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眉,“还会这样?”
“嗯。”陈应时点点头,“我觉得这事还有这蹊跷,明天再出去看看,最关键的是,我感觉……这事和试剂有点关系。”
否则杨琪为什么一直隐藏着试剂不肯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始进入考试周,方……大学第一个学期就被一个期末考吓成狗2333333更新,随缘吧,我可以说是个佛系写手了hhhhhhh
第9章 top:9
“城主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吗?”杨琪在室内焦急的踱着步,脸上的担心十分真切,基地内部的医生看他一脸担忧,对他的感官倒是好了不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小杨也不用太担心了,城主年纪大了,身体上出现问题也是正常的事情,这一次是因为城主又受了些刺激,才会昏迷的时间长了些,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醒来的。”
杨琪心中冷笑——庸医,他要是醒了我才会找你麻烦。
医生走了之后,杨琪坐在办公室里办公,没过多久,门又响了。
打开门,面对着的是站的笔直的陈应时,对方用力地朝他敬了一个军礼,“杨先生,我有任务在身,还希望你能够尽快将试剂的消息告知。”
杨琪盯着他看了许久,才浅浅呼出一口气,稍微退开一两步,“有些话不方便在门口说,若陈中校不介意我们可以详细商谈。”
……
岐川正坐在天台上,看着远方的丧尸和更远方的落日。
背后传来细微的响动声,岐川肌肉瞬间绷紧,直到对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岐川心里暗松了一口气,本来快摸到腰侧的手也缩了回来。
“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孟祥提着一罐啤酒走到他身边坐下。
岐川手指微动,指了指远方的落日,孟祥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远方的太阳像一个燃烧着的滚烫的火球,以一种义无反顾的姿态投入地平线中,接着光华收尽,整个天幕像是被罩上一层浅蓝色的幕布。孟祥看向坐在旁边的岐川,觉得他脸上似乎被笼上一层阴郁的色彩。
“你们两个,等回了主城,就会把我交给研究所,对不对?”岐川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地平线,甚至看不出来他在跟身旁的孟祥说话。
孟祥拿着啤酒的手一顿,“有些事情你……”这次他还没有说完话便被岐川打断,“你们知道我不会任你们摆布的。我,不会跟你们去研究所。”他说话的语气太过轻巧,就好像他是在说一件类似于“今天的餐后水果是吃梨还是苹果”这样无足轻重的事一样。
这时候太阳的最后一点余晖也即将被收进地平线中,通红的光晕照在年轻男人的脸上,就像是借着光在他本来就棱角分明的脸上多描绘了一道线条似的。
“你也不要把研究所想的那么坏,主城研究所也只会抽取你的血样进行分析,研制出抗病毒血清,毕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被咬了,可现在你活的好好的。你失忆了所以可能不太清楚,但就现在来讲,从丧尸病毒爆发以来三年,你是目前为止发现的唯一一例幸存者。”孟祥不知道自己说完这番话后岐川会有怎么样的反应,但这些话确实是事实,从发现岐川幸存的那一天起,他和陈应时就开始了留意这个人,虽然其中也确实有陈应时的私人因素,毕竟那是他曾经的爱豆啊。
岐川眯了眯眼睛,就在孟祥心里期待着他会说些什么的时候,岐川站起来,头也不回走了。
不管孟祥说了什么,岐川心里是否相信,他是一个失去了过往的人,他不知道自己生活的地方是否安全,周围的人是否对他心怀不轨,他隐约记得自己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有多重要呢?大概是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视的,哪怕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的,所以,在完成这件事情之前,他不能死,他的命不能出一点意外。
……
晚上陈应时回来,果然发现了孟祥和岐川之间那种诡异的气氛,也不至于到僵持的地步,但就是有种他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却没有告诉他,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孟祥,我需要你汇报给我今天发生的所有事。”
孟祥神色一滞,条件反射地看向岐川,而对方无知无觉的挑着一根萝卜丝,眼皮都没抬一下。
陈应时目光在这两人面前转了一圈,“岐川,你说。”
岐川听到了他说话,才慢吞吞的放下那根他玩了十几分钟的萝卜丝,只是一开口就差点没惊掉两人的下巴,他说:“明天我就出发,离开a市基地,我们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说话的时候,他下巴微扬,目光浅浅掠过眼前两人,毫不在意两人变化莫测的脸色,放下筷子朝房间走去。
陈应时反应极快,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厉声道:“你说什么?!”
岐川的眼睛却在他抓住自己胳膊的那只手上打转,那只手并不如何粗壮,相反的是陈应时的手指很长,也非常漂亮,但不显得柔弱,反而能给人一种十分有力量的感觉。
“陈中校,我不认为你的耳朵产生了问题。”岐川冷冷道。
陈应时拧眉,看向孟祥,对方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岐川。”陈应时语气软了下来,“是不是孟祥那小子和你说了什么不中听的?你跟我说我帮你教训他,你别放在心上。”
“你觉得我说的是气话是吗?”岐川反问道,脸上的表情出奇的认真,倒叫陈应时一时怔住了,更加用力的扣紧了他的胳膊,“不管是不是气话,你都该知道这话不该说。”
岐川没说话,室内一时寂静下来。
“陈应时,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没有再叫他“陈中校”
陈应时一时半会没答上来,不过岐川也没有让他回答的意思,自顾自道:“我们认识到现在不过半个多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带我到安全的地方,给我饭吃,让我免受伤害,可实际上,我并没有帮助到你。”
陈应时沉声道:“我不需要你帮助我。”
岐川摇了摇头,“我一向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无条件付出又不求回报的,你对我那么好,为什么?我成为了你们的一个拖累,直到今天孟祥的话提示了我,我是唯一一个被丧尸咬伤却幸存的人类,你们是军方派出的人,你们需要把我抓到主城基地的研究所,是不是?”是不是?你对我好,就只是因为我是一个……任务?或者说目标?
陈应时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黑的像锅底一样,他似乎在努力掩饰着什么情绪,因此说出来的话也格外忍耐,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你就是这么认为的?”
岐川用目光回答他:难道不是?
紧接着,陈应时就用更加简单明了的行动告诉了他自己的回答:他先是