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优伸着裹着纱布的手腕,疯了一样的摇晃着他。
夏炀去找父亲的时候,被公司里的秘书告知,董事长去了母校的校庆会。
夏炀与父亲上的同一所学校,他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醉酒的父亲,然后在他的手机里装上了窃听软件。
他只是没想到,那个放在他父亲口袋里的手机竟然是另一个人。
在那个一心想要捉奸的晚上,夏炀听着陌生人的喘息声,入了魔,无法自拔。
几乎是与耳机那端同时释放的一瞬间开始,夏炀染上了一种性癖。
果然。
姜末闭眼叹气,牙齿用力,指腹间的热痛聚涌而下,转移到了身下某处。
但是不行,他不能这样一直下去了。狠狠咬住手掌,姜末里将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将某处隐藏在最深处。
将额头抵在膝盖上,修长的脖颈因为用力泛着粉红,细密的汗水不断的从看不见的毛孔中渗出来,全身都笼罩在一种蒸腾的热气里,姜末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声,他觉得马上就要窒息了。
手机上浏览器推送的消息传来一声振动,姜末蓦然抬头,夜色将他绯红的脸色尽数掩盖,只余眼神深处的热切。
保持着婴儿姿势良久,姜末缓慢的调整身体的方向,将身后的靠枕抱在怀里,阻隔身下的热度上传。
乘着夜风,空气变得喧嚣,姜末额头的汗水慢慢冷却,身体仿佛陷入了湿冷的沼泽。
脸上余热散去,姜末全身脱力,尽管原始的□□依然不肯褪去,姜末却毫不在意的缓慢的从懒人沙发上爬起来。
将天然气里的水调到27℃,姜末将血迹斑斑的手伸过去,任由温热的水冲洗。
从电视柜的抽屉里拿出隔热手套戴上,姜末开始准备自己的晚饭。
直到窗外的闪电扫过,姜末才想起来阳台上的衣服还没有收。不知道雨是不是已经下了,姜末有些懊悔,他应该先收衣服。
路过客厅时,姜末踩到手机上,才想起来手机还在地上。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姜末路过漆黑的客厅,打开阳台上的灯。
客厅里的灯坏了有一阵了,姜末总是忘了买新的回来。
夏炀要疯了。
耳机被他扔在地上,整个人摊在躺椅里,下身某处斗志昂扬。
怎么会有人那什么的时候不做到最后,他真想踹开对面那扇门,抓着那人问问他是怎么想的。
夏炀顶着一身火气出门冲了冷水澡回来,正好看到对面阳台的灯亮了。
因为扬手取衣服的姿势,衬衣的下摆兜了风鼓胀起来,半截白花花的腰肢就这么撞进了夏炀的眼底。
夏炀眼底流淌着黑气,站在阳台前,看着那人进屋后,转身又朝着廉租房的公共浴室里走去。
第2章 忍忍
姜末睁眼,下一秒聒噪的闹钟声充满了整间屋子,生活的嘈杂声隔着窗帘传进来。
姜末眯着眼睛去洗涑,留闹钟一个尽情哭闹。
休养了一夜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27℃的温水将随着苏醒乍起的痒意冲散,姜末看着镜子里头顶翘起的一根白发,低声呢喃:这么快吗?
之前在老家,一头健康黑发的母亲指着他的头大呼小叫,因为他有白头发了。
一根而已,但是母亲就好像他一夜之间白了头一样,满脸愁云。他随手就将白发拔掉,母亲又嗔怪说,拔一根长两根,白头发会越来越多,那情形好像是他已经满头白发。
回来的时候,母亲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的方子熬了中药,说是可以有效的阻止白头。
姜末不想拿,但是抵不过母亲还是带了回来。
吃完饭,姜末端坐在饭桌前,看着温好的中药皱眉。
气味怪异难闻,姜末这次没有母亲盯着,自己肯定会吐。
眼看着药马上凉了,姜末才慢腾腾的将卫生纸团成两个球塞进鼻孔里,闭上眼将苦涩的中药一饮而尽。
趴在卫生间半小时,姜末才脸色白白的出来,胃里还没来得及消化的早餐连同药水一起吐了个干干净净。
喝了半杯凉茶,姜末拧着难受的喉咙往外走,上班时间到了。
听着耳机里聒噪的闹钟声,欲求不满的夏炀看着早起精气神十足,颤颤抖抖的小兄弟,眉宇间的怨气更大了。
闹钟停了。
夏炀松了口气,安静点,别上火,还是能忍忍的。
人家憋了三个月都还能在最后关头停下来,他也行。只是显然他对自己的身体不够了解。听着耳机里的脚步声,他的手竟然不受控制的开始抚慰自己的小兄弟起来。只是不管他怎么努力,总是差那么一点。
直到耳机里响起一声呢喃:这么快吗?
他的小兄弟就缴械投降了。
他整个人都傻了。
卧槽!
夏炀盯着自己的小兄弟恨铁不成钢:你的志气?你不是不低头吗?
他昨天差点都想去踹门了。结果今天人家一句话,他小兄弟就举白旗投降了。
夏炀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今天实习第一天,虽然他不打算之后在那工作,但见面第一天还是要给对方留个好印象。
“姜末,还是一如既往的准时啊。”司机见到姜末,大声打着招呼。
姜末嘴角微扯,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示意自己嗓子不舒服。其实嗓子难受也就那么一会,但是他不想说话。
今天公司里会有一批新来的实习生,姜末几乎都能想到带新来的实习生的工作正在等着他。
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因为指导实习生要耗费多少口舌,额外的话姜末能不说就不想说了,尽管他本来也不是多言的人。
“姜末”
姜末这边一打卡,人事经理的声音就殷勤的传了过来。
“任经理”
因为吐完一直没发声的原因,姜末的这声任经理沙哑的厉害。
“哎,小姜,昨晚干什么去了。”任经理调侃意味十足的说。
“哟哟,姜老师交女朋友了吗?”一个女同事打卡进来,路过姜末身边的时候大呼小叫的说。
姜末微愣,随即摇头。姜末肤白皮嫩,出门的时候因为嗓子不舒服在喉咙处随手拧捏的两下,此时都还泛着微红。
而这一抹不正常的微红和沙哑的声音在众人眼里就变成了欢好的证据。
任经理伸手想搭姜末的肩,搭了空,脸上笑意讪讪的说,“小姜,今年都32了吧,也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
姜末眼皮半抬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迈出去的步子无形中大了些。
这个任经理其实也就比他大一岁而已,随着他职位的晋升,对姜末的称呼从姜老师到姜末又到现在的小姜。
而且有一次姜末还听到他和一个女同事在茶水间嚼舌根,说姜末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