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意说的这个人是谁?!他认识的,条件又好的,重要的是结过一次婚!不、不就是说的邢意自己的吗?!难道邢意刚才欲言又止,说的就是要和苏泽离婚?!
太、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哈!
“我、我当然愿意,你介绍的肯定是最好的。”古少爷脸烧了起来,突然变得娇羞了好几分。邢意对他是认真的啊?虽然平时看起来又冷又暴躁的,但这个人脾气就这样,他就是喜欢邢意这么有个性!
邢意缓缓一笑:“那就说定了,等我几天,我先处理一些事情,到时候就安排这件事。”
“好,我等你。”古钰羞涩地望着邢意。
当晚古钰想在邢意这边住下来,但邢意说不方便,让司机把古钰送回了家。
也是当夜,翠姐正在床上睡得正香,她突然被人叫了起来。
翠姐跟着保镖亦步亦趋地到了书房,里边只亮着一盏台灯,她走进去,看到邢家大少爷坐在灯下,正等着她,目光如同暗夜里狡猾而凶残的狼。
第二天一大早,玲姐和往常一样舒舒服服地醒来,但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床边齐刷刷地站着几个人。
翠姐、新来的双胞胎,以及家里的另外两名女佣。
“干什么?你们有什么毛病?吃错药了?!一个个跟鬼似的!”玲姐坐起来,抚着胸口正在大骂,突然,翠姐和一名女佣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了玲姐的胳膊,下狠劲把她从床上直接拖了下来。
玲姐使劲地挣扎,又怒又急:“干、干什么?!造反了啊?!我跟少爷告你们!”
翠姐盯着她,低声说:“就是少爷吩咐的,对不住了,如果不惩罚你,那遭罪的就是我了!”
说着就和女佣一起把光着脚的玲姐往门外拉。
玲姐愣了一下又大叫起来:“你们胡说什么?!少爷怎么会这么对我?!我要找少爷,我要找少爷!”
然而少爷并没有出现,玲姐被拉进了浴室,在她惶恐而茫然的时候,她被其他人塞进了满是冷水的浴缸里。
玲姐在浴缸里被迫泡了半个小时,直到她嘴唇乌黑,人已经没了知觉才被人拉出来。但还没完,玲姐湿淋淋的被扔在地板上,还没缓过劲来,就看到其他人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闪着寒光的针,把她围在当中。
“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啊~~”玲姐动得说话都快没了力气,少爷怎么能这么对她呢?少爷知道了什么?是翠姐告的状吗?这个臭女人,她明明对她那么好,那么好啊——
“啊!!”尖细的针头冒着寒光狠狠刺进了玲姐的胳膊!
拿针的人正是翠姐。翠姐的眼底虽然有一丝不忍心,但为了自己着想,她还是毫不留情地往玲姐身上扎了一针又一针!
“现在你应该冷得没什么知觉,扎你才不痛,对不住了!”翠姐小声的在玲姐耳边说,而后其他几人都往玲姐身上乱扎了一通,扎得奄奄一息的玲姐一直叫唤。
后来,玲姐又被灌了几碗黄莲水,灌完之后就被人用铁链子拴着推出了大门。
当初她对苏泽做过什么,全部报应到了她自己身上。
外边正是雪风横行的极度寒冷的天气,玲姐又浑身湿透,她被人栓在一根柱子上,不用人摆弄就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
玲姐冻得要晕过去之前,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双脚,她模糊的视线僵硬地上移,看到了一张她万分熟悉的脸。
那张脸平日总是傻得让她情不自禁就想去虐待,那张脸平时在她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甚至胆战心惊,她说一,对方就不敢说二。
但现在,她看到苏泽笑了。
穿着暖和又整齐的衣服,手里拿着一个热乎乎的包子,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但那笑容不是天真傻气的笑,而是——如同降临人家的小恶魔,笑得邪气而恶意迸发。
“呵。”苏泽抿着嘴,眯着眼。
“抖得这么厉害,很冷吗?吃包子吗?厨师刚刚做好的,吃下去肯定会暖和很多哦?”他把包子举起来,在玲姐眼前晃了晃,而后蹲下去,把包子塞进玲姐冷得如冰块一般毫无知觉的手里。
“喝——喝——”玲姐激动的想说话,想大喊,想告诉所有人——
他是装的?!他是装的!!她要告诉少爷,这个人是个骗子、是——
“这天气真是好冷啊,看着你我就觉得更冷了。不过,其实我一点也不冷,现在我特别特别暖和。”苏泽看看屋檐外边飘飞的雪花,在玲姐的耳边轻叹一声。
“你这个骗子!我、我要揭发你!我要、要少爷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嗯哼,那你去吧。”苏泽眯着眼睛,而后又道,“啊,可惜你做了这么多坏事,邢意还会信你?到时候他直接把你扔出大门,你又能怎么办?还有古钰,你以为邢意真的会看上他?在邢意的眼里,他跟你一样就是个随时可以丢弃的垃圾罢了。”
玲姐被苏泽气得一口老血,终于眼前一黑,再也遭不住这零下冰冻的天气,晕死了过去。
第75章
76.
玲姐最终被送到了医院, 由于浑身湿透地待在极度寒冷的情况下, 玲姐的一只耳朵被冻坏了,为了不感染, 只能割掉了耳朵。
而她的双腿也被冻坏, 从此落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按照邢意的脾气, 如果是换了其他人,他恐怕杀人沉尸都干得出来, 但看到玲姐在邢家服侍了多年的份上, 邢意没有继续追究玲姐的责任。
“好了之后就给我离开这座城市,有多远滚多远, 如果我知道你还在背后搞鬼, 下一次就不是把你送进医院, 而是直接进火葬场。”邢意到医院警告玲姐,玲姐想到自己一心一意为了邢意好,却得到这样的对待,老泪纵横地哀求邢意不要赶自己走。
“苏泽不是您想的那样啊少爷, 他是装的!他装的白痴啊!少爷你相信我啊!”
“如果他真的是装的, 能够忍辱负重被你们虐待那么久,那我也佩服他。”邢意逼到玲姐面前, 恶狠狠地道,“古钰那边你也别再给他一起搞什么花样, 要是我发现你们私下还有龌龊, 我再来找你算账。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哪怕有古钰背后撑腰, 我也一样能找到你、弄死你。”
邢意狠辣的神情吓得玲姐所有的话都滚回了肚子里。
她知道邢意说得到做得到,而且她怎么躲?她的两条腿不再像正常人那样强健,不能干重活,不能走远路,要是遇到天气变化说不定还更惨……她这辈子不就是完了吗?!
接下去,邢意让玲姐联系古钰。
“古少爷你好啊,我、我玲姐。”邢意站在病床旁边盯着玲姐,她抓着电话,惊恐地冒着冷汗,被割掉的那只耳朵仿佛痛得比之前更加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