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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更是像火烧似的,可渐入佳境之后,她也曾情不自禁地抱着他,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欢快,不然他也不可能一个人唱独角戏。

    怎么转眼间夏侯虞就变了脸呢?

    萧桓想不明白。

    但他是那种若是决定了的事就一定要弄明白的人。

    他问阿良:“我走了之后,长公主都干了些什么?”

    阿良茫然道:“长公主和平时一样啊!用了早膳看了会书,午膳过后小憩了两刻钟,之后裁缝来了,长公主和裁缝说了会话,挑了几匹今年新出的衣料,还商量着要重新打几件首饰,说天子大婚,到时候要戴的……”

    说到这里,她眼睛一亮,忙道:“长公主醒来的时候叮嘱我们,说若是大都督过来,要先告诉长公主的。没多久您就过来了,我们提前禀了长公主。长公主突然就去了佛堂,还说要抄经书……”

    这就是专程要避开他了!

    可她为什么要避开他呢?

    是因为不喜吗?

    不可能!

    从前他们刚刚成亲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夏侯虞对他虽然不至于冷漠,但也没有多少的喜欢,他自尊心强,不愿意求着她……

    不愿意求着她!

    萧桓心中一悸。

    她昨天晚上可是苦苦相求他都没有饶过她!

    虽然他不是有意的,完全是因为在那种情况下他没能控制住自己。

    当然,他也不想控制住自己。

    可若夏侯虞和他一样,自尊心特别的强,难保她不是因为恼羞成怒,不愿意见他。

    萧桓顿时像活了过来似,眉宇间掩饰不住的欢喜。

    他对阿良道:“你去请了长公主回来用晚膳吧!可别饿着了!我那边还有事,不过是回来拿点东西的。晚上也可能歇在书房了。还有一件事,你也跟长公主说一声,我们月旬之后启程去建康城,参加天子的婚礼。其他的事可以让萧荣去办,天子的贺礼事关重大,恐怕要麻烦长公主亲自帮着拿个主意了。”

    阿良笑盈盈地应诺,萧桓去了书房,一个人写写停停了半晌,独自在书房里用了晚膳,直到月上柳梢头,这才悄然回了内室。

    内室当值的是个两个小侍女,看见萧桓进来讶然地睁大了眼睛。

    萧桓沉着脸让她们不要弄出什么响声来,免得吵醒了夏侯虞。

    两人连连点头,看着萧桓进了内室,等看到萧桓放了帷帐才反应过来,她们还没服侍萧桓更衣,可这个时候,她们也不可能追过去了,只能无奈地歇了。

    萧桓的脸皮比夏侯虞想象的厚多了,胆子也比她想象的大。

    当天晚上,任她求饶也罢,威胁也罢,冷漠也罢,萧桓就像换了人似的,嬉皮笑脸的什么都答应,可想怎样还是怎样,羞得夏侯虞觉得脸火辣辣的,最后捂着眼睛就当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萧桓还兴致勃勃和她纠缠到天明。

    她累得睡到了下午才醒。

    醒了就喝斥阿良:“让你盯着大都督什么时候过来,你倒好,还跟着大都督一起胡言乱语,骗我说不回来歇息……”

    阿良很是委屈,道:“大都督真是这么吩咐的!”

    “我不管!”夏侯虞红着脸道,“今天闩了门。”

    看他还怎么胡闹。

    阿良赧然应下。

    晚上萧桓还是摸到了她床上,没等她开口问他是怎么进的屋,嘴已被他堵上,里里外外的吃了个干干净净。

    夏侯虞原想追问是谁放了萧桓进来,结果早上迷迷糊糊地刚要睡过去,却被侍女们的惊呼声给惊醒。

    她打着哈欠慵懒地想问出了什么事。

    已有侍女低声地解释:“不知道大都督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吓了我们一跳。”

    萧桓的骑射功夫很不错,想必爬个墙开个窗也不在话下。

    夏侯虞觉自己的门禁对于萧桓来说如同掩耳盗铃,有些沮丧的时候也觉得自己有点矫情。

    反正萧桓现在在她面前根本就不要形象了,而且他干的事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与前天相比,昨天晚上她更没有形象。

    又是几乎一夜未眠,夏侯虞已经没有力气去追究这件事了。

    她昏沉沉地睡着了。

    之后的日子更荒唐。

    她居然渐渐也习惯了。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是昼夜颠倒,萧桓就算是偶尔和她休战,也要把她搂在怀里细细地摩挲,好像她是一块珠宝,一尊上好的瓷器,让他爱不释手似的。

    亲们,今天的第二更!

    *

    ☆、第二百二十六章 参加

    八月中旬,萧桓和夏侯虞启程前往建康城,参加夏侯有义的婚礼。

    萧荣指使小厮搬箱笼,阿良则扶着夏侯虞上了犊车。

    阿好趴在车辕前,眨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地问夏侯虞:“您什么时候回来?我已经学会绣帕子了,我给您绣帕子。”

    夏侯虞这段时间生活极不规律,白天瞌睡连连,晚上精神得不得了,不到寅时不想睡,有时候天亮才睡着。

    今天她卯时就被叫醒了,迷迷糊糊地梳洗穿衣,到现在脑子还晕着,听着不由打了一个哈欠,道:“过年之前肯定会回来。你好好跟着嬷嬷们学绣花,明年给我绣个小袄。”

    阿好红着脸应了。

    阿褐和阿水上前一左一右地拉了阿好。

    他们也留在了扬州。

    特别是阿褐,已经开始跟着钱三巡视刺史府了。

    萧桓走了过来,他摸了摸夏侯虞的额头,没感觉到比平时的体温高,但还是关心地道:“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最多一个时辰,我们就换船。”

    她哪里都觉得不舒服。

    夏侯虞哼了几声,没有理他,倚在犊车里的隐囊上,闭着眼睛就开始打盹。

    萧桓微微地笑,觉得这些日子就像生活在极乐世界,没有比这更美好的时光了。他又轻轻地摸了摸夏侯虞的额头,这才上马,护着犊车朝着码头走去。

    扬州离建康城不过三、四天的路程,他们到达的时候,杜慧已经在码头等候。

    旁边有很多看热闹的百姓。

    杜慧笑着扶夏侯虞下了船,低声解释道:“这几天各地的藩王、封疆大吏都陆陆续续到了,码头比平时要热闹很多。”

    夏侯虞点头,正要问杜慧的身体怎样了,身后传来了喧哗和呵斥声。

    众人回头望去。

    又有一座大船要进港停靠,因被萧桓的大船堵着,没办法靠岸,有家臣模样的人在船舷边喊着:“这是武陵王的福船。哪位大人停靠在前面,还请让个道!武陵王府有重谢。”

    居然遇到了武陵王。

    夏侯虞莞尔,只吩咐身边的人:“说我在这里,请到凉亭喝茶。”

    她身边的人原本就不满意武陵王府的飞扬,喊起话来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