管的时候,于心意却又轻轻一衔,威胁似的嘬咬了一下瞿棠的喉咙,瞿棠终于按捺不住嘤咛一声,便听见于心意恶作剧的轻笑:“怕吗?”

    瞿棠实在是被逗弄得神魂颠倒,嘴上却死活不肯松口:“才不怕你。”

    说着她鬼迷心窍,竟主动抬颈,在于心意的唇上轻啄一下:“谁不会呀。”

    于心意一怔,笑容逐渐扩大,不放过瞿棠的一丝主动,扎扎实实地亲上去,只唇与唇的摩|擦就叫人心神荡漾,待到瞿棠自发地探出小舌在于心意唇角略过,更是引得两人情|动不已。

    瞿棠便似那玉,被于心意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揭开帷幕,温润美玉洁白无瑕,明明赏玩玉器的人看不真切,玉器本身却似少女一般娇羞地遮掩自己,似恼似卑。

    赏玉人便一寸一寸一分一分地以手以唇示爱,几番下来,玉人儿没有哪处被放过。

    或柔软,或湿润,玉器处处都是赏玉人爱的证明。

    被窝里却又听见于心意轻轻柔地说:“可惜没有指套,不过我用别的来代替。”

    已然沉沦的瞿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