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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着话, 一直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缓缓抬起,手上的椅子腿在灯光下泛着不详的暗芒。

    姜盛一见那椅子腿,就机智地往旁边躲去,理也不理还想追着他问责的金贺。

    金贺见此, 反身走到江画面前。

    本来应该在姜盛床上的周小薇能出现在这里,他感到很惊讶。同时刚开始时, 他心里的确止不住怀疑姜盛是不是被周小薇迷惑了, 所以带她来这里想要让自己停手。

    不过转念一想, 他又觉得自己想多了。他与姜盛的兄弟之情,哪是这种女人能撼动的?周小薇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还以为姜盛带她来是让她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吗?

    眼底的轻蔑止都止不住, 金贺居高临下对江画说道:“你还敢来?”

    江画奇怪, “为什么不敢?”

    金贺嗤笑:“看你刚才的态度, 你不会以为你能傍上姜盛吧?”他伸手欲摸江画的脸, 嘴上还在说着“看姜盛那气喘的样子,没想到你很会伺候男人啊,不如今……”

    话没说完,江画已经懒得再跟脑回路有问题的金贺纠缠,直接举起椅子腿抽向他。

    ——“那你就来看看你爸爸到底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

    金贺从小就唯我独尊惯了,向来只有他对不起别人,从来没有别人可以对不起他。

    所以周小薇这个胆敢嫌弃他甩掉他的女人,就被他恨到了骨子里。

    然而再恨,他也非常清楚自己跟对方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只要愿意,他随时可以将周小薇打入地狱。

    所以即便为了对付周小薇他花了很多功夫,但恐怕更多的还是为了自己心里另类的满足感,而不是因为周小薇不好对付。

    ——这样一个被自己轻松踩在脚下的女人,他还真没太放在眼里。

    因此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被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追着打。包括最爱健身打拳的乔骏在内,他们整整六个人,居然被周小薇打地跪在地上哭着叫她爸爸。

    金贺也不想表现地这么软,但是周小薇打人真特么的疼啊!甚至都不是简单的皮肉之疼了,而是所有被她的椅子腿打到的地方,都从骨子里、从灵魂深处泛出来疼痛。根本不是忍就能忍住的!

    短短十分钟的疼痛,就让六个人痛的在地上打滚,甚至金贺明显感觉自己的括约肌要撑不住了。

    为了让自己不要陷入更大的窘迫中,金贺不得不开口,顺着周小薇的话叫她爸爸。他一开口,剩下五个也在崩溃边缘的,自然纷纷开口投降。

    “小薇爸爸,不要打了……我求求你了呜呜呜……好痛……”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做个好人,不要打了……”

    “好……好痛……妈妈……”

    “…………”

    跟杜延那种只是熊的比起来,这些人是根子上就坏了。而江画也没有教育他们的兴趣。所以她下手的力度与教训杜延几个比起来,不仅大得多,更没有特意照顾着怕他们留后遗症的意思。

    但是比起杜延他们最多只是哭,这几个明明年纪都大一些的,表现也差得太多了吧?

    “现在这届富二代,都是这样的怂包吗?”江画问姜盛。

    看一眼背对着自己排成一排跪在地上扯着耳朵痛哭的六个人,姜盛既觉得有些感同身受的同情,又忍不住感到幸灾乐祸,面色都有些扭曲了。

    他鼓起勇气为富二代群体辩驳:“不是我们软啊……是姐姐您打人真的好疼。这都是生理反应。”

    江画无语:“叫我爸爸也是生理反应?”

    姜盛:“…………”

    虽然是因为她自己先自称“你爸爸”,但是他们这么整齐划一……

    果然很怂,没办法辩解。

    见姜盛哑口无言了,江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拿出手机录下这一幕后才出声:“好了,都不要吵。”

    哭声戛然而止。

    她的语气是熟练的教导主任式语重心长:“说说吧,你们错在哪了?”

    沉默几秒,据说会打拳的齐骏发言:“我们不该引诱……爸爸。”

    江画:“…………”不用再叫爸爸了,真的。

    她一手扶额,无力道:“还有呢?”

    “我们不该看爸爸的直播。”

    “我们不该看不起爸爸的爱好。”

    “我们不该跟金贺狼狈为奸!”

    “被爸爸甩掉是金贺的福气!我们不该说爸爸不识好歹!”

    在江画已经有些空白的表情中,金贺最后发言:“我不该……不该装穷。我的钱,该给爸爸随意用。”

    “啪啪啪啪啪啪——”

    江画挨个再抽了一椅子腿,对这些人彻底失望了。

    他们根本没觉得自己有错,现在的低头不过是在暴力下暂时屈服罢了。

    这种人,除非让他们从高处掉下来,他们才会知道自己也没有比别人高贵,才会明白他们没资格玩弄别人的人生。

    她认真道,“我只是因为你‘穷’而甩了你,又不是因为钱而出卖你……分手的理由千千万万,连口味不同都可以成为分手理由,穷怎么就不能是分手理由了?”

    江画最后说道:“我爱不爱钱是我的事。你可以看不起我,鄙视我,但不代表你可以审判我。”

    金贺只不断“对对对,是我错是我错”,但明显是没听进去。

    算了,跟他们说这些也没意思。还是做自己该做的吧。

    江画拍拍手,“你们几个站一边去,金贺,姜盛你们两站到中间来。”她伸手指着包厢中间,再次按开手机摄像头。

    姜盛以为自己的“投敌”行为已经让他安全上岸了——刚才他都没挨打呢,江画这一出就让他感到有些奇怪了。

    他顺从站到中间,表情有些不安:“姐——哦,爸爸,您、您这是?”

    江画已经懒得管他们的称呼了,“脱衣服。”

    金贺&姜盛:“什么?!”

    江画语气冷酷,手中的椅子腿晃了晃:“我只说最后一次,脱,衣 ,服。全身的。”

    金姜两人满心不愿,却还是瑟瑟发抖脱下了衣服——脱最后一件时,两人一脸扭捏,好在江画一人一下椅子腿,给他们带来了动力。

    于是十分钟后,在包厢另外六个衣着齐全的人里,非常不和谐的白生生的两人双手捂住重点部位,满脸屈辱着问:“好了吧?”

    江画手机对准两人,对他们一脸惊恐加暗含恨意的表情视而不见:“抱,亲,摸。”

    金贺&姜盛:“不……不要这样,我们不能……你这样做对你自己也没好处的。”

    江画语气淡漠,漫不经心道:“我怎么样就不劳二位操心了。”既然你们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我就让你们亲自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