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回京述职,我们打算在附近游玩几天,两位若有兴趣,我愿为导游。”
月华雍容地微笑道:“多谢。”各自告辞回房歇息。
真巧,梁家叔侄就住在隔壁。
入夜后,月华坐于浴桶内,凤歌为他擦背,丝巾撩起水珠,由颈肩开始,仔细清洗每一寸肌肤。
邻室隐隐传来两位男子的呻吟低喘,肉体碰撞的靡靡淫声,不绝于耳,显然梁风正在大展雄风。
月华轻眯丹凤美眸,斜斜地撩向凤歌,似笑非笑,看起来无比清魅妖娆:“凤儿……”
此情尽在不言中。
凤歌的心怦怦作响,抛开丝巾,俯身将他抱出浴桶,头一低,含着其胸前的小莓,有滋有味地舔吸,舌头打着圈。
月华雪白的胴体如玉雕,细腻柔滑,泛着粉色的莹光,凤歌小心轻抚,爱不释手。
两人滚到在床上,凤歌跪在月华的两腿之间,手握挺立的玉茎,一面套弄,一面以口舌吞吐。
那种温暖的刺激,令快感迅速聚集于下腹,月华右手插在凤歌的发间,配合的挺腰抽送,禁不住嗯嗯呀呀地呻吟着。
凤歌捧起他的臀部,大力的揉捏,一根手指在蜜穴附近试探,让他心慌,而前端的刺激和挑逗,绝对是一流的功夫,来来回回,辗转游弋,将他伺候得浑身酥软,脚趾绷紧,几个回合下来,月华感觉所有的血液直扑某处,他可不想这么快就泄了,连忙拉起凤歌的头。
不想,凤歌灵活的唇舌含着他不放,纠缠中,他终于脱困而出,巨大的快感砰然释放,全部喷在凤歌深邃绝美的脸庞。
凤歌眸光邪魅放肆,牢牢地盯住月华,白浊在他脸上流淌,一串滴在嘴边,他伸出粉红舌尖轻点,湿漉漉的嘴唇,红润诱人,缓缓地覆盖在月华的唇上:“师傅,我想抱你。”
他的声音饱含着情欲,性感得让人心醉,他求欢的姿势,自信而虔诚,配合着隔壁传来的淫言浪声,让人根本无法拒绝,何况是深爱徒弟的月华?
月华一手滑下,拨开草丛,仔细描绘徒弟的玉柱,简单地说:“来吧。”
凤歌瞪大了眼睛,惊喜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可爱。月华很得意,自己可以主宰徒弟的情绪,他双腿打开,勾住了凤歌的腰,两人的下腹摩擦了几下,凤歌的眸色变得更深,呼吸急促,看着月华的目光,炙热得像要把他吞下。
月华不觉动情,在对方爱慕的视线中,他仿佛变成了神,被膜拜着,被宠爱着,这样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销魂,他的下腹一紧,欲望再次苏醒。
凤歌细致地做了润滑工作,反复的亲吻舔弄,直到月华气喘吁吁,按奈不住地娇声道:“你在磨蹭什么?天都要亮了……”
凤歌才将胯下的火热抵在穴口,尽可能轻柔地送了进去。
这一次,并不很痛,只浅浅的抽动几下,月华就感到一股酥麻的感觉窜上脊背,不由夸道:“凤儿,不错!”
凤歌托起他的腰臀,舒缓而有力地推送着欲望,每一次的力量都恰到好处,嘭的点燃一簇兴奋的火焰,交合之处越来越热,好像要融化了一般。
月华在这炽热的律动中娇吟,主动地扭臀应和,强烈的快感象火山爆发,将他完全吞没,身体漂浮在不知名的空间,不住的痉挛颤抖。
逍遥门下精通房中术,月华更是个中高手,然而,这样身心俱醉的欢爱,却是前所未有,让他从心底开出糜艳的花朵来。
凤歌将他捧起,变化姿势和节奏,不断地用力抽插,花样百出,手掌在他身上抚摸揉搓,甜蜜的吻,湿润的气息,密密麻麻地落下来,他每一个细胞都被挑逗起来,肌肤泛起鲜艳迷人的红光,好像出鞘的绝代名剑,闪耀着惊世的光芒。
凤歌的动作极富技巧,一开始比较克制温柔,渐渐就加大了幅度,带着一点强势的莽撞,顶得月华的身体内部滚烫,燃起一把滔天欲火,舒服的呻吟由喉咙里溢出,床也应景地吱嘎摇动。
凤歌忘形地轻哼,喃喃地赞美:“月华,月华,你真美啊……”
欲望挺入到最深处,一下下击打在敏感点,那么激烈而狂热的撞击,把月华的神智全部打散,他抛开矜持,断断续续地婉转娇吟:“凤儿,再深些!用力抱我!”
两人像小兽生死互博一般,拼命拥抱啃咬对方,一个全力冲刺挺送,一个深深吮吸夹缠,场面渐渐变得失控,凤歌怕月华辛苦受累,把他抱在身上,由下而上地湿润地插入,一双俊目溢满了情爱和宠溺,全心全意地倾注在他身上。
这样的深情注视,加上肢体紧密赤裸交缠,恍若登上天堂的的美妙感觉,让月华神魂颠倒,脑浆都快要沸腾起来,下腹的那把火以燎原之势,将身心都燃烧起来,恍惚中,他变成了一只翱翔九天的青鸟,一直往前飞,更高,更远!
在振翅回眸的瞬间,一道闪电劈中了他,脊椎里的骨髓燃成了灰,绽放出绚艳的烟花!
在这美丽的瞬间,凤歌吻住了他,让他无限欢喜,心甘情愿地交出了自己。
过了许久,月华意识稍微清醒,仍沉浸在高潮余味中,通体酥软脱力,趴在凤歌的胸口。后庭已作了清洗,身体散发出沐浴后的雅香。
月华慵懒地拍拍凤歌的睡颜,表扬道,“乖徒儿,技术很好。”
老子今后的幸福就交给你了。
凤歌迷糊地答应着,将月华的脑袋揽在自己怀里,安详地睡过去了。
月华也很快陷入梦乡。
凌晨时分,他蓦然惊醒,浑身冷汗淋漓,喉咙口干涩,痛得冒烟。他开玩笑地想,难道是刚才呻吟太过大声?
咽喉越来越痒,他心里隐隐不安,压制着呼吸,不想吵醒徒弟。
那种闷痛麻痒的滋味真难受,就像有无数只小虫盘踞在气管里啃噬,他终于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一股腥味液体喷出嗓子眼,口腔里弥漫着带点咸味的鲜血。
月华捂着嘴,打了个冷战。
他还年轻,不过二十多岁,一个时辰前与心上人燕好,美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当年,他被师妹逆天采精,落下病根,身体变得孱弱,他并不悔恨,毕竟那是凤儿的母亲。
后来,身陷大理寺牢狱,遭南霸天下毒殴打,从此心脉大损,缠绵于病榻。
今天,他伤心出走,冒雨行路,再与凤歌尽情欢娱,一时惊怒忧喜交织,体力大耗,潜伏多日的吐血症再次爆发。
风在窗外呼啸,用力扇动树叶,呜呜作响,听上去如婴儿在哭泣。
月华回顾自己短短的一生,不禁哀愁。
他撑起身体,动作轻缓没有声息,取过腰包里的药吞服,重新霸住凤歌的胸膛,将脸颊贴在靠近心脏的地方,静静地发怵。
他有一份晦涩的醒悟: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