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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的。”

    易西青笑,并未与她在此多做解释,只倾身,垂首,亲吻她的唇瓣,笑意浓浓道:“你好,易太太。”

    孟杉年下意识闭上眼,待他稍稍抽离时又睁开,于满室阳光中,朝他粲然一笑,而后踮起脚尖,主动吻

    住他:

    “你也好呀,易先生。”

    番外:生活篇里的曾经(5)

    太阳快晒屁股了, 孟杉年才醒。

    她裹着小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勉勉强强清醒后,像蚕宝宝一样一点一点拱出被窝,坐起身,扒了扒滚

    乱的发丝, 眯着眼,移到床边, 垂下腿,伸着脚摸索半天, 却只有软绒绒的地毯触觉,她眨眨眼,再眨眨

    眼,才想起昨天是被某人抱上床的。

    于是,她赤脚落地, 揉着眼睛走出卧室。

    厨房传来声响,孟杉年懒懒散散地小步挪过去, 问:“你干嘛呢?”

    整理冰箱的易西青没抬头,也没转身:“醒了?先去洗漱。”

    孟杉年哦了一声, 脚丫子踩着木地板, 摇摇晃晃地就要走。

    易西青余光扫至, 伸手拉住她, 皱着眉头:“低烧还这样?”

    孟杉年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 难得娇气地委屈道:“怪我吗?”

    易西青在她似嗔非嗔的目光注视下,显然也忆起昨晚, 低声浅笑道:“怪我。”

    孟杉年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模样,颔首,“我去找棉拖,应该是在客厅吧,是吧?”

    “你先穿我的。”易西青让出棉拖,“等会我给你找。”

    孟杉年也不客气,套上着大了几个号的棉拖,踢踢踏踏进了洗手间。

    利索地洗漱完,又拐进厨房,流离台摆着易西青刚热完的小米粥和佐粥小菜,孟杉年端起碗,边喝边又

    问:“你整理冰箱干嘛?”

    半蹲着易西青闻言,偏过头来看向她:“应该要问你,这冷冻室塞满冰激凌怎么回事?”

    孟杉年勾着脑袋看,正要老老实实说超市打折,不买白不买呀,还未启口,想起一件事,眼眸微动,笑眯眯道:“你不是喜欢可爱的吗?”

    易西青一愣,转头看向满冰箱的可爱多:“……”

    被某人严厉禁止不顾身体情况的食补计划后,孟杉年倚着橱柜,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你什么回去?”

    易西青听着她一副完全不在意的语气,侧脸看去,视线顿在她用力缠着竹筷的手指上,停了半响,暗叹

    一声。

    他起身,走进,握住她纠缠的手,舒展眉目,唤道:“易太太,日后家里的最高学历就靠你刷新了。”

    孟杉年傻愣愣地对上他的眼眸,轻轻地问:“你不读了?”

    “嗯。”

    她急了:“是因为我?”

    易西青轻笑,摇摇头,提前堵住她要说的所有可能性:“当然会有一大部分原因是你,因为你是我的恋

    人,还会是我的太太,如果我的计划里从始至终没有考虑过你,你觉得可能吗?可以吗?嗯?”

    孟杉年为难地皱成包子脸:“可是——”

    易西青低下头,啄吻她的唇:“相信我,好不好?你应该了解我的,对不对?我不会一时冲动做任何决

    定,过去从未,所以这一次也不是。”

    孟杉年犹豫半响,问他:“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思量已久。”他回应。

    “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是你真正喜欢的吗?”她又问。

    “我只喜欢你。”

    “……”孟杉年红着脸瞪他,“说正经事呢!”

    易西青格外无辜,“哪里不正经了?”

    孟杉年伸手抠着他的衬衣纽扣,支支吾吾道:“……现在不是甜言蜜语的时候啦。”

    易西青更莫名:“只是陈述客观事实而已。”

    孟杉年:“……”大败,丢盔弃甲。

    忍住没跑路,最后确认:“我想知道,你接下来要做的事会不会让你痛苦,以及尽量设想一下未来,假

    使你以后……嗯,不喜欢我了,会不会后悔现在的决定?”

    “并不痛苦。”第一个问题太过于简单,他的确只喜欢孟杉年,虽说对要做之事不感兴趣,但也绝谈不

    上痛苦。

    接下来是长时间的沉默,易西青认真思索许久后,垂眸望她:“后者我无法作答,因为真的无法设想你

    预设的前提条件。”

    孟杉年不必看他,就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并非花言巧语,她朝他笑:“没关系,我已经得到答案了。”

    她搂住他的腰,钻进他怀里,“那我支持你,做什么都支持。”

    易西青嘴角微扬:“好,谢谢。”

    *

    当初说支持的某人,在三个半月后,秤砣似的拖着他,抱着他的腿,和他小吵一架。

    根源在于,易西青连续一周没怎么合眼,孟杉年好劝歹劝没有用,就开始默默掉眼泪耍苦肉计老战术,

    易西青一看她哭就没辙,他一没辙她就哭得更起劲,她哭得一起劲儿,他就慌,易西青一慌,难得地走了一

    次臭棋。

    直接告知孟杉年,之前来找她,也是如此状态,赶项目太急一周都只有用零碎时间休息,论文还是在飞

    机上赶完,下了飞机在出租车上才发给导师的。

    他本意是说,这点程度对他无碍,哪料到孟杉年听了哭得更凶。

    边哭边骂自己,骂完自己又抽抽噎噎骂他不珍惜身体。

    原本还是做戏,结果越哭越心疼,越心疼越气,眼泪汪汪又怒气冲冲地瞪他。

    见着这副场面,易西青竟然不合时宜地有点儿想笑。

    他给公司里人打电话,然后弯腰撕下腿部挂件孟杉年,“好,休息。”

    孟杉年抹眼泪:“哼!”

    易西青憋着笑,眼角扫到茶几上还未收拾的包装纸,神色一转,调侃道:“我可爱吗?”

    孟杉年还没消气,撇了撇嘴:“一点儿也不!”

    话音刚落,气嘟嘟的她就被易西青打横抱起,吓得她惊呼一声:“你干嘛?!”

    易西青长腿几步迈进主卧,脚尖一勾带上门,低头啄了她一口,笑:

    “补充一下可爱值。”

    ……

    卧室,孟杉年被易西青抱坐在怀里,整个人都成了熟透的虾子,虾壳已被剥去,露出里头粉嫩嫩的虾

    肉,她实在受不了了,带着哭腔又“骂”道:“你太不可爱了!”

    易西青大手掐着她的腰,嗓音已染上了一层暧昧的喑哑,“嗯,我知道,所以才需要食补。”

    孟杉年被他接下来一串动作搞得晕乎乎,半响才又哭噎道:“那你去吃可爱多啊!”

    “不爱吃甜食。你吃了那么多可爱,分我一点就够补了,易太太,”易西青桎梏着她的腰肢,深深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